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年龄受限制
傻柱的事情,派出所总算松口了,可以放了傻柱,但该有的教育一点不能少。
据说是秦淮如和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去张所长家里求情,派出所综合考虑,傻柱行为虽然恶劣,鉴于很有爱心,一直在照顾孤寡老人,所以给予从轻处罚,关他一个月,接受思想教育,就可以放了。
本来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偏偏这时候轧钢厂保卫处的也递交资料,声称傻柱多年来,持续性偷拿轧钢厂食堂东西,挖工厂墙角,损公肥私,将自己吃的肥头大耳,严重损害工厂职工全体利益。
这让班房里的傻柱听的冷汗直流,大惊失色,墙倒众人推,现已有多位人证物证在。
傻柱平时嘴巴臭的好处体现出来了,工友踊跃发言,你一言我一语的,傻柱偷轧钢厂食堂的罪名就有了。
这让易中海和秦淮如差点破防,孤寡老太以至于都哭晕在派出所。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许大茂这个年最开心了,因为老对头傻柱进局子了,感觉他开心的每天都在过年。
这一开心就容易得意忘形,在胡同里,他调戏跟秦淮如的时候,被娄晓娥抓个正着。
好嘛,大年三十的,两口子开战了,从胡同里打到前院,娄晓娥不知从拿着了根棍子,很像是插大门的别棍。
这别棍手臂粗,打一下,许大茂嗷嗷叫半天。
看起来很疼。
正在院里给人写对联的闫埠贵见状,连忙阻拦:“哎哎,别碰到我桌子。”
闫埠贵给人写对联不要钱,给把花生就行,一天下来能赚一两斤,每年如此。
今年行情不大好,找他写对联的并不多,可以说基本上没有。
只因为他人品不行,收礼不办事的名声让大家鄙视,现在被人看不起,好不容易来了一家,还是他生拉硬拽来曹富贵,这才有了一个第一单生意,本以为是个开门红,没想摊子被砸了,这让闫埠贵火冒三丈,心疼坏了。
“许大茂,你砸我摊子!赔我桌子。”闫埠贵一把拉起地上的许大茂,气愤的让他赔钱。
许大茂一看跑过来的母夜叉,吓得亡魂大冒,连忙躲在闫埠贵身后,说:“三大爷,你看到了,这臭娘们拿着大棍子要打我。”
“我打死你个负心汉,你个臭不要脸的,跟一个寡妇在胡同里拉拉扯扯,我打死你……”娄晓娥举着棍子就去打。
“哎哎,先别打,先别打,先说清楚再打不迟。”
院里不少人,此时是全神贯注看着许大茂两口子,娄晓娥气愤指着许大茂和秦淮如,“他俩,在胡同里拉拉扯扯,都抱在一起了,我全看到了,呜呜……”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搂搂抱抱了,再说,我能看上许大茂这个花心大萝卜……”秦淮如立马站出来不承认,呵斥娄晓娥瞎说。
刚才确实是许大茂拦住她,想占便宜,这经常事,在轧钢厂食堂,两人就因为几个馒头一份菜,拉手搂抱,家常便饭,基本上院里人都知道,唯独娄晓娥不知道。
这次被抓了现行,两人死不承认,娄晓娥气的够呛,想打又抓不住许大茂。
娄晓娥不依不饶,想召开全员大会,说道说道这事。
易中海见这件事中有秦淮如,因此开会意愿不大,让她两开口子回家商量商量,别又像上次闹误会。
他开始和稀泥,闫埠贵也不想让事情闹大,唯独刘海忠很积极,可他说话不好使。
娄晓娥气的够呛,拿着棍子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
大年三十,家里住着母老虎,许大茂是有家不能归,只能回去找他父母,并且,他也不想面对这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母老虎了。”
曹文蛟吃了半天瓜,笑的肚子疼,晚上年夜饭后,哼着小曲,一步三晃去了后院,到这里瞅了瞅,小跑的钻进许大茂屋里。
刚进门就看到娄晓娥眼睛红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姐,你没事吧?”
