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蜜姐与小庄
宁皓走的时候。
一脸的笑容，特像他的外号，坏猴子。
大家只是初谈，也只能是定一个大概。
两千万投资，许墨跟麦麦两个人进组。
其他的细节后面慢慢的来谈。
许墨这边当然还是要出动自己的专业团队。
宁皓当然也给出承诺，从20%分成开始谈。
而麦麦这边则是更加关心什么时候拍。
《流浪地球》才算是刚刚开始，她之后又得去参加中考。
宁皓十分的爽快，直接就说了。
暑假进组就行。
两千万投资呢，宁皓这货的嘴脸摆的很正。
对此，麦麦其实有些不懂。
在麦麦看来，宁皓已经是名导了，已经有超过十亿票房的作品了，而且还有很强的个人IP‘疯狂’系列。
两千万，似乎不应该算是什么问题吧。
当然，小丫头只是这么想想，并不打算问。
虽然出道已经好几年，可麦麦并没有接触到投资这个层次。
还好，许墨这货在当哥这条赛道上，还真的是越走越顺了。
把妹妹的小心思给看了出来。
“你是觉得这两千万，对宁皓有点儿少？”
麦麦初始有些吃惊，但很快又点点头。
许墨笑了一下，简单的解释道：“其实，无论在什么场景里，两千万RMB都是一个大数目。
还有啊，宁皓这家伙不是还在隔壁拍《疯狂外星人》嘛，这部电影的投资可不小。
《药神》这个片子，对宁皓而言，大概就相当于鸡架。”
麦麦听到这里不禁楞了一下，“你是想老四季了？”
这个吐槽就很棒啊。
许墨哈哈一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哦，麦麦懂了。
原来是曹老板的鸡架，不是老四季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觉得这部《药神》，有可能成功但又没可能成功？”
麦麦的这个说法很有趣。
许墨在那个时候讲的是：绝望与希望并存。
那么，《药神》就是‘可能又没可能’？
“至少，宁皓不敢把全部都押上去。”
这算是一个定论，麦麦也大概的懂了。
许墨了解这些，那是因为他以前就做过影视圈的投资。
决定票房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就好像好莱坞的那几个大公司，他们也是有二八理论的。
就是说，十部电影，两部赚钱八部赔钱，那这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再回来看宁皓，他确实是可以说很成功了，甚至还创办了坏猴子这样的电影公司。
但，就宁皓这一路过来，也是跌跌撞撞，《黄金大劫案》那不是差点儿把他给赔没了嘛。
而且，实际上宁皓拍电影。
一直都是拿的别人的钱。
又比如知名的华宜，他们王家兄弟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影视剧全都是跟银行贷款拍的。
为啥非要借钱拍电影呢？
因为这样至少有一条后路。
实在不行了，赖账嘛。
公司都是有限责任公司，还不上钱了，他们俩可以跑路。
但，还是那句话。
风浪越大鱼越贵！
拿别人的钱拍自己的电影。
风险是小，可赚的也少。
现在，许墨直接就拿出两千万。
真叫一个豪气。
宁皓都自认比不了，所以，他的嘴脸就这样了。
那咱们黑土哥在麦麦眼中又如何呢？
“我之前好像是看错你了。”
“啊？哪里错了？”
“你其实挺朝气蓬勃的。”
“真的？”
“就说投钱这方面，几千万啊，刷的就扔出去了，真够朝气蓬勃的。”
麦麦说完，大眼睛看向别处，努力憋着不笑。
许墨有什么听不懂的。
这里的‘朝气蓬勃’翻译成东北话是：你虎啊！
“哎呀！你个臭丫头！还吐槽你哥！我就虎了！咋地吧！”
捏了一下麦麦的鼻子，这丫头奋力反抗。
两只手袭来，好像小猫挠人。
他们兄妹俩闹了一阵，以大笑收尾。
这才把饭吃了。
对的，得吃饭，吃完了还得拍戏呢。
……
4月27日。
许墨跟麦麦上了那辆大车。
兄妹俩把车子开出去，前面有一个开叉车的家伙。
就是郭幡。
兄妹俩险些把导演送走。
