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符……斧？！
“当然了，我也多少会期待一下……”
“兴许，这枚写轮眼将会是一个见证，也说不定。”
在佛爷看来，就算转写封印和九勾玉轮回写轮眼的强化先后失效，但，万一中的万一……这枚写轮眼也绝非真就是一个废物了，再怎么说，曾经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辉煌，哪怕今非昔比，可总归会留下些许痕迹，就好似充过值、氪过金的账号，哪怕你把点券都用光了……咳，好歹VIP等级还是提高了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
重要的并不是这枚写轮眼，而是人。
火影原著里，宇智波斑在经历轮回天生正式复活之后，即便眼眶里装着一枚普通宇智波的三勾玉写轮眼，但他须佐能乎想开依旧是随便开，完全不受有无万花筒的束缚。
这便是验证了那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
佛爷有意留下的这枚写轮眼也一样，终究是迈过去那道坎的眼睛，只要硬件足够给力，有一个真正能驾驭得了的人，那就有一定可能复刻这一份奇迹。
再不济，也能将其激活，跨越过限制，靠着强横的瞳力，无视基本法地施展万花筒的瞳术，乃至……对无限月读级别的幻术相位，也能展开观测！
‘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能做到这些的家伙，究竟是得有多么不当人？一个赛博火影而已，至于把这种级别的选手，放进来炸鱼吗？’
佛爷也只是这么一想，这一念结束后，便彻底熄灭了。
写轮眼中储存的人格数据瓦解、崩溃，再不能修复还原。
白灵默默地看着，直至佛爷宛若圆寂般入灭，这才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地开口，算是应了佛爷最后的请求。
“啧，大龄中二病青年真是麻烦……”
“人都已经退场了，还谈什么‘见证’，真是……矫情个什么劲啊？”
“诶，倘若白灵小姐你提前几分钟说这句话的话，恐怕佛爷本人也会感到冤枉的吧……”
神隐许久的梅莉忽地开口了，她意味深长地轻笑，意有所指。
闻言，白灵扭过头来，见到她状态后，瞳孔无声地一缩。
“你……消耗竟然这么大吗？”
“啊啦，是在担心我吗？真让人感动呢。”梅莉轻挑着眼眉，露出格外纯洁的笑容，让人目眩神迷。
“才怪。”
只是，白灵却很不给面子，一点都不受影响。
梅莉也笑笑，转而接洽回原题。
“放心好了，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的半个主场，于此展开宝具的话，根本是得心应手。”
“不过……我拢共也只得半个主场而已，想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将梦境权限篡夺过来，就算有宝具协助，这也说不上容易。”
永世开放的理想乡（Hope of Avalon）
这是梅莉宝具的真名。
作为平行世界线上的梅林，梅莉迎接着无限可能性中截然不同的命运，她不曾被幽闭在阿瓦隆里。
因此，其所居住的阿瓦隆并非是封闭的，那是直到人类终结为止都会持续、是“人类所指向的理想未来”的姿态。
诠释希望之地，再现这份无暇，召阿瓦隆于己身所立之地，无论梅林亦或梅莉，大概都具备这般共性。
依靠这份闪耀着的“希望”，梅莉才真正地瞒天过海，绕是如此，她也不得不集中精力，无暇顾及交谈，一直不曾说话。
“所以，应该是能确定了……”
“那佛爷留下的后手，的确被做了手脚！”
梅莉毕竟是个萌新，这方面经验不算多，不过，“”梅莉”，总归是亚从者后生成的人格，再蠢萌，也变精了许多。
于是，她在找出那枚写轮眼时，就警惕了起来。
同样，白灵见到梅莉回归时，也警戒过片刻——这毕竟是一个存在着克苏鲁系生物的不正常世界，容不得大意，倘若不注重、小心一点，怕是连坟头草都留不下。
