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人质（求追读，月票，推荐票）
首相塔，书房内只有两个人。
“所以，你把贝里席大人派了出去？”瑟曦看着弟弟，语气不善。
“没错，为了把咱们的老哥接回来。”提利昂心不在焉的品着酒。
“这件事我们排一个信使，或者一封渡鸦就可以解决。”太后怒气冲冲，“为什么要派他？留他在君临，有更重要的工作。”
“他给我留了个副手，这人几乎熟悉小指头的所有人脉。”
“然后呢？人在哪？”
“在地牢。”
“什么？”瑟曦瞪大了双眼。
这傻呼呼的美人，提利昂心里想着：“科本和波隆在拷问他，让他列出一份名单，君临内他所有的朋友，和名下所有的财产。而且我派人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被他知道怎么办？”瑟曦问，“被其他御前大臣知道怎么办？”
“谁，小指头？小指头怎么可能知道。”提利昂说，“告诉我老姐，派席尔大学士一天要向您汇报多少次？如果有人要送信，他不可能不知道。况且实质上我们没对他做些什么。把他支走，才方便我操作操作。”
“至于其他大臣？只要你不嚷嚷，就不会有人知道。”
“瓦里斯会知道。”瑟曦提到了太监。
“他当然会知道，而且他也会清楚，我对他没有恶意。”提利昂说，“我只针对小指头。”
“可是他对我们很有用。”瑟曦说，“没有他，很多事情都没法搞定。”
“比如说.......”提利昂示意她举个例子。
“铁金库。”瑟曦说，“布拉佛斯的铁金库又派人来催债了，我们已经逾期了很多次。”
“铁金库，是劳勃国王生前的花销吗？”提利昂问，“我以为他花的都是父亲的金币。”
“哼，刚结婚的时候确实如此，可是谁又受得了这个无底洞。”老姐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到后面，劳勃也收购了屡次向父亲伸手，毕竟他又不是国王之手，这些花销应该由艾林大人想办法解决。”
“所以琼恩·艾林引狼入室，弄来了小指头。”可怜的老王八，不知道给自己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提利昂惋惜。
“现在小指头不在，铁金库的事情怎么解决？”瑟曦问。
“你打算怎么做？”提利昂反问她。
“劳勃花的钱，凭什么我来还？”瑟曦说，“我不打算还这笔钱，铁金库爱去找谁就去找谁，王室不再承担这笔债务。”
“兰尼斯特有债必偿。”提利昂表示，“我们不能做出赖账的行为，不然铁金库转头就会去支持我们的敌人，比如史坦尼斯。”
“可是我们还不起。”
“现在还不起没关系。”提利昂安慰她，“但是我们至少要告诉铁金库，多少会还一点，这笔账我们不会赖掉。”
“如果他们不满意，执意要全额还款呢？”
“如果他们真的这样要求，那我们也没有别的方法。”提利昂说，“那就赖账吧，不然能怎么办呢？”
“这就是你想出来了好主意。”瑟曦厌恶的望着他，“还有小乔，你来到君临，还从未拜见过自己的国王是吧。”
“都是一家人，那么见外作甚？”提利昂说，“况且我日理万机，为了国家殚精竭虑，想必国王可以体谅我。”
“那你还是等着亲自向小乔解释吧。”
“怎么，你承认已经对你的好儿子失去掌控了？”提利昂说，“不过说道乔佛里，我突然间又有一个方案。”
“什么？”瑟曦问他，但是她心里清楚，提利昂嘴里放不出好屁。
“目前谷地还没有出兵。”提利昂说，“根据我在那里做客的经历，莱莎似乎并不打算出兵帮助她的娘家。”
“所以呢？”
“我们可以把她当作盟友。”提利昂的眼睛邪恶的眨了眨，“我看您的女儿和劳勃·艾林公爵蛮般配的，不如......”
啪！
她一挥手，打翻他手中的酒杯，酒洒了一地。
“行了，你这恶心的烂蛆！弥赛拉是我唯一的女儿，你以为我真的会任你把她当作一袋苹果般的卖掉吗？”
“怎么叫当作一袋苹果呢？弥赛拉是堂堂公主，从某种意义上讲，她生来就要做这种事。你该不会打算把她嫁给托曼吧？你以为自己是坦格利安？”
“光凭这句话，我就该拔了你舌头，管你是不是我弟弟。乔佛里的摄政王是我，不是你，而我绝不同意把弥赛拉装船送给这小崽子，就像当年我被送给劳勃·拜拉席恩一样！”
提利昂甩甩手指上的酒滴，叹道：“有何不可？去鹰巢城总比留在这里安全。”
“你是笨到无可救药，还是真的丧心病狂？你我都很清楚，莱莎那个疯婆子不喜欢我们。你忘了她控告我们什么？谋杀琼恩·艾林！”
“您说的很有道理，姐姐。”提利昂点点头，“我惊讶的发现，咱们短短几次照面，您居然长脑子了，那么我请问，七国中，还有哪里可以托付弥赛拉？”
“只有铁群岛和多恩没有参与战争。”
“铁群岛那地方鸟不拉屎，我可舍不得亲爱的外甥女去那里。况且巴隆大王没有合适的子嗣。”提利昂假装摇头，“多恩如何？弥赛拉现年九岁，崔斯丹·马泰尔则是十一岁，如果可以，等她年满十四，两人即刻成婚。在此之前，她以贵宾的身份留在阳戟城，受到道朗亲王妥善的保护。”
提利昂说着推过去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嫁妆，允诺他重臣之位，边疆地上数座城堡，以及金银无数。
“马泰尔也痛恨我们。”瑟曦看着纸说道。
“是的，马泰尔家族憎恨我们。即便如此，我依然认为他们会同意。道朗亲王是个重荣誉的人，对兰尼斯特家族的恨意只能追溯到上一代，可多恩人与风息堡、高庭间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上千年。对我们尤其有利的是，风暴地和高庭支持蓝礼。”
“绝不可能！”瑟曦怒气冲冲，“我绝不会把女儿给他们做人质。”
“嚯，换你怎么给？你两腿中间那个洞？”提利昂也火了。
瑟曦气的浑身颤抖，但是她无能为力。
“又想摔什么东西？”提利昂嘲笑她，“或是想打我？你这母狮子？长柰子的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