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朋友,安德烈·叶菲梅奇坐在桌边又开始读起来。没有一点声响扰动傍晚和之后黑夜的寂静,而时间,似乎停了下来,与读书的医生一起静止了,似乎什么都不存在,除了这本书和带绿色罩子的灯。医生那粗糙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