……
4月28日。
许墨跟麦麦被抓了。
在牢里遇到了爷爷。
达叔的演技真是太出色了。
特别是贿赂那个狱警的戏。
够猥琐，也够豁得出去。
为了俩孩子，积攒了50年的妹子都送出去了。
狱警就是龚戈尔。
收了VR，然后就脱裤子。
只是后来的镜头要不要把他的屁股给拍进去呢？
大家还真是争论了一番。
龚戈尔充分发挥了臭不要脸的特质。
拍！反正我在乎！
大家忍不住吐槽：我们在乎！
你那大屁股要是好看也行啊。
郭幡一直在抓电影的细节。
如果把龚戈尔的大白定给拍进来，那么，画面占比应该是多少？
大家觉得最好是零，不然可能影响票房。
尴尬的龚戈尔只好求助许墨老师。
咱许墨老师有些东西，他更关注那个VR。
直言：我不喜欢HTC这个牌子，换成菊花吧。
这个提议实在是古怪，但龚戈尔非常感谢许墨老师。
话题转移了嘛。
但一想到菊花二字……许墨老师好像也没放过他？
还好，大家没那么的关心他的屁股了。
对了，他们兄妹俩还在这遇到了mike隋。
这货其实跟郭幡还有龚戈尔的关系很好。
也是《同桌的你》的老人儿。
平日里，屁嗑不断。
……
5月7日。
许墨跟麦麦碰到了CN171-11小队。
事实上，剧本写的十分清楚。
王磊他们这个小队，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苏拉威西。
他们要救援的就是这台位于赤道附近的转向发动机。
剧本里根本就没有杭州两个字。
而后来屈青清扮演的周倩，开枪打灭火石。
在看电影的时候，许墨总是不理解这段，好像很是无厘头。
可实际上，这么做没有问题，因为他们一行人在没有运载工具的情况之下，要用自己战斗服里的能量给火石供能。
所以，在那种环境之下，他们一路走下去。
就都会死。
拍戏到现在，许墨已经发现了太多跟第二部相矛盾的细节了。
郭幡他们现在在忙一个宣传片，就是先导预告片这种东西。
而在画面里，地球的行星发动机启动后，开启了逃逸太阳系之旅。
同时，一个女声演唱：《送别》。
可这画面里，还有月亮。
要知道，第二部里我们可是把月亮给炸没了。
但，许墨能怎么办呢？
他没办法。
总不能说：你们这群白痴，下一部电影里，你们会把月亮给炸了！
现在根本就没有《球2》计划！
许墨的计划受阻了。
但还是有好消息的。
穿着重达50公斤的衣服拍完了一段戏，许墨一头汗的休息。
“郭子，你老实说，我这戏还行吗？”
科幻妲己现在也是相当的疲惫。
“干嘛这么问？”
“就想问问。”
“挺好呀！不好的话，那不就各种NG了嘛。”
“哦。”
听到这样的回答，许墨如何能不高兴？
难道，我有表演天赋？
一早就进影视圈好了！
麦麦就不多话，只是一有空，便拿出卷子来做。
是的，距离中考越发的进了。
许墨擦了把汗，然后坐在地上。
看着咱们整个剧组。
麦麦跟他提过演戏的事情，讲究一个七力四感。
第一力：观察力。
此刻的许墨观察到了什么呢？
现在演员在休息，可剧组还是在忙碌着。
郭幡这货买了几个集装箱，把它们立起来。
这就成了上海中心大厦的防灾电梯。
里面正装修呢，时不时的落下许多火花。
远处是绿幕，近处是大车、身穿机械外骨骼的演员，许多人匆匆忙忙来来回回。
身边还有个小姑娘在做卷子。
第一感觉是乱。
而第二感觉……这不就是赛博朋克？
许墨越发觉得自己换赛道换的对。
他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欢喜。
却不想，有人拍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
许墨回头一看，竟然是蜜姐。
而且，蜜姐身边还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许墨老师！”
是庄达非，这姑娘说着就扑了上来。
“你这……”许墨一时手足无措。
正在做卷子的麦麦也停了笔，一双大眼睛把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