第13章 半夜酒厅
夜色笼罩住了整个贝克兰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东方”人们也都开始准备休息了。但是还有一部分人是例外,所谓夜晚不是休息天,白日艳艳正睡眠,晚上才是活动的好时机。今天,为了维持情绪稳定,一直都是三好学生钱宁也“被迫”成为了这些人中的一员。
“这里就是半夜酒厅啊,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嘛?”钱宁故作熟练的来到吧台的位置,“一杯痛彻心扉。”
“文艺青年,就不能务实一点吗?非要整个文艺的名字。”在点完酒水后,钱宁背靠吧台,四面环顾起来,“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出来没有。”
“痛彻心扉。”没过一会,负责的酒保便将钱宁点的酒水推到桌前,“两便士。”
钱宁爽快的付了钱,将玻璃杯拿在手中,品尝了一口这所谓的痛彻心扉。
“嘶,这痛彻心扉的滋味好怪。我再尝一口。”钱宁还以为自己喝的太少,品尝不出来味道,便又喝了一大口。
“这不就是白水吗?”钱宁立刻就不乐意了,找上那位给自己酒水的酒保,“喂,你们一杯白水就买两便士,这不是坑人吗?”
“你是心疼了吗?”
“废话,两便士买杯白水,怎么不心疼。”钱宁理所当然的说道。
“痛彻心扉。”酒保指了一下写在旁边的酒水名字,“已经售出,概不退换。”
看着牌子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四个大字,钱宁还真就找不出反驳的理由,郁闷地又喝了一口“痛彻心扉”。不过钱宁对这间酒厅也有了一个大概地了解。
略微吃了一个小亏的钱宁重新环顾起酒厅的四周来,要是没有收获的话,就彻底白费刚刚的两便士了。
“再来,我就不信我还会输。妈了个巴子,我还赌大。”一声怒喝在酒厅的一边响起。
钱宁的目光也随之望了过去,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瞬间吸引了钱宁的注意力。
“声音可真大啊,不愧生了个这么大的块头。”钱宁在心中诽腹了一句。
“哼~,靠声音可赢不了赌局的呦。”一声缠绵悱恻的话语从这位强壮的男子嘴中发出,一丝一丝地飘进了钱宁的耳朵中。
随着他的话语映入耳中,钱宁端着酒杯,呸,水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两下。
“我艹,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吗?”钱宁侧过身子,越过壮汉的身体,看到了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男子。
“少废话,今天我不把你的裤子赢完,老子就不姓富勒。”刚刚从桌面上露出脑袋的男子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正是刚刚钱宁听见的声音。
“嘶,我还是喝口水压压惊吧。”钱宁将视线从赌桌上收回来,准备继续寻找自己的目标。
过了好一会,钱宁将整个酒厅内的人都仔细观察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自己见过的那个老头。
“还是向人问问吧。我花了两个苏勒买杯白水,还问不了一个问题吗?”想到这里,钱宁敲了下吧台的桌子,正在忙碌的酒保便往钱宁这里看了一眼。
“哎,你们这有没有老头?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钱宁想着,那位老头既然只说来这家酒厅找他,必然有一定的名气,我这样提醒一下,应该够了吧。
酒保听完钱宁的问题,顿时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露出了疑惑的光芒。
“你不懂我什么意思吗?”钱宁见对方没有回答,追问了一句。
“我本来觉得我应该懂是什么意思,仔细一想,发现我应该不懂你是什么意思。”酒保回了钱宁一句,便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感觉自己被欺骗感情的钱宁心情瞬间冷静下来,毕竟自己刚不过脑海里的声音,准备将“痛彻心扉”喝完后就离开。
“喂,酒量不错嘛!”钱宁听见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回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低下头一看,哦,原来是那个小个…大嗓门啊。
看对方摇摇晃晃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姓富勒。不过钱宁还是具有一定的素养,礼貌的回了对方一句,“还好。”
“那就再陪我喝几杯。”大嗓门爬上吧台前的椅子吼道,“来一杯奥都。”
奥都是贝克兰德有名的烈酒,几乎达到可以用火点燃的程度,在钱宁的记忆里,这种酒备受水手途径的非凡者喜爱。
小矮……大嗓门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水,径直与钱宁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说道,“老子今天运气好才输的,不过能够碰到一位酒量不错的兄弟,那运气也不是特别差,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声音落下,大嗓门便将自己背的奥都喝了一大口。
“爽!兄弟,你也喝啊。”大嗓门喝完,见钱宁没有动作,便催促道。
“嗯嗯嗯。”话已至此,钱宁只好端起自己的水杯同样喝了一大口。
“虽然你个子小,但酒量大啊。这可不能算我欺负未成年儿童了。”钱宁正要需要人来打听情报,便逢迎着与对方交谈起来。
要不然人们怎么会说酒是最好的社交物品呢,两口烈酒下去,大嗓门差不多将钱宁视为自己的知己。原本就不是特别多的酒水,很快就在大嗓门的豪爽喝法下见底了。
“我说兄弟啊,我这一生可是太苦了啊,呜呜呜……”在钱宁的刻意诱导下,大嗓门几乎没有什么防备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以至于最后开始向钱宁大倒苦水。
“没有比我更惨的人了啊。”见自己杯中已经没有酒水,大嗓门也不顾及卫生问题,直接把钱宁手中的水杯夺了过去。
“哎,别啊!”
钱宁还来不及阻止,大嗓门便已经大口喝了下去。
“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怪。”晕晕乎乎的大嗓门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刚刚喝下去的并不是酒,而是普普通通的白水。
本来就怒不可竭的大嗓门此时彻底生气了,跳到椅子上面站好,然后一把抓住钱宁的衣领,“老子好心和你喝酒,你就这么糊弄老子。”
确实心有愧意的钱宁也不好意思大力挣扎,试图解释一下。
“小矮子,呸,大嗓门啊,不是,兄弟。”转换了好几次称呼后,钱宁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是你非要来找我喝酒的啊。”
“走,跟我说理去。”说完,不听钱宁的解释,便拉着往酒厅里的一个里屋走去。
被拉扯着的钱宁,稍微思考了一会,并没有反抗,更着对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