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世界,从杀猪开始肝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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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荒唐一夜 五色丹 夏雷震震

郑奎瞬间就清醒过来,侧耳倾听院子里的动静。

院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竟然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直直朝着郑奎的房间摸了过来。

“呵,这可就是你的问题了噢!”

郑奎心里暗笑,他现在的心情,就跟捉迷藏一样,有一种紧张、兴奋的感觉。

“吱呀!”

郑奎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郑奎眯缝着眼睛,借着月光,依稀看见一个瘦小的影子,倒影进来。

门外之人,像是知道这间屋子有人一般,轻轻将门关上。

今晚的月光甚好,照的屋子里面亮堂堂的,郑奎感觉不远处的人影,有点面熟。

他正纳闷的时候,那身影转了过来,将身上的罩袍轻轻放在一旁。

“怎么是她?”郑奎心里一惊,偷偷摸进来的,竟然是春娘!

深更半夜,悄然入室,莫非要行不轨之事?!

想到这,郑奎心里一寒,杀意骤生,只等她动手之时,抓她一个现行。

他心里这样想着,身上的肌肉,随着春娘的靠近,越来越紧绷。

忽然,一点濡湿的物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一碰。

“这…是什么情况?”郑奎被这意外的情况,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奎爷,不,恩公。”

春娘口中喃喃。

“那日您救了奴家和奴家小弟的性命,奴家的一颗心,就落在了您的身上了。”

“可奴家是个下九流出身,从勾栏里出来的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您呢?”

“白日里,您说来河目县看望奴家,奴家心里不知多高兴了。”

“想着哪怕在您身边侍奉一晚,也就遂了心愿。”

“可我知道您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近女色,更是看不上我这等女子。”

“可我就是不甘心,想着今晚再贴在您的胸口,再听听你的心跳也好啊。”

郑奎只感觉春娘冰凉的头发,划过自己的脸颊,一股皂角和花露水的清香,充斥在鼻尖。

忽然感觉胸口一沉,春娘不再动作,静静听着郑奎的心跳声。

“咚~咚~咚”

不知怎么的,郑奎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颇有武夫的阳刚之意。

渐渐地,整个房间里面,咚咚的心跳之声,盖过一切声音。

春娘此刻脸烫的跟炉子里面的炭一样,她再傻也知道郑奎一定是醒了。

“那我刚才的话…恩公都听到了?”

羞愤之下,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就往外跑。

但起身太猛,头晕目眩之下,朝着床上倒下。

事情到了这一步,郑奎再也不能装睡了,他一把将春娘接住,用被子护住她的要害,免得她受伤。

“春娘你…没事吧?”

良久没有反应,郑奎不禁有些着急,将被子掀开。

只见春娘肩头耸动,像是在哭泣。

看着她这副伤心的模样,郑奎不由心疼起来,极其温柔:

“春娘,你没事吧。”

没有被子遮挡,春娘再也不能装死,声若蚊蝇:“奴家没事。”

“啊…啊,没事就好!你别老把头埋在床上,对身体不好。”

“哦。”

春娘听了这话,扭扭捏捏地坐直了身子,此时她的脸比一旁的锦缎都要红上不少。

郑奎看去,对面的丽人,像是刚刚哭过一样,眼睛眨动之间,还有晶莹的泪滴落下。

郑奎想起刚才的春娘的话,有些心疼,不由伸出手替她擦拭。

“唔~”

郑奎粗糙的大手,刚一碰到春娘的脸颊,她不由哆嗦了一下,眼睛紧闭,不敢看着郑奎。

“春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受了风寒了。”

郑奎被春娘脸的温度吓到了,连追问。

“奴家、奴家,没病。”

“奴家,是心里…欢喜的。”

春娘抬着头,坚定着看着郑奎,眼眸之中,有别样的神采。

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猛地扑到郑奎身上。

郑奎怕伤到她,没有反抗,就这样被春娘扑倒了。

“嘶~”郑奎倒吸一口冷气,下身紧要的部位被春娘拿捏在了手中。

春娘此时眼神魅惑无比,动作之间,让郑奎难以忍受,她紧贴在郑奎耳旁,不住地喘着粗气:

