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小指头的末路
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立刻就想拔剑，但是詹姆的剑更快，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大人，您在开玩笑？”小指头故作镇定，他的眼中并没有露出惊慌，“大人，我......”
“闭嘴。”提利昂踢了他一脚，“坐上去。”他命令小指头坐到椅子上。
“大人，我可以解释......唔！”
还没等小指头开口说话，提利昂立刻塞了一块破布进去。
“别说了，贝里席大人。”提利昂边说边把他捆紧，“知道您有万般的委屈和借口，但是我一句话都不想听。奥斯尼爵士？”
凯特布莱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大人，我只是收钱办事......”
“如果我老哥不在这，恐怕你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吧。”提利昂在角落捡起一根火钳。
“老哥，你帮我动手？还是我敲死他？”
詹姆没有犹豫，一剑送可怜的爵士上了西天。
恭喜你老哥，宰了一个日后会上你亲爱瑟曦的人，提利昂心里想。
“科本？”提利昂给小指头的头罩上黑袋子，喊道，“可以来了。”
门被推开，科本学士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瓶瓶罐罐：“大人，都解决了？”
“捆得严严实实。”提利昂指了指小指头，“就是这个人。”
“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务必小心。”科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来到小指头脚边，蹲下身子，那里有几根铁链，“放心吧大人，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做。”他说着在小指头脚上拷好铁链。
“这个人怎么办？”詹姆蹲在地上检查凯特布莱克是否还有气，“咱们怎么处理？”
“交给我处理就好，大人。”科本冲着詹姆鞠躬，“他的衣物，我会放进焚化炉烧掉；盔甲，将在地牢的角落生锈；至于尸体，嘿嘿......”
詹姆站起身，离开了牢房。过了一会提利昂也走了出来，只剩下小指头扭动的声音。
“波德，你先上去吧，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提利昂吩咐。
“遵命大人。”
“你为什么要抓他？”等到波德瑞克走远，詹姆问。
“因为他是个下贱的阴谋家。”提利昂说，“他不是我们的盟友，必须尽快把他解决掉。”
“父亲知道了怎么办？”詹姆问，“他是财政大臣。”
“他不会知道的。”提利昂说，“在御前会议上，小指头表示要即刻出发去谷地，虽然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是父亲不知道。他只会觉得，小指头已经走了。”
“钱呢？”詹姆问，“如果贝里席深陷地牢，国库的运转要如何维持？”
“所以我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虽然我很想这么做，提利昂想，“科本会拷问他，关于他的房产，账目，小金库。相信我科本对于此很在行，他在勇士团的时候没少做这样的事。”
“这个科本会不会被他收买。”
“科本不在乎钱。”提利昂说，“我告诉他，小指头很聪明，不论他说什么话都不要听。而且我还说，像他这样聪明的人，脑仁的沟回要比常人复杂三倍。哈哈，科本听了这话就像派席尔见了妓女一样兴奋。”
詹姆不知道沟回是什么。
“那凯特布莱克呢？他们是三个兄弟，兄弟中的一人失踪了，马上就会被察觉。”
“这确实是个问题。”提利昂停下了脚步，思考了一会说，“我会打发他另外两个兄弟去送信，去龙石岛。如果史坦尼斯大人不开心，把他们烧了正好，如果能活着回来，痕迹早就无影无踪了。”
两个人向着地牢的出口走去。
詹姆跟在弟弟身后，本想多问些，但是又想想，还是算了。
“老哥，每个人都有渴望，了解他们的渴望，就能了解对方，然后就可以操纵他。”提利昂自顾自的说着，他答出了詹姆心中所想，“小指头的胡萝卜，就是珊莎。”
没错，我的胡萝卜就是凯岩城，他想着。
“老哥，你的渴望是什么？”
瑟曦？詹姆想着，提利昂变了，这个以前只知道吃喝玩乐，寻开心的弟弟，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地牢出口的阳光，有些刺眼，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射入的希望之光，穿透了厚重的石壁，打破了地牢中长久以来的黑暗与沉寂。这束光，带着温暖与活力，如同救赎的使者，缓缓降临在詹姆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芒。阳光透过他们的指缝，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他的新生而欢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气息，与地牢中的霉湿与腐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涤。
自己得救了。
那些责任，义务，誓言，都不再重要了。因为有提利昂，自己的弟弟。
父亲再也不能苛责，自己可以和瑟曦永远在一起。
“老哥？”提利昂回头看他。
外面空无一人，波德瑞克站在一旁。
“哦，阳光有些刺眼。”詹姆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啊，老哥。”提利昂说，“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呢，搞一些新发明，弄一些新创造，我脑子里鬼点子多了呢。”
“你不会要我帮你吧？”詹姆笑着说，“我只有这把剑。”
“现在还在打仗，考虑这些事为时尚早。”提利昂说，“一切都得等到战争结束再说。”
“战争快要结束了。”詹姆说，“父亲志在必得。”
“那你呢？战争结束了，你这把剑还要怎么用？”
“我不知道。”
“那老姐怎么办？瑟曦呢？我怀疑她能不能一直寡居下去，父亲不会同意的。”提利昂说。
“父亲想把瑟曦嫁人。”詹姆恍然大悟，“我早该明白，他让你来探探我的口风？不会，父亲他不知道。”
“但是父亲确实有这个打算。”提利昂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也知道，你我她，都无能为力。”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詹姆说，“提利昂，不管是谁要娶瑟曦，我希望你和他说清楚，要我手中剑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