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落幕，马群指定头马！
芦毛马都是长得好看但是心眼子贼多的芝麻汤圆。
——墓志铭
说回马群会战，领头的两方头马分别是黑鹿毛母亲威名赫赫的追忆往昔之女，和牝系出过“北地舞人”的超良血马家族直系后裔芦毛马。
芦毛马的毛色源自牠牝系的祖先天才舞者，牠也是“芦毛灰姑娘”小栗帽的爷爷。
其实很多马都有吸芦毛的爱好，虽然牠们比较排斥白毛马，但是对芦毛的态度就很亲近。
就好像龙国人喜欢白毛那样，马群喜欢芦毛。
和芦毛马做对手真是一个十分不妙的情况。
很多芦毛马都展现出异于常马的脑子，这代表牠们很会审时度势，也很会不按套路出牌。
你被突然伏地的芦毛马袭击，尽管闪躲及时可左前腿还是被牠的牙齿给磕碰到了。
这马明显下了狠手，只是磕碰到你就感觉接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腿上面的皮是不是被咬破了。
也许还会流血？你没有精力去想这个，小马可怜的脑容量限制了你太多思考能力。
光是应付对手就够让你精疲力尽的了。
看来劝说是不成了，那就硬碰硬吧。你心里想到，趁芦毛马从地上快起来的空挡也上嘴去咬牠。
狡诈的小马料到了你会袭击牠，这像是动物争斗时的本能。
芦毛马赶快停下站立的动作，扑通一下又重新跪伏在地。
你只咬下牠的几根鬃毛，牙齿跟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就顺势压住牠吧。
反正力气出去了得顺着惯性耗完，你干脆抬起前肢叩在芦毛马的前肩上面。
这厮本想倒地后打滚脱出你的攻击范围，只是没有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身子刚转一半肩膀就被狠狠叩击，牠只好甩动前蹄挣动，尝试把你从牠身上赶下去。
被疯狂挣扎的马踢上一蹄子可是会让你吃尽苦头的，你只压住了芦毛马一会儿，就不得不蹭着地站起来躲开牠的反抗。
你一走到旁边，芦毛马立刻找住机会打完完整的滚站起来和你拉开距离，牠抖擞身体瞪着眼睛看你，随后发出嘶鸣。
“嘿！再打啊！你的蹄子也太软了吧！”
这话无疑是在挑衅，要是换成别的牡马，恐怕早就怒气上头不管不顾就是干了。
可能是肾上腺素飙升的原因，你这时竟有些感觉不到疼痛了，空前高昂的精力在蛊惑你给去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个教训。
但你忍住了这个冲动。
要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念头，说不定你早就在母亲的影响下长成一头暴怒的野兽了。
黑鹿毛的头马踱着脚步观察对手，牠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看上去是那样容易受到煽动，却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芦毛马终究还是不能理解你的行为，牠也不清楚自己惯常有用的操作为何现在失去了效果。
眼看激将法不管用，芦毛马再次发起冲锋。
牠自豪自己庞大的体型，并以此作为力量的源头。
你虽体型略小于芦毛马，却并不畏惧牠的力量。
当这辆重战车轰鸣着向你袭来时，你没有躲开，而是回以同样的愤怒，和牠重重撞在一起。
两匹大体型的马相互碰撞，带来的压力顿时使你头昏脑胀，要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相信芦毛马的情况绝对不会比你好上半点，因为你刚才还拿头给了牠一头槌。
果不其然，伴随一声哀鸣，芦毛马在草地上摇摇晃晃站不住脚。
牠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四肢就像软涨的泥巴点子，怎么样也没办法支撑体重，你的情况则是比牠好点。
在经历过最开始的那阵头晕后，你勉强还能保证自己不摔倒。
这已经很够用了。
很快芦毛马不甘心地倒在地上，你慢慢走到牠的身边，发出咴咴咴的声音。
见此情景，白袜子牠们高兴的叫着，而刚才还依附于芦毛马的马们纷纷咂嘴示弱，表示愿意服从于你。
“咴咴咴——”
怎么样，你服了吧？
“咴咴—”
服了服了，姐你能不能把你蹄子挪开啊，我看着快要痛死了。
这鬼精的芦毛马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争头马位置了，认怂认的比谁都快，还带着点死皮赖脸的装乖示弱。
不过你也不想逮着牠一头马欺负，要是和你起冲突就要被你一直针对，那这片草地起码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小马会让你欺负到死。
冲突，打架，最好确认主导权，它对你来说跟家常便饭没什么区别。
象征性咬了咬芦毛马的鬃毛，你开始绕着放牧地奔跑。
这是在宣扬你的权利，表示现在这片草地终于结束混乱的争端，这里的马群走向合并的道路了。
马群撒欢似的释放压力，牠们身上的担子零损耗的转移到了各自的士大夫身上。
头马的角逐战自夜间举行，彼时值班的人已经睡眼惺忪，耳朵都要听不进外边传来的声音了。
等到负责人打了个小吨，过去巡查夜间放牧的地区时，他差点没被这景象给吓出心脏病。
两座别墅正在互殴！
于是连滚带爬的跑去通知他们的士大夫，再不拉开就要打出马命啦！
这下子宿舍全部炸开了锅，好些个士大夫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拖着拖鞋就是往草地跑。
马这生物轴得很啊，要不是牠熟悉的人你过去劝，还容易被马伤到，所以士大夫们只好自己亲自上场。
他们甚至想好了到场的时候该用什么样子的胡萝卜去平息小马们的火气了。
但真等到他们到了那儿，才发现一匹黑鹿毛的小马正神气十足的绕着圈。
看来头马的最终马选出来了。
“可恶，居然已经分出胜负了…”这是没看见打架画面好像损失一个亿的。
“幸好幸好，没事就行。”这是只希望大家平安其他事不重要的。
“现在再回去就晚了，我凑合一下直接睡这里算了。”这是懒得再动并且愉快决定直接躺下就睡的。
虚惊一场之后，过来看情况的札伊牵着你的笼头，对面芦毛马的士大夫牵着牠的笼头，两人两马前脚后脚地走进了兽医的办公室。
打架的两匹马可要好好做个检查，免得出现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补救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