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奈何男人有点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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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那只左手

“该死的何雨柱,你竟然骗我!”

掉落的纯白,赫然是何雨柱早晨忘记缠绕在左手上的纱布。

“额,我只是还没有缠上,左手好像还没有完全康复……”

“好呀,还敢骗我,你刚才爬树是不是手脚并用着上去的?你下来,看我不咬死你……”

“哎呀,露馅了,那你上来呀。”

“你下来。”

“不下。”

“赶快滚下来。”

“我不。”

“你这个该死的,我就不该相信你,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咬死……”

一旁的强子瑟瑟发抖,发飙的女人,似乎有点可怕,他想娶妻生子的念头在此时似乎淡了不少。

陈雪茹一想到昨天晚上何雨柱以手还没好为由,骗她洗臭袜子,就怒不可遏。

“该死的,你手好了,还让我给你洗袜子?”

“我那是让你提前适应一下。”

“适应个鬼,你纯粹是坏了心肝,快下来让我解解气。你个黑心肠的,丧良心的,无耻之徒……”

“你当我傻?等你不生气了,我再下去。”

“何雨柱,你下来好不好,我不生气了。”

陈雪茹同志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嘿,树下的,少骗我。小爷我不吃这一套。”

“没有呀,我哪有骗你,你快下来好不好嘛。”

强子在陈雪茹变得软萌之时,就已经远离这片战场,他本能地觉得,这女人更可怕了。

这种能在上一秒还火山爆发,下一秒就能压制自己的脾气的生物,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强子此时还不懂一个月大概有五分之一时间在流血的生物,她们有多厉害。

(五分之一是编的)

陈雪茹感觉树上的一大一小,并不是很高的样子,一边软软的证明自己不气了,一边偷偷地给小雨水使眼色。

小雨水在纠结过后,感觉还是帮嫂嫂比较好,大哥虽然好,但是嫂嫂新啊。

我何雨水,就是喜新厌旧的娃娃。

“哇,呜哇,大锅,我怕。”

“大锅,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何雨柱满头黑线,鬼才信你哦,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谁差点在树枝上活蹦乱跳的?

“你还别说,这小眼泪,说来就来。你要是晚出生几十年,也能做个好演员了。”

何雨柱帮何雨水擦擦泪,抱着她,纵身一跃,弯腰,屈膝,抖一下,卸力,然后安全落地。

在何雨柱跳下来的那瞬,陈雪茹的心还紧张了一下,待看到他安全落地,嘿,怒火冲天……

“哎,你不讲武德,我还没把雨水放下呢。哎,别咬了,你是属狗的。”

良久,何雨柱背上的那个人消停了。

“累了?”

“哼,别跟我说话。”

“还生气不?”

“昂。”

“气也没办法,袜子以后都是你的。”

“你还说。”

“哦,不说了,回吧,天要下雨,过几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呸,又改古人说的话。”

“古人说的吗?古人有说过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吗?”

“呃,古人怕是想把你打死。”

“大锅,那我们做那只鸟不就好了?”

“但愿吧。”

天真的小姑娘不知道,做一只鸟,也会有其他的烦恼。

要说无忧无虑的,那大概只有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了。又不太对,它们也有日夜不得见的思愁。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准夫妻的感情逐渐升着温……

一大一小在回陈家院子的路上,就已经开始犯困了,早起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回笼去了。

“起个大早,扛得住不?”

“嘿,何先生说哪里话,别说一个大早,就是多几个,也扛得住,这身体,耐造。”

“好,一会儿陪我去趟轧钢厂,我去入职考核,你去运几趟食材。”

“说起这个,何先生您的朋友真的是厉害,那蔬菜种的,不仅好看,还是好看。就连那鱼,都长得差不多,个个膀大腰圆的,也不知道吃啥长大的。”

“强子,你平时看书不?”

“不看书啊,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只是鲜美肥嫩更适合形容鱼。”

“还得是您,这词用的,一听就有食欲,鲜美肥嫩,好词,以后我也用这个词形容鱼,嘿嘿。”

强哥的车,一如既往地快,到了轧钢厂,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人事部——

“李叔,好久不见,还您的烟,要我说,还是您买的大前门好抽。”

“嘿,你小子,嘴比手厉害。走,跟我去食堂后厨。”

少顷,两人就来到了后厨食堂,此时的轧钢厂还没有变成那个近万人的国营大厂。

“老赵,老赵,快来,我给你送大厨来了。”

“来啦,来啦,催催催,就你老李催的急。让我来看看,哪家的大厨被你挖来了。”

胖乎乎的食堂主任,从后厨走出来,他刚把后厨训了一通。

无他,一天一小训,三天一大训。后厨可不比其他地方,盛出老油子。

“嗯?这是……”

“李主任好,我是何雨柱,是那个跑路的何大清家的。”

“哦,我说呢,眼熟。”

“既然算半个熟人,那我就问点不一样的。先不问做菜的功夫,就问问谭家菜学了几成?”

“他教的不多,三成。”

“三成吗?其他的呢?”

“川菜,能做几道拿得出手的。”

“哦?如果是真的,那还是不错的,给你个机会,自己看着办吧。”

“好嘞。”

显然胖胖的李主任是认识何大清的,先问谭家菜,再问其他。

何雨柱没有傻到有这人脉基础,硬是不用的地步。

于是乎,小厨房内。

“嗯,刀工不错,这基本功扎实,菜品切的不错,方的方,长的长,粗的粗,细的细。”

“嗯,我觉得也是。”

“嗯,下锅的时间、顺序,控制的不错,这锅菜已经成功了一半。”

“嗯,我觉得也是。”

“嗯,火候掌握的不错技术,该大火就大火,该小火就改小火。”

“嗯,我觉得也是。”

“嗯,最后一道调色和装盘,不错不错。何雨柱同志,你这基本功扎实,做菜的技术也不错,只剩下品尝问到,就能知晓你的技术怎么样了。”

“嗯,我觉得也是。”

“额,老李,你除了这一句你觉的,还有其他的吗?我不想听你觉得,我自己有感觉。”

“咳,老赵呀,这何雨柱同志是我介绍的,我不得替你把把关嘛。”

老李总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

当然怪呀,把关不是应该在把人送来之前做的事吗。

“唔,不错。”

“嗯,不错,我老李的眼光不错吧!”

“呸,你往我这里塞了几个学徒了?还有脸说。”

“呃……这小子还在呢。”

何雨柱成功的通过了入职前的考验。

当强子在小仓库门口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慢条斯理地给左手缠绷带呢。

“额,何先生,您的手不是好了吗?”

“强子,你看这是啥?”

“手?绷带?白色的?”

“不,是荣誉,是武力说明,多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