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对付钢铁巨兽
人力装弹机们，从卡车上搬下来一颗颗炮弹。
秦杰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再看前面战场，少数火炮在还击。
可往往都是左边的火炮，刚刚还击两下，马上被列车上的火炮端掉。
右边的火炮接着还击，然后再被列车的火炮打掉。
巴尔帝国的装甲列车，不断打掉各种零散炮兵阵地。
但很快，又有新的炮兵阵地涌现出来。
大量火炮，打得都是普通炮弹，少数是穿甲弹，只有极少数一两发发的是烟雾弹。
他们可能也担心，装甲列车前后挪动，打了烟雾弹，也会损害友军火炮的射界。
但秦杰却不需要管这个，透视能力一用，肉眼追踪装甲列车。
他马上对保罗下令，“所有105火炮，烟雾弹，一发装填！”
“烟雾弹？”保罗错愕。
“快去！”秦杰道。
保罗马上往后跑了七八米，赶到炮兵阵地去传令。
十二门105火炮集中起来，炮兵锁定装甲列车所在区域。
很快，斯科特高喊着，“副团长，一发装填完毕。”
“覆盖装甲列车的射界，开火！”秦杰干脆下达命令。
轰~~
十二门105火炮同时开火。
十二枚烟雾炮弹，飞过河岸，落在装甲列车前几米的位置。
很快，弹体炸开，其内涌出大量黄色烟雾。
黄色烟雾不止覆盖了数十节车厢，还将轨道前后都覆盖得严严实实的。
刹那间，装甲列车的火力打击，停了下来。
列车里的士兵迅速戴上防毒面具，火力又重新开始覆盖，但行动已经开始紊乱起来，失去视界之后，只能茫然的朝河对岸扫射。
一时间，杰诺林帝国军队伤亡小了不少。
可下一刻，一发炮弹飞过河岸，打在烟雾中，溅起打量尘土。
很快，附近一个炮兵阵地的指挥官，就拿着大喇叭，冲着秦杰这边狂喊，“你他妈做什么？”
“你挡了他的射界，老子们也无法精准炮击了！”
“本来炮的威力就小，你他妈还这么干？”
秦杰瞥了一眼百十米外那个指挥官，没理会，再朝着保罗伸手。
保罗马上将炮兵坐标图，递给秦杰。
秦杰打开标注图，那是一张早就画好的炮兵坐标图。
在作战之前，军队都会根据战场来绘制相对应坐标图。
比如河对岸，第一个堡垒的大门门口，图上显示的就是坐标就是D5、H7点，是一个十字坐标图。
秦杰一边看着透视，盯着装甲列车移动位置，一边看着坐标图。
他知道装甲列车在烟雾中的位置，再找坐标图上队友位置，找到之后说着，“坐标，H7、R12点！”
“四发急速射！”
“然后是一发燃烧弹。”
保罗转身，拿起喇叭，朝着炮兵阵地喊着，“坐标，H7……”
得到命令后，十二门105火炮，按照对应坐标开火。
轰~~
轰~
轰~
先是三轮齐射。
每轮都是十二发炮弹，打在同一个坐标上。
而这个坐标，就是装甲列车第三节车厢的位置！
这一节车厢，就是装载280臼炮的车厢。
前后三十六发炮弹打上去，几乎彻底破坏了车厢外的五百毫米钢板。
第四轮齐射，十二发炮弹彻底打破车厢，好几个炮弹打在臼炮和车体内。
280口径臼炮被十二发炮弹接连轰击，臼炮短粗的炮管，当场被打废，其他炮弹也击中车厢内部，一阵轰鸣声响彻，这一劫车厢内人，全部死亡。
等到第五轮燃烧炮弹打来时，更是引发臼炮炮膛下的弹药区殉爆。
轰~~
一道超大的爆炸声响彻。
火焰覆盖了前两节车厢，以及后两节车厢。
绚烂的火光甚至冲破了黄色烟雾弹的覆盖。
河对岸的杰诺林军队士兵们，原本还以为秦杰抽风呢，给敌人打烟雾弹。
可当他们看到，对方弹药区被打爆时，顿时惊呼起来，欢呼之声响彻平原。
临时指挥使附近的军·神父，诧异的呢喃道：“谁这么带种？给弹药区都打爆了？”
菲利普伯爵趁着爆炸时，烟雾弹稍微散了不少，看到车体破坏程度很高。
顿时，他就明白了，“居然真没有沙袋啊！全部炮击，多数炮兵阵地，集中攻击一个点，然后发射燃烧炮弹或冲击炮弹，快！”
随着命令下达。
大量的炮兵阵地都开始有样学样。
如果这台装甲列车有大量沙袋堆积，即便弹药区殉爆，也不至于造成半个装甲列车瘫痪的情况。
秦杰间歇性，发射烟雾弹，遮挡装甲列车射界后，马上命令牵引汽车，拖着105炮转移阵地。
刚跑没多久。
原本的位置。
马上被装甲列车上的几门150步炮袭击。
秦杰坐在装甲汽车上，都因为炮弹落地的冲击波，颠得磕到了头。
他打开车门，探出身子往后一看，自己刚刚站在位置，现在已经是一个直径数十米的不规则坑洞了。
他不由后怕，想着幸亏自己转移得快，不然就完了！
噗通~
装甲汽车碾过一条大腿，车子颠簸幅度变大，差点给秦杰颠的滚落下去。
秦杰赶忙坐了回来，一直低着头，车子太小了，车内空间狭小，稍微有点颠簸，头就会撞到车顶，便想着下次有机会，一定找个好的指挥车。
他现在坐的这台装甲车，还是那台带他过来的迈纳瓦装甲汽车。
很快，秦杰挪移到了前方几百米的位置，宣布停下，再让汽车牵引105步炮转向。
秦杰下车后，看着装甲列车，装甲列车的280臼炮已经打坏了，威胁性大减。
友军的炮声在响彻。
但烟雾弹还未彻底散去，以至于友军的炮，常常打不准。
装甲列车又是两个车头，装载臼炮那边车厢，虽然断开了，但另外一方车头，依旧在前后移动，躲避炮击的同时，不断火力覆盖。
秦杰还看到，堡垒内的巴尔帝国士兵，好像已经准备冲出来了，赶忙下令，“坐标，L8、W13！”
“三发急速射！”
“坐标，L7至L9，W13。”
“覆盖性，一发冲击弹！”
保罗转身拿着喇叭喊着，“坐标，L8……”
轰轰！
炮声响彻。
三发急速射。
每门发快速发射三发炮弹！
三十六门火炮，同时集中装甲列车第十二节车厢，爆裂声响彻不断，同时引发弹药殉爆。
同时，第四轮的高爆，十二发炮弹，分别落在L8至L9区域的地方上，依次击中了第九节车厢到十五节车厢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