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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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姑的相片

熊表奎坐在沙发上,突然门铃响起,他起身开门,乔大年正站在门口。

熊表奎:是你,快进来,喝什么茶?

乔大年:普洱吧。

乔大年说着也不客气的进了屋,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把屋子观察一番,眼睛透过琉璃窗望向屋檐:这屋子结构很好,你那檐上怎么吊着一束艾叶,这都过了端午?

熊表奎冲了茶,望了一眼乔大年:最近,屋里不干净。

乔大年微微颔首:感觉出来了,有些时间了。

熊表奎点头:是的。

乔大年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墙上相框中太姑父和太姑的相片开始腐蚀,特别是太姑的脸已经花了。

乔大年望着熊表奎,指着相片:太姑父和太姑的这张仅存的相片,离现在近一百年,有点花也正常,可这相片,感觉是进了水。

熊表奎走近相框: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墙上潮湿,还有些裂痕,有点吓人。

乔大年一听:在哪?

熊表奎:我房间。

乔大年:走,去看一下。

两人到了房间,乔大年走近墙壁,那裂痕微小,有些湿润的感觉。

乔大年望着熊表奎:咱俩从小玩到大,你告诉我,近些日子,你做了什么?或是说带什么样的人进了古屋?

熊表奎朝窗外望了一眼,一吮唇:说起来,也挺难。

乔大年:咱俩谁跟谁,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熊表奎慢慢关上门,点上一支烟,坐在床边:锦玉不是和我一直好吗,前段时间,我带他进古屋搞卫生,当时没管住裤裆,就。

乔大年一摇头:你,你都这岁数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不行,非得在古屋。我说,最近你气色也差了、屋子上空还有些乌黑的东西。

熊表奎:第二天我就烧了香蜡纸,也给太姑说了话。

乔大年打开门,走到院门口:明天我就走了。那屋,可得看好。最近,我也听村里有传言,说村长要把这里夷平做什么民宿?

熊表奎: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你也知道,现在国家提倡村官,丁老三的儿子丁大

刚大学毕业后,丁老三就找关系,把儿子安置在村里当个村官。对我外人说是不想让这个独苗离自己太远,实际我觉得是为了在村里称王称霸。丁小刚说什么要带着村里人致富,把老屋都变成什么民宿,拉投资,赚大钱,饼算是画了一个。我是想,这丁老三年轻那会儿大字不识几个,还非得让儿子当个官,是想显示一下自个多厉害。还是说,村官更会捞钱。

乔大年没说话,朝熊表奎摆摆手,上了专车。

丁大刚和卞羽在牛叫村里走了圈,也简单的介绍了村里一些优秀的故事。两人坐在池塘边的聊。

卞羽:丁村长,刚说到这个老宅,你讲的我没听明白,要不,你再讲一遍。

丁小刚摇摇头:说实话,这些事,我都是听我爸喝完酒一个人在院里瞎说的。这样,晚上去我家吃饭,我老爸兴许知道些。

说着,丁小刚起身朝家走。

丁老三放下筷子,望着卞羽和大刚,丁老三的老婆邱书春正收拾桌子。待邱书春进了厨房,丁大刚端来茶具,丁老三才若有所思的准备开讲。

丁老三深吸了一口气:刘家老宅的事,我也是听爷爷讲的。

卞羽赶紧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设备准备录音。

丁老三:这个村,以前不是这个名字,是后来出了些事,才改的这个名字,还是一个风水先生改的,说什么以邪克邪。

丁大刚:爸,啥邪事?你咋没跟我说过?

丁老三:我啥没跟你讲过?每次跟你讲,你还说我胡说,世界上根本没鬼神。

丁大刚:你每次喝完酒,都会讲出不同的版本,我哪知道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丁老三:那宅子的主人姓刘,叫刘子泉,父亲刘嵛农是个落第举人,在本县当过二十年官,积累了不少钱财。后来身体不好,就向朝廷告病假回家怡养天年。那个宅子以前没那么大,是后来刘子泉的父亲重新修缮过的。刘子泉为人忠厚老实,

也算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刘嵛农不当官,就开始琢磨行商,便开了一家钱庄,日子是越过越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