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风暴地会战之君临审判
蓝礼没有想到一个问题，一位国王最不能接受的是背叛和要挟。风息堡的旗帜竖起很简单，但是要降下也许要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
作为权利的游戏中的全新玩家，蓝礼自以为懂得很多，但是他没有懂得一切的权利游戏都要在规则的制定者，棋盘的主人许可下进行。
而对于权力的游戏资深玩家泰温公爵来说，他深深的懂得国王的用意。国王将对于劳勃遇刺的审判交给自己，除了自己是御前首相外，更是因为种种变故的根源就在于自己那个愚蠢而不自知的女儿。
此案交由自己处置，不仅是避免其他人受到自己的影响，更是希望自己借由公正的裁决，避免铁王座治下两大封臣，拜拉席恩家族与兰尼斯特家族日后的摩擦。
“詹姆爵士，你对于受命押送最新一批犯人前往绝境长城，另外还有王室给予守夜人军团的物资馈赠的这一命令有疑问。”泰温面无表情的向自己的继承人詹姆·兰尼斯特命令道。
在父亲富有侵略性和穿透力的目光下，詹姆低下了头，但还是倔强得说道：“父亲，你知道，在这个时刻，我怎么能够离开君临？”
“这个时刻？这个时刻更是需要你代表兰尼斯特家族为王国效力的时刻！”
“可是，瑟曦她——”
“我保证瑟曦会得到最公正的审判”泰温公爵停下了手中的羽毛笔道：“就目前的证据来看，静默姐妹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
“父亲，你就没有想过，也许这些罪人里也有我吗？”
“你是我的儿子！”泰温少见的失态了，“你是我的继承人，未来的凯岩城公爵，西境守护！你是一名兰尼斯特！”
“那么瑟曦和蓝赛尔呢？”
“他们都将遭受公正的审判，他们不会再是兰尼斯特人。”
“那么乔佛里和托曼呢？”
“詹姆·兰尼斯特，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是一名兰尼斯特，还是一个徒利。我们的箴言是听我怒吼，不是家族，责任，荣誉。”泰温公爵站起身，为自己斟满了一杯葡萄酒。“乔佛里的原定判决不会改变，他将会随你一起前往长城，在那里开始他的守望。至于托曼，原本会前往凯岩城，但是现在看大概率也会前往长城陪伴他的兄长。”
詹姆只觉得自己口中充满了苦涩，自己犯下的错误，却需要一个孩子来承担。是的，对于乔佛里，他很难作为一个父亲去爱他，无论是自己的身份，还是那个孩子暴戾残忍的本性都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但是，真的注定他的归宿就是那寒冷的长城吗？与犯人们为伍？
“你以为你留在君临会有任何改变吗？除了让家族更加耻辱外，毫无意义！收起你们的小把戏，比武审批？你不会是亚瑟爵士的对手，至于说七子审判，你们能够凑齐七位骑士再说吧！”
——
依旧是铁王座大厅，不过，这次的审判没有任何王室成员出席。由御前会议大臣组成的御前法庭将会做出最终的裁决。
“蓝赛尔爵士，对于刚才的指控，你是否有异议？”法务大臣泰陀斯询问道：“如果你无法提供足够的证据，依据七国律法，你将被处以绞刑。”
“我对我的罪行供认不讳，尊敬的诸位大人。”蓝赛尔·兰尼斯特原本闪亮的金发因在牢房中许久未曾打理而变得暗淡，整个人更是萎靡不振，“乔佛里与托曼是我和瑟曦·兰尼斯特的通奸所生。劳勃公爵的遇刺，是我受到瑟曦胁迫，通过两名里斯商人，雇佣了里斯的佣兵团实施。”
蓝赛尔的招认引起了听众席上一阵惊呼。
‘所以父亲还是想办法保下了詹姆老哥。’同样在听众席上的提利昂·兰尼斯特是从凯岩城远道而来，泰温公爵从不让这个儿子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然而这次的事件对于兰尼斯特家族在君临的影响力和声誉都是极大的打击。
既然诸神让你成为一名兰尼斯特，那么你是时候为家族做出自己的贡献了。提利昂想到父亲之前寄到凯岩城给自己的来信，心中既喜且忧。
针对蓝赛尔的审判，因为其供认不讳而很快结束。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针对风息堡公爵夫人，凯岩城公爵之女，瑟曦·兰尼斯特的审判。
就连提利昂都很好奇，父亲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那个骄傲而又愚蠢的姐姐甘愿认错，而不是当庭爆出更大的猛料，比如乔佛里的真实出身，比如其和詹姆老哥的过往。提利昂不凡阴暗的暗中想到。
“在针对瑟曦的审判前，针对其与蓝赛尔的两个通奸产物，乔佛里·风暴、托曼·风暴的审判经御前会议一直裁定，两人都将前往长城效力。寒冬将至，每一个罪人都将是长城上守卫七国的力量。”自审批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泰温公爵首次开口。
在审判前，会如何处置自己的女儿，以及两个通奸所生的外孙一直是君临城众人热议的焦点。大多数人都认为，即使冷酷如泰温公爵，也会对自己的血脉网开一面。但是显然大家都想错了。
‘妙啊，发配长城，这样既不会担上弑亲的嫌疑，又能够体现自己的公正。不亏是泰温大人’提利昂又想到：‘不止如此，恐怕这也是今天老姐会乖乖接受审判，体面结束这场闹剧的筹码，毕竟两个私生子在长城上的生活泰温大人一言可决。’
提利昂只能庆幸自己的老哥詹姆已经被父亲远远得打发押送犯人前往长城，不然今天的审判恐怕更会横增更多的变数。
对于乔佛里成为一名低贱的私生子，更被发配长城，提利昂心中只有幸灾乐祸，对于老姐的那个暴戾残忍的次子，提利昂升不起任何的亲情。只是可惜了托曼，那是一个好孩子。
——
骑马行进在国王大道上的詹姆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看着骑在马上，不停的抱怨的乔佛里，与坐在运输车上茫然无措的托曼。詹姆心中只能暗暗为他们在长城上的未来生活祈祷。
“大人，请放心，即使是守夜人也不会让孩子们直接开始他们的守望。”浪鸦尤伦感激詹姆·兰尼斯特为守夜人军团做出的帮助，上前安慰到。
对于浪鸦的安慰，詹姆只能报以谢意。却无法向其说出自己真正的忧愁。
“说说长城吧，我此生从未到过北境，更不用说更北的长城了。”
见詹姆爵士似乎不愿意谈论更多，而是将话题转移到长城上。浪鸦尤伦也是乐得借此向其介绍长城及守夜人军团。
虽然有了伊耿王子的大力支持，而获得了国王的众多原著。但是正如总司令所说，长城越要人力、资源，越多越好。
而眼前这位西境的继承人，无疑就能够提供众多的帮助。
长长的押运护送队伍沿着国王大道逶迤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