娄晓娥听到声音,连忙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到是他,说“大年夜,不在家待着,怎么我这来了?”
曹文蛟随意坐在边上,关心说:“刚才我就看你情绪不对劲,怕你伤心过度,过来看看。”
娄晓娥闻言眼泪差点又掉下来,急忙擦了擦眼角,强颜欢笑:“那有,我很高兴,没有不开心。”
“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恨不得撕了许大茂,可这些只是许大茂的冰山一角啊。”
“许大茂还有别的!”
“有啊,多着呢,你不信去打听打听。”
许大茂平时就口花花,娄晓娥只以为他色大胆小,没想到今天让他见到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搂搂抱抱,拉拉扯扯,实在辣眼睛。
曹文蛟劝她赶紧离婚,许大茂这种男人不值得。
说实话,这院里,也就娄晓娥比最可怜,都这样了,她还不离婚,受了委屈,还不敢回娘家,怕父母担心她过的不好。
那时候许大茂想娶娄晓娥,怎么给人家保证的,许诺一堆,最后整个这,不得让娄父母担心坏?
娄晓娥犹犹豫豫,下不定决心离婚。
这个年代女性就这样,轻易不敢提离婚,
“姐,你也上过学,是个大家闺秀,知识分子,新社会女性,旧时代的那套三从四德封建臭思想早应该抛弃了,人活着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像许大茂一样,他给你不痛快,你也给他不痛快,他在外面花花,给你戴绿帽子,你也给他戴,他不就是找女人嘛,你也找男人……”
越说越离谱了,娄晓娥看着气愤填膺的曹文蛟,顿感哭笑不得,没好气拍了他一下:“你在瞎胡说什么,我去外面找野男人,那我成什么了?”
“搞破鞋啊!”
“去你的……”娄晓娥气的满脸涨红,站起来踹他。
曹文蛟笑嘻嘻躲开,可娄晓娥一下子扑空,身子不由自主侧倒,曹文蛟连忙过去抱住,感觉像是抱住一团棉花,软绵绵的。
肉肉的,很丰满。
娄晓娥惊呆了,看着曹文蛟那剑眉星目,俊朗不凡的脸庞,被他半抱在怀里,能闻到他身上的独特的气息,很好闻,让人口干舌燥,他的眼睛明亮,且极具侵略性。
见他头慢慢贴近,娄晓娥内心是挣扎的,她想起来,想推开他,可身体一点力气没有,想开口呵斥他,却几次张口,发不出一点声音,像一只缺水的鱼,直到贴在一起,娄晓娥只剩瞪大眼睛的份。
三十的晚上格外喧嚣,胡同里,院里阵阵鞭炮,孩子的欢闹声不绝于耳。
屋内口唇相连,丝丝入扣。
不知过了多久,娄晓娥感觉身上一凉,瞬间惊醒,急忙一把推开曹文蛟,大口喘着粗气,将已经被解开,半裸的衣服穿好,瞪着眼看着不解的曹文蛟,深吸一口气,吐出一个字:“滚!”
骂完,娄晓娥眼泪开始打转,系好衣服,蹲在地上蒙头哭了起来。
曹文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上手了,刚才感觉挺好,怎么一下就变卦了?
“姐,对不起,刚才情不自禁,谁叫你太漂亮了,我,我没管住自己……”
曹文蛟连忙道歉安慰,娄晓娥哭了一会,摇摇头说:“没事,不怪你,都是姐不好,你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是姐不检点……”
曹文蛟总算是知道哪出了问题,他的年龄小,搞的现在泡妹子受歧视啊。
这些已婚少妇他都喜欢,可她们都有道德底线,即便心动,也不会越雷池一步,这也是于丽躲着他,娄晓娥最后推开他的原因。
想明白这些,曹文蛟是欲哭无泪,当即破防。
“姐,我不小,你不信摸摸……”
“滚~”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硬是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