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妄语仙

妄语仙真名王可凡，在寺庙出家一年，师兄师弟说他常无妄，佛祖要渡化你才，结果他天天在寺庙妄语，一会儿说：“天要刮风了。”结果天放了大晴，一会说：“衣服没有了。”结果一人得了件棉衣，后来大师兄王法明说：“你能妄语真好，佛祖要你表达感情。”后来得了个称呼“妄语仙”，有一天，妄语仙得了一件白色的棉麻长衫和一双布鞋，心里很高兴就对师兄师弟们说：“你看我妄语不？”结果师兄王法明没听明白，还以为他又在妄语妄想发梦了，妄语仙突然发言了：“我觉得佛祖不该念金刚经的，他该念心经的。”法明就说：“要不然你也念心经吧，多念几遍，兴许会有点收获。”王可凡听完觉得师兄说的有理，每天就真念三遍心经，还找了块清净的地方盘腿念心经，结果法明发现他真不妄语了，常常拿串佛珠默念，寺庙的其他弟子看见他安静了，也开始跟他作揖。等到心经念满九十遍以后，他突然坐起来开口说：“想去学功夫了。”这时候，寺庙里的小和尚三宝太岁咬着一个奶嘴过来问他：“你想学什么功夫啊？要不要为师的教你？”妄语仙对三宝太岁说：“你要当我师傅？心经念完三十三遍，我已经会功夫了。”三宝太岁捂着肚皮哈哈大笑翻了三个跟斗，对妄语仙说：“小徒弟，和我一起学筋斗云吧？”妄语仙听完，默默的摇摇头，觉得三宝太岁才开始妄语了。三宝太岁卷起袖子，又拎着两桶水走过来说：“看，为师的会真功夫。”妄语仙就从旁边盘了两块石头扔进水桶里对三宝太岁说：“你再提试试。”三宝太岁真提起两桶水，却一个踉跄，妄语仙就在旁边哈哈大笑说：“两块石头就让你站不稳了。”三宝太岁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落井下石，三宝太岁心里明白了，第二年就跟着师兄师弟们天天练功，让妄语仙继续打坐念经，妄语仙看见三宝太岁不跟他争了，就继续念心经。第二天，师傅圆明就对三宝太岁说：“三宝，随师傅上山砍柴吧。”妄语仙坐在旁边听见又乐了：“哈哈，你又要去砍柴了吧？师傅们都让我安心打坐。”圆明把三宝带上山去，教了他一套拳法，拍拍三宝太岁的肩膀说：“你以后才是徒弟，不要跟他争。”小三宝明白了，原来是有人要收王可凡当弟子，教他参禅念经，特地把他带进寺庙里的，还要看着三宝不和他争抢，三宝明白师傅的意思了，以后就默默的跟在师傅身后，学习功夫，三年后，三宝跟在师傅背后学了几套拳法，他每次去看王可凡的时候，都发现他还在打坐念经，三宝咬了个棒棒糖在嘴里，对着妄语仙笑了笑，没说话。又一年后，妄语仙对师傅法明说：“经我念完了，想下山去了。”法明就对他说：“去吧徒弟，以后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就念经打坐。”王可凡就走了，而三宝太岁依然留在寺院里跟着师傅学功夫。王可凡下山后回到家里，往床上一摊对他娘说：“娘，我打坐念经念完了，他们说我功德圆满，可以下山了。”他娘一听，喜上眉梢问道：“他们这么说你呀？看来你是把功夫全学会了？”王可凡没说话，自哪以后，他娘每天都把好吃好喝好玩的东西发给他并对他说：“你以后什么也不用干了，反正你功夫也会了，功课也不用做了。”王可凡就真的什么也不干了，又三年后，三宝下山探望王可凡，穿着一件僧衣，只对他作了一揖，什么也没说就回寺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