“恩公、奎爷,奴家跟姨娘学过,今晚让你永远记住奴家。”

她话音刚落,化身为美人蛇,来到那个地方。

虽说盲人摸象,已知其大,可眼见为实之后,不免惊讶。

她没有犹豫过多,一根玉簪将头发盘在脑后,鼓足勇气之后,将头低……

月光洒下,影影绰绰,起起伏伏。

一夜的喧闹似乎仍未结束,清晨的阳光,映照在房内暧昧的床榻之上。

海燕不断地迎着风浪拼搏,她遇到那高高的浪潮并不畏惧,反而更加勇敢。

狂风骤雨之后,海燕骄傲地站在山崖之上,爱慕的看着下面汹涌的大海。

“恩公,真是欢喜死了。”

“哈哈,你要是死了,我就去地府,把你救回来,咱们再做夫妻!”

大魏摄政一千八百零一年,五月二十六,夏至已过,已然是夏天了。

天气正是炎热的时候,河目县外一处院落之中,郑奎躺在竹榻上,看着凉亭外池塘里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空气的鱼儿。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瓶,里面隐隐可见,三颗五色丹药。

这正是五色丹,郑奎将练骨火鸦的头颅,放到天鉴之中,他的排名也到了第四。

而前三名,似乎对这五色丹无甚兴趣,郑奎如愿以偿,得到了此物,只差天雷作响,淬炼身体,突破练筋。

可惜天公不作美,过了一个月,天上也没有雷公出没。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打雷呢?”郑奎看着天空低沉的乌云。

“奎爷,你看什么呢?”春娘梳着一个妇人的发髻,身穿轻纱,里面的亵衣清晰可见。

“没看什么,我看这天什么时候打雷啊!”

郑奎嬉笑。

“唔~”

春娘微微点头,取出丝帕,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从手里的竹篮之中,取出一碗冰镇的酸梅汤。

“天真热啊,奎爷你喝点酸梅汤吧。”

春娘用小勺舀了一勺,喂到郑奎嘴边。

“嗯,春娘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酸梅汤做的真好喝。”

郑奎喝了一口,狠狠地夸了春娘一下。

“哼~你呀就会哄我,这明明是酸梅粉冲的。”

春娘娇哼一声,毫不留情的点破了郑奎的谎言。

郑奎嘻嘻一笑:“哈哈,这酸梅粉若是其他人重制的,哪有这么好喝,都是春娘手艺好。”

春娘脸上的笑意更盛了,郑奎的恭维,她显然十分受用。

“咔嚓~轰隆隆!”

“啊!”

天空之中,忽然炸起一个响雷,春娘惊吓之下,端着瓷碗的手一抖。

眼看就要摔碎之时,郑奎身形一动,将春娘抱在怀里,腕子一翻,将瓷碗牢牢地端在了手里。

“嗯,还是用碗喝,比较爽!”

郑奎随手将瓷碗,放到一旁,轻轻抚摸着怀中春娘的头发,像是哄孩子一样:

“春娘不怕、不怕,我在呢。”

说话间,天空的雷声大作,郑奎怀中的春娘,更是吓得颤抖不止。

郑奎哄了好一阵之后,才将她安抚下来。

两人就这样躺在竹榻之上,静静听着雷声、雨声、风声。

良久之后,雷声慢慢变小,春娘也不怎么怕了,抬头痴痴地看着郑奎。

“奎爷,您是不是一直在等着天雷啊。”

郑奎笑了起来,轻轻地刮了一下春娘的鼻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呀,天天走在这后院,天天嘟囔着‘怎么不打雷’,奴家怎么会不知道呢?”

春娘说着,撑着身子,从郑奎怀里挣脱了出来。

郑奎收起笑容,郑重说道:

“春娘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在等这天雷,我要做一件事情。”

“你放心,一天之后,我就能回来了。”

“若是没有…”

“不,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会回来的,我等你!”