两人明面上的平淡，是暗中试探、谨慎检验所换来的。
而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在那佛爷的人格数据被激活后，已然准备就绪的梅莉，也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制，果断将周遭梦境都给同质化了！
这还不算完。
因为，起初交谈的时候，梅莉是插过话的。
那时候，她还具备相应的沟通能力，但伴随着两方话题的逐渐深入，某些必然的疑虑也就油然而生了。
梅莉也即刻又放了一个宝具。
这并非过激反应。
首先。
受限于轮回空间契约，双方交谈所言，必为真实。
此乃一条铁律。
基于这点，佛爷本人……是如何在他口中所讲述出的那个表现力如此离谱的六道大蛇丸眼皮子底下，把一枚写轮眼藏好的？
要说不会被发现，这不太可能吧？
其次，假若佛爷的后手被发现了，那……又该如何保证，佛爷所设定的防备措施必然起效了？
这宛若组构成了一个死结，然而，轮回者无所畏惧，无论佛爷亦或白灵两女，其实都没把这当回事……
毕竟，有主神的契约，这是一切的保障。
白灵也讲述起思路来，通过结果进行反推，给予佛爷一定肯定：“还好，那家伙的本事不差，就算棋差一着，也能确保交易完成……所以，从这点来看，那六道大蛇丸唯一能干涉的，大概就是那最后几句话了。”
也即，所谓的“见证”。
嗯……轮回者可没这么文青的，像佛爷这个进场就布置国土炼成的狠人，就更没可能有这番“闲情逸致”了。
所以，白灵和梅莉一概认定这就是大蛇丸的图谋。
“他大概是发现了我们‘轮回者’的特殊，因此，是想着借机达成某些目的。”
“但与我们无关，他想做就去做吧。”
白灵、梅莉你一言我一语，不紧不慢地敲定着事项。
“那写轮眼怎么安置，要毁坏掉吗？可这应该无用，身为掌控梦境世界的大蛇丸，绝对有能力修复……事实上，就算不经过我俩之手，他也能布置好一切也说不定。”
梅莉推出种种可能，分析得很到位。
白灵却是果敢决然许多，直言道：“那就顺应着他的想法好了，不过，虽然我们能干涉得不多，但也能留下手段。”
“像那佛爷，尽管后手被影响，却依旧能达成目的。”
“我们完全可以复刻这一点！”
……
“要我自己来吗？”
林迦有点小懵。
卡关了，被梦境壁垒所阻拦，这似乎不算什么问题。
毕竟，在轮回开启之前的安排奏效了，林迦真的请到了一位大爷坐镇，力大砖飞之下，谁人能挡？
但，武祖林动却拒绝了。
而且用的还是同一个说辞。
“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倘若我现在就出手的话，未免有些太过浪费了。”
林迦一头黑线，脸色更是越来越黑。
‘总觉得这套台词我好像用过。’
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武祖你不出手的话，光靠我们仨自己，貌似是没办法出去的吧？”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考虑到萧炎或许真的还能带来帮助，另外也是抱着有武祖林动能收尾的心态，林迦暂时放下了遣送走他的想法，因此，队伍组成结构方面并没发生变化。
只是，这对当前困顿的局面，同样毫无影响。
“不要太忽略你本身所具备的潜能……嗯，虽然你没有一点儿修为傍身，但那枚眼睛却还算很不错的。”
“里面内孕一抹特殊契机，隐有几分生死阴阳颠置的气象，暗藏清浊分流、天地开辟的乖离之意……”
武祖林动竟是舌绽莲花开来，将这样一枚写轮眼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这听得林迦都觉得尴尬了。
‘不想出手就不出呗，至于说的这么离谱吗？’
‘没记错的话，林动你貌似不是现代人啊，没理由是个火影吹，人家又没给你钱……’
‘还清浊分流、天地开辟，又不是我Cosplay一手盘古，这枚写轮眼就真的能怒开天地一次……’
