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对朱棣来说，如有神助的灵璧之战
【十二月初二日，燕师复出。】
【十二月十二，到达蠡县（约在保定以南50公里）。】
【建文四年（1402年）正月，先后击败德州的一支分队和平安的部队。】
【于是燕军南下（路线大致位于现京九铁路和京广铁路之间）至馆陶渡河（进山东），并长驱直入。】
【正月十二日，燕军在馆陶渡河；】
【正月十四日，燕军攻陷东阿；】
【正月十五日，再攻陷东平；】
【正月十七日，陷汶上；】
【正月二十七日，陷沛县（今江苏沛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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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帝朱元璋时空。
老朱看得脑瓜痛，这哪里是打仗啊，老四前进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老朱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颓废的朱允炆，心里在想一个问题。
到底是自己儿子老四太强了？还是自家孙子朱允炆太差了？
老朱本来设计藩王制度的时候，刻意设计成中央朝廷占据压制性局面的。
可是，老朱愣是没想到，这种顺风局，怎么还能打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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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汉高祖刘邦时空。
“朱棣都进军到朕的家乡沛县了？依朕看，这朱允炆怕是要完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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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三十日，燕军先头部队到达徐州。】
【建文帝见燕军再次出动，建文三年（1401年）十二月令驸马都尉梅殷（建文帝的姑父，顾命大臣）任总兵官，镇守淮安。】
【建文四年（1402年）正月初一，建文帝将迁往蒙化的朱橚（废周王）召回南京。命魏国公徐辉祖率兵援山东。】
【建文四年（1402年）二月初一，南军将领何福、平安、陈晖进兵济宁。】
【盛庸进兵淮上，朱棣派兵袭击南军饷道后。】
【二月二十一日，燕军击败徐州的出战军队，徐州自此闭城死守。】
【徐州坚守不出，朱棣遂不再理会，继续南下。】
【三月初一，燕军进逼安徽宿州。】
【三月初九，抵达涡河（今安徽蚌埠市怀远县以北）。】
【平安见到燕军一路南下，带兵来追；】
【但三月十四日在淝河中了朱棣所设的伏兵，只得退回宿州。】
【三月二十三日，朱棣遣将断徐州饷道，铁铉等率兵围攻，互有胜负。】
【四月十四日，燕军进达睢水之小河，搭浮桥。】
【次日，平安、何福领军夺桥，双方隔河僵持。】
【数日后，南军粮尽，朱棣决定偷袭。】
【半夜，渡河绕至敌后；】
【但徐辉祖援兵正好赶到，四月二十二日，双方战于齐眉山（灵璧县西南三十里）。】
【南军大胜，斩燕将李斌。】
【南军再次获得胜利，再加上暑热，燕军陷入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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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帝朱元璋时空。
看到燕军再次陷入困境。
朱允炆：“好，徐辉祖果然是良将！”
老朱还没有说什么，一边时刻观察着光幕的朱允炆，兴奋地喝彩。
朱允炆看这个光幕，看得压力山大，他感觉出皇祖父对自己越来越不满了。
好像自己是一个废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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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三日，燕军众将要求北返，择地休整。】
【朱棣不同意，说“欲渡河者左，不欲者右。”】
【大部份人站于左侧，朱棣怒。】
【朱能这时强力支持朱棣，表示“汉高祖十战九不胜，卒有天下”，坚定了燕军坚持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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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汉高祖刘邦时空。
刘邦正在跨时空吃瓜八卦，没想到这个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呸，哪个狗入的说朕十战九不胜的？”
“这个朱能说话太没水平了。”
“朕就彭城之战的时候，被项羽打得有些惨而已。”
“哪里有那么十战九不胜这么夸张？”
“如果真的十战九不胜，乃公我早就死了。”
“后人一点脑子都不用的吗？自己不会用脑子想想的吗？”
“十战九不胜？你以为朕是朱允炆那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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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朝廷讹传燕军已兵败，京师不可无良将，遂召回徐辉祖。】
【四月二十五日，考虑到在河边不易防守，何福移营，与平安在灵璧（一作灵璧）深沟高垒作长远之计。】
【由于粮道被燕军阻碍，平安亲自率兵六万护卫粮草。】
【四月二十七日，朱棣率精锐袭击平安，将其一分为二；】
【何福全军出动救援，朱高煦也率伏兵出现，何福败走。】
【南军缺粮，何福与平安决定次日（二十九日）突围而出，在淮河取得给养，号令为三声炮响；】
【次日，燕军攻打灵璧墙垒，进攻信号正巧也是三声炮响。】
【于是南军以为是己方号炮，纷纷夺路而逃；】
【燕军趁势进攻，南军全军覆没。】
【灵璧之战就此意外结束。】
【此战燕军生擒了陈晖、平安、马溥、徐真、孙成等三十七员敌将，四名内官（宦官），一百五十员朝廷大臣，获马二万余匹，降者不计其数。只有何福单骑逃走。】
【灵璧之战彻底击溃了南军主力，此后燕军在长江以北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一千六百年前决定楚汉之争胜败的垓下之战就发生在灵璧附近，可谓历史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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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帝朱元璋时空。
老朱也看得有点懵了，这么巧合的吗？
燕军的进攻信号是三声炮响，建文南军的突围信号也是三声炮响？
那不就是意味着，突围的建文南军，一头撞上了刚好进攻的燕军？
他娘的，这叫啥事，莫非老四真的有天命？
老朱不动声色瞄了一眼旁边的朱允炆，心里想：“看来我这孙子不仅没有实力，连运气都没有。”
而朱允炆都被未来的事情打蒙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合？
天都不帮我朱允炆吗？帮四叔这个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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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汉景帝刘启时空。
汉景帝刘启现在越发不看好朱允炆了。
他现在觉得，这朱允炆个人实力不行是一个问题。
而朱允炆的运气不行，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运气怎么可能差到这种地步的呢？
只能有一种解释了，朱允炆这孙子真没有天命。
不然，汉景帝刘启也解释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