春娘虽然不是武夫,但也知道武夫修行的艰难,更何况还跟着天地之威,扯上了关系。

不过她是个坚毅的女子,自然不会拖自家男人后腿。

“别哭,些许小事,伤不到我的。”

郑奎伸手替春娘擦拭了眼泪,转身一跃,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峰奔去。

为了准备引导天雷,郑奎已经足足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处院子,也是他特意买下的,好方便他做事。

这处山峰距离小院并不遥远,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郑奎就来到一处高高耸立的巨石之下。

侧耳倾听雷声,一直到雷声犹如撒豆一般,才从画轴之中取出一根用精钢打造的引雷针。

引雷针上面还缠绕了不少铜线。

这东西也是郑奎的心血,用来吸引天雷的。

“咔!”

用力将引雷针,插入巨石之中。

然后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只穿了一个大裤衩。

“柳儿,你跑远点,等天雷熄灭之后,再来找我。”

“我若是活着,以后咱们吃香喝辣,若是死了,你就去找大黑吧。”

柳儿身为妖物,最是惧怕天雷,她吓得说不出话来,重重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随后压低身形,离开而此处。

柳儿走后,郑奎抬头看天,只见空中一道闪电劈过,随后轰隆作响。

这块巨石附近,再也没有比他高的东西了。

郑奎盘膝坐定,取出一枚五色丹服了下去,丹药入腹之后,里面的药力立刻扩散到体内。

郑奎身上的雨水,瞬间就被蒸干了,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被揭开的蒸笼。

五色丹药性极强,几乎是填鸭一样,把庞大的药力,塞入皮、肉、骨、筋之中,隐隐有一种被撑爆的感觉。

可郑奎这段时间,吃下的妖魔血肉太多,浑身的气血惊人的庞大。

这一枚五色丹,并没有让他触摸到练筋的门槛。

郑奎毫不犹豫,将剩下的两枚五色丹服用下去,一股比刚才更为庞大的药力,在体内冲击起来。

不到二十个呼吸,郑奎便感觉到那张薄薄的膜。

就在这药力汹涌的时候,天空又传来之声炸雷。

这次它毫无偏差的击中了引雷针,天雷之力,迅速传到到郑奎体内。

“铮~哼~”

郑奎浑身的毛发立刻倒立,浑身的肌肉暴起,皮肉隐隐有焦臭味。

天雷入体之后,将郑奎的身体搞得一团糟,他冷哼一声,按着金刚伏魔功——练筋篇的法门,开始引导天雷淬炼体内大筋。

“轰隆~轰隆~”

天雷不住地,击打在引雷针上,温度之高,黝黑的精钢,隐隐发红。

而手握铜线的郑奎此时凄惨无比,他的皮膜,几乎已经半熟,若不是五色丹中狂暴的药力,不断的修复着,他几乎已经是个死人了。

同时他的体内也是一团糟糕,苦苦修炼的肉、骨,在天雷面前,一触即溃,天地之力,恐怖如斯。

而被天雷淬炼的体内大筋,期内的杂质被天雷化作灰烬,而原本血色的大筋,也慢慢变成淡淡金色。

一个时辰之后,云收雨霁,漫天的乌云消散不见,一轮红日继续炽烤大地,一座虹桥出现在天边。

文人墨客,看到这等美景,自然是要赋诗一首,浇胸中之块垒。

而乡间的农人,也要趁着大雨之后,将倒伏的苞米扶正,妖祸之后,他们的存粮几乎耗尽,若不成郡府拨下粮食和种子,他们几乎要饿死了。

如今这茬苞米和各类豆子,就是他们后半年的口粮了,自然是忙活不得。

郑奎所在的山峰之上,原来那跟笔直的引雷针,此时已经完全变形。

引雷针下,已经不见郑奎的身影,只有一个大大的血茧。

不过这血茧之下,似乎有东西要破茧而出,不断有细微的破裂声传出。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