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堵得慌!
“滚吧!”
朱襄冷冷的开口道。
述律氏这才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个房舍当中。
等到述律氏走了之后,赵佶这才开口道:“朱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述律氏之前还是嚣张跋扈,怎么你一提到这个萧皇后,他竟是恐惧成了这般模样?”
朱襄笑了笑,随口就萧观音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赵佶叹了一口气,而后道:“这耶律洪基也太不是人了,如此美人,如此才女,怎可如此,稍微的听信小人的谗言竟是亲手废了自己的皇后,若是我,断然不会如此?”
朱襄却是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赵佶。
心里暗暗嘀咕,你俩这是半斤八两,卧龙凤雏。
耶律洪基信佛,你信道。
耶律洪基身边有耶律乙辛这群奸臣,你身边还有北宋六贼。
就是他比你运气好,没当辽国的亡国之君。
一边的赵盼儿也是伤感:“自古红颜多薄命,萧皇后才艺双绝,最后竟是被小人陷害,可悲,可叹!”
赵佶倒是好奇:“老弟,这会儿,就算是在辽国都算是机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朱襄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的墙,赵老哥你只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罢了!”
“好啦,好啦!”
赵佶摆了摆手道:“今日,你我兄弟是来风花雪月的,切莫让这个述律氏坏了我们的兴致!”
这会儿,赵佶的几个护卫业来到了赵佶的跟前,而赵佶则是摆了摆手道:“你们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朱襄也抬头看了看王进。
王进点点头,随后退了下去。
少顷,老鸨就带着两个姑娘重新来到了赵佶的跟前:“端王殿下,今日多有得罪,海兰,意欢你们去好好的侍奉端王!”
这两个姑娘却是容貌绝佳,身段却是极好。
一身红衣,略施粉黛,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勾魂儿的魅力。
赵佶哈哈一笑,顺势就把两个姑娘搂在了怀中,扭头看着朱襄道:“朱老弟,我这两位可是这御香楼的花魁,这意欢是状元,海兰就是榜眼!”
朱襄却是笑了笑:“这选花魁,竟是跟科举考试一般?”
海兰轻轻一笑道:“这都是风流才子的给评的,有的是用各类名花来品评比拟,评选出“花魁“,有的则干脆模仿科举考试的功名头衔来排列名妓等次,也分一、二、三甲,一甲三名自然便是“状元“、“榜眼“、“探花“。”年年评花!”
朱襄一笑,毫不在意的开口道:“想来也是那些在科考中失意的士人,闲着无聊搞出来的!”
一边说着,朱襄看了看身边的赵盼儿道:“不知道盼儿姑娘是第几?”
那意欢却是开口道:“盼儿姑娘可是不曾去评花榜,只是,这盼儿姑娘若是真的去了评花榜定是状元无疑了!”
几个人放开了心情。
朱襄也发现了,这些妹子虽然是红倌人,可是,这诗词歌赋一点都不差,甚至于还可以按物题咏,应命辄成,换句话说,她们都能给你写经义文章了,又是和词,又是韵答的,这要是没有点文化素养,还真是招架不住。
现在,朱襄是无比的庆幸自己这是完全融合了身体原主人的记忆。
不然,就凭着自己前世的这点半吊子的水平,今天晚上肯定是要闹笑话出来了。
“有了,有了,有感觉了!”
赵佶忽然间哈哈一笑,随手取来了一支毛笔,沾满了墨汁儿,而后一把撕开了意欢身上的衣衫,放浪不羁的开口道:“今日,本王来了兴致,意欢就用你的身体作书!”
被当着另外一个男人撕扯开了衣服,这意欢的眼眸深处微微的露出了几份羞怒,可是,很快,嘴里却是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王爷,你可真坏!”
赵佶却是一手摁住了意欢,而后,提笔就在这意欢的后背上写字。
朱襄呆了呆。
这个赵佶玩的这么花花?
这场面,我特码的还真是没见过。
朱襄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只是眼前这一幕多多少少还是让朱襄感觉有些不舒服。
虽然这里是风流场所,可是却也不好把妹子当成一件货物,这种情趣小游戏私底下玩玩也就可以了,
朱襄感觉很不舒服。
而赵佶的神态却是专注起来,在意欢的脊背,胸部,小腹,大腿,
一个意欢尚且还不够,赵佶又拉来了海兰。
“成了!”
赵佶随手把毛笔一丢,冲着朱襄招了招手道:“老弟,你来!”
而后,他又看着意欢跟海兰:“你们俩跪好,背对着我们!”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这般诗句,
刹那间,朱襄只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一股子热血冲到了自己的脑门。
而赵佶却是嘻嘻哈哈的开口道:“老弟,你看,我这字如何?”
“笔法追劲,意度天成,天骨遒美,逸趣蔼然!”朱襄评价道。
赵佶哈哈一笑道:“我今日便是有了灵感,若非是遇到了老弟你,没有老弟你教我我断然写不出来,这词,好,甚好,没想到了老弟,你不仅仅只是字画双绝,这诗词的本事更是举世无双!”
看着赵佶这个兴奋得意的样子,朱襄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赵佶摁在地上暴揍一顿。
而赵佶全然没有察觉到朱襄内里的愤怒,还是在兀自的展现这自己的墨宝,拉着意欢和海兰展示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怕是最为羞人的地方都要一一展示。
“畜生,畜生啊!”
朱襄心中恼火,而后,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道:“赵兄,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下去休息了!”
赵佶哈哈一笑道:“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盼儿姑娘,你带着朱相公下去好好休息,切莫怠慢了!”
赵盼儿来到了朱襄的身边,轻轻挽住了朱襄的胳膊:“朱相公,盼儿来侍奉您!”
触碰到朱襄胳膊的那一瞬间,赵盼儿一呆,她察觉到朱襄握紧了拳头,他,在愤怒,好似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