对于武祖林动的话，林迦并没多想。
因为他是真的觉得各种离谱，槽点满满。
但，林迦也的确听了进去。
至少。
“人家堂堂武祖，总不至于闲着没事唬我吧？”
“就算真的被忽悠这么一次，那我也认了。”
林迦调整着心态，并着手再次激发写轮眼的力量，刹那间，混沌般的气流无声弥漫，铺天盖地般散逸着。
宛若洪荒年间伸探而出的擎天之手，再度充斥于天地间。
“都说了，不要忽略你自身的潜能，只凭一只手肯定是不够用的，来……再加上这个吧。”
闪耀着隐晦光芒的符文被撑开了，于林迦所展现的盘古之手间，恍若纹身一般烙印下去，数之不尽的混沌符文在不断演变，不断地被整顿、不断地升华蜕变。
这是出乎意料、让林迦整个人心神摇曳的变化。
一瞬间，他整个人更深层次地沉浸其中，获得难以言喻的视角，心灵充斥天地之间，宛若俯瞰浩瀚穹渊。
骷髅造型的混沌巨人挺身立于天地，悄然无声间，林迦便将写轮眼所展开的须佐能乎……不，是将“盘古魔神开天式”给演绎到了一个极其离谱的程度，堪比常规须佐能乎的……呃，第一阶段。
这没啥毛病，此前林迦顶多唤出一根手臂，那对应须佐能乎的初始阶段，是真正的基操。
现在，总归是“初窥门径”了。
只不过……
常规须佐能乎的第一形态，至多只能将使用者包裹住罢了，甚至，由于骷髅形态的不健全，其防御性能也相较低劣一些。
但林迦的“盘古魔神”，却略微有点不一样。
他的骷髅形态，直接连带着萧炎、林动，也一起包覆、笼罩了起来，在体量方面，近乎企及了须佐能乎完全体！
霎时间，被“盘古魔神”所吸纳进来的林动、萧炎，也蓦地觉察到了一丝异样，像是有双无形之手，在抽调着他们的力量。
如此汇聚、贯通了三人之力的“盘古魔神”，其形体亦是更近一步膨胀，可谓撑起一片天。
然而，林迦却于一瞬间了然，他并没等待新的变化，只是冷不丁地，突然一震手臂。
那“盘古魔神”也同步地有所动作，响应着林迦的一举一动。
最终，推动“盘古魔神”进化至此，那某种意义上的真正核心，也得以曝光，被他展露了出来。
那是一柄斧头。
而在起初，那只是一道符。
这是，方才被林动忽地塞到手里来的八祖符，其糅合贯通了赛博火影的神话兵装系统，短短时间内，便靠着自适应机制，继而完善、蜕变了数次，迭代成了如今模样。
“很有意思的变化。”
这像是武祖林动也没预料到的变化，他出言评价了一句，旋即再次陷入沉默，可林迦却无言地恍惚。
“以符化斧，于两种形态间不断转化吗？”
“总觉得好有既视感的样子，一者能切裂宇宙，另一者炼化万物……我这盘古手上拿着的，该不会并非盘古斧，而是乱古斧吧？”
八祖乱古斧什么的，唔，貌似也挺带感的样子。
“叶凡也都已经在群里了，想必未来等聊天群开放更多功能，两个人横跨世界进行穿越，这应该已成了必然……嘶。”
讲道理，这“八祖符”可是武祖林动从未来带回来的。
没准，还真带着点“遮天”的成分。
对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遮天人，遮天魂，遮天都是头铁干架人！
“时辰差不多已经到了。”
这是最恰当的时机了。
莫名地，林迦心头浮现出一丝明悟。
可能是武祖林动的指引，可能是真的如有神助，顺应着天时，自行寻得摸索到了那一瞬间。
林迦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
写轮眼亦在悸动，某种痕迹逐渐分明。
那是当初林迦找出密室时的蛛丝马迹，亦是……
——名为“无限月读”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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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这本大概率是连试水推都没得了。
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