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进宫
……
“里面的人听好了，我是NYPD分局的蒙哥马利警督，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请你们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放弃抵抗！”
罗伊·蒙哥马利站在对讲机前面，神色严肃地对着废弃工厂里面喊道。
凯特·贝克特站在一旁，神色微微有些紧张。
在过去这两天的时间里，地狱厨房从纽约的混乱地带，仿佛变成了某区域的战争地带。
前两天，才刚刚发生了一场轰动北美的帮派暴动。
现在，就又来了一次帮派冲突，据报案者说里面还听到了突击步枪的声音。
现场已经停着不下十辆特警车，红蓝色的警灯把废弃工厂的外围，照射的就像是白昼一般。
超过五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已经待命，等着蒙哥马利警督的一声令下，就可以立马冲进去。
与此同时，纽约州州长、纽约市市长都在线。
只要特警行动失利，立刻签署命令出动国民警卫队。
“嘟嘟嘟！”
凯特·贝克特抬起头来。
天空中环绕着五架直升机，
带有高穿透性的红蓝色灯光穿过玻璃，
不断调整角度勘察废弃工厂里面的详细情况。
直升机上还布置着狙击手，再加上周围高楼上的狙击手，
他们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废弃工厂，保证不放过里面出来的任何一只苍蝇！