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航行
雷克斯趴在栏杆上,向海里倾斜他的呕吐物,卡尔在一旁拍他的背。
“吐吧吐吧,吐完了你就习惯了。”
“为什么你就不晕船啊?”雷克斯有气无力的说道。
卡尔只回答了一句:“我是河间地人。”
河间地河流众多,卡尔早就在那里锻炼起了水性。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卡尔喃喃道:“这可比小时候戏水的河大多了。”
想从维斯特洛大陆出发去厄斯索斯大陆就必须通过狭海,所幸现在不秋天或者冬天,不然船还必须选择穿越石阶列岛到达厄斯索斯大陆,耽误的时间更久。
这次前往厄斯索斯,莱恩带上了波隆、埃德蒙、卡尔、雷克斯等二十名随从,一行人自君临搭船,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如果中途没有遇见暴风雨,那么明天就能到达布拉佛斯。
除了波隆,所有人都没有搭过海船,大多数人一踏上船板就吐了个底朝天,惹来船员笑话,对船员们来说这也算是个在枯燥乏味的航海生活中的乐子。
因为航海时刻伴随者危险,大部分的船长和水手都是及时行乐者,他们会在结束航海后,抓紧时间去享受,什么叫里斯那个是凯渊,他们一答一个准。
还有一点要提的是,权力的游戏世界中的航海是有保险的,某些成家的海员们大多会购买保险,以防自己遭遇不测断了一家人的生路。
而单身汉海员则是为了自己能被安全赎回,特别是在奴隶湾的航行中,如果你单身一人出现在野外,那些奴隶贩子才不会管你来自那国,出身有多高贵,先抓了再说。
所以在厄斯索斯大陆最好不要陆路出行,就算碰不上奴隶贩子,也有可能会被多斯拉克人拿去血祭血神……
客舱里的单人房,莱恩借这外面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看地图,心里思考该怎么规划一条安全的路线。
从布拉佛斯到售卖无垢者的阿斯塔波太远了,布拉佛斯在东厄斯索斯大陆的西北角,而阿斯塔波则在东南。
厄斯索斯大陆是这个世界最大的一块大陆板块,直到现在都没有关于厄斯索斯全貌的地图,至少莱恩的手中的地图是这样的。
从布拉佛斯航行到阿斯塔波,其航程几乎可以在狭海最宽处往返十次还不止,正常航行的话需要一个月多的时间。
途中还要经过里斯,莱恩不想在里斯停留过多时间,可里斯一定会拦人。
那群可恶的奴隶贩子一定会让成群的美女抹上毒药来与自己肌肤相亲,我不能死在床上!
过了里斯这一关,接下来就是著名的瓦雷利亚遗迹,末日浩劫粉碎了瓦雷利亚半岛,如今那里是一片危险的海域,名叫烟海。
烟海不仅有沸腾的海水,据说其中还有恶魔与海怪出没。许多前往烟海探险瓦雷利亚废墟的人都没有回来,最近的倒霉蛋是提利昂的叔叔吉利安.兰尼斯特,为了寻回丢失的家传瓦雷利亚钢剑光啸,吉利安自发奋勇一头撞了进去,至今仍没消息。
有了千面屿的体验,莱恩认为瓦雷利亚废墟对自己同样不会太“友好”,为了不白白浪费生命,莱恩决定绕过瓦雷利亚半岛。
恐怕莱恩他都没想到,这次,他不去找山,山却来找他。
这些都是后话了,莱恩把目光放在了这次旅途的终点,阿斯塔波。
“每次读阿斯塔波我都会读成阿斯塔特。”莱恩吐槽道。
在阿斯塔波,莱恩只有购买无垢者这一件事,买完就回家。
莱恩是在想怎么运回去的问题,因为维斯特洛禁止买卖奴隶,莱恩在阿斯塔波买了无垢者后还得思考怎么把这些杀人机器偷运进维斯特洛。
这也是为了能更好地守住赫伦堡,小指头说他会替莱恩打好掩护,莱恩还得前往里斯或者渊凯帮小指头进货才能瞒住海关。
小指头大人心善,见不得这些可怜的女人作为奴隶悲惨的过完一生,他愿意为这些女人赎身并向她们提供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对小指头的善举,海关的官员和士兵都表示深切赞赏,我们不能让女人受冻挨饿啊。
想了这么多,莱恩伸了个懒腰,离开房间前往甲班,打算吹吹海风清醒下脑子。
迎着海风,莱恩听到了船长在剧烈的咳嗽。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船长年轻时留下的暗伤。
随后船长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原来只是跟着家人出海打渔的渔民,我认为打渔没前途,就瞒着家人带着几枚铁硬币出去闯荡。”
“起初我在布拉佛斯的旧衣贩码头当搬运工过活,然后我听酒馆里的水手吹牛当水手日子有快活,就跑去当水手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哈哈哈!”
“我加入的商船是一艘于布拉佛斯魁尔斯之间往返的香料船,有时还会在科霍尔停留进口一些木材,拿去给交际花们建造花船花车。”
“我所在的商船那段时间运气一直不错,连续几次航行都很顺利,水手工资加上夹带的一些私货,我赚了不少钱,我把他们都存入铁金库了。”
“就在我以为我会这样渐渐积累经验最后被一名商人雇用为船长,然后干个几十年就退休,过完这一生时,我们遇上海盗了。”
“那是一只画有章鱼图案的海盗船,所有的船员都寂静无声,就像是鬼船,他们轻而易举的追上我们,沉默无声的杀死了我们船上所有人,我这伤就是被他们劈的。”
“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我被劈的原因是位看到一个富人的钱袋因为他慌张逃命落在甲板上,我当时脑袋一热跑去拿,成功拿到了,也让一个海盗关注到了我。”
“被劈一刀后,我抱着一个木桶跳入海里,那个劈我的海盗因为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逃离。”
“后来我在桶里飘流了一周才获救,靠着富人钱袋里的钱和自己的积蓄,我买下了一艘小船,自己拉货,渐渐成为了一名大船的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