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不止我一个。一位助理军需官手下的文员撑了一阵,在听取并核实完我的报告后才去世。其实,有几个渔民早就看到舍尔登人从北方驶来,在码头抛锚。他们逆风穿过海峡,到克洛冯的海军基地去报信,然而没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