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啊,它可不是个时时刻刻都听话的小家伙。”柳尧道抿了口茶,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无奈与自嘲,“我有时候几个月都撬不开它的嘴,一篇作品都憋不出来;可有些时候呢,它又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个月就能哗哗地流出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