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遇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只是有一天恍惚之间发现，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故事从哪儿开始讲起呢？从初遇开始吧。

第一次遇到93号是我执行匡正署的特殊指令来七院排查终端异常人员。她站在其间，是那么不起眼。“无妄，准备入侵终端设备！”“收到，少司寇大人。”

忘了介绍，无妄是我的心武卫。在动乱之后终端受损，被丢弃在了回收站。还是太一主脑下达命令让李歌修理后送到普度教育去的。在我担任少司寇后，无妄被分配到我身边。就是不知道李歌那家伙给无妄植入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总是说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一不小心扯得远了。人老了就这样总喜欢扯东扯西。刚才说到让无妄入侵终端了吧？

“少司寇大人，终端扫描结果新鲜出炉！71号、54号、27号员工终端异常值为甲等下，其余员工均为丙等中。”我摸了摸无妄的头，示意身后的宪卫带刚才三个人去匡正署。“我不要去！你们全是太一的奴仆，我们凭什么由机械支配？我们是人，我们有灵魂！凭什么？凭什么董事会的孩子一生下来纵使什么都不会，将来也是董事会，我们那么努力却只能在七院做工？”27号朝我的方向喊到。他很老了，白发和皱纹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在我身边的人无论是自诩天才的李歌，还是泠月姐，，对太一主脑总是尊敬的。而那些宪卫显然也也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楞在原地。

27号趁机跑到自毁装置前:“我活着没什么意思，能拉上一个少司寇作陪也不错。”“无妄，判断入侵成功率！”“入侵难度甲等下，不建议入侵！”“没时间了，准备数据。”我强行要求入侵系统。那是我第一次执行终端入侵，我听见工厂车间的轰鸣声逐渐减弱，我来到27号的终端数据库。27号的行动也就此停止，宪卫上前控制住他。我行走在终端数据中，看着他的一生。

在18岁之前他和我们一样在学校接受教育，他的成绩很好，全科甲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天才，纵然是李歌这样的天才他的机甲考试也才是丁等下。但，一切都是由太一主脑调配的，太一主脑不会出错。这么想着，我向前走去，将一段数据导入他的终端，随后准备退出，一阵特殊的数据阻挡了我的退路。周围形成了一个封闭空间，一个数据组成的人形物体向我发动攻击。我侧身闪开：“无妄，数据接入。”我的手上出现两把黄白相间的刀，在怪物发动第二次进攻时找准时机迎了上去两把刀同时到达那怪物的脖颈处，我一脚蹬在怪物胸口，借力将刀往下拉。“噔”的一声，那怪物的头掉了下来。随后化为数据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无妄随时监控这片空间的数据却没有拦截到相应的数据，而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在感应到封闭这片空间的屏障消失后我即刻将无妄带出了27号的终端。或许应该叫他泽无，这是储存在他终端里的一段记忆里他的母亲的叫法。

我还未做出下一步动作，一阵眩晕感侵袭了我。幸亏无妄一把扶住了我，而此时泠月姐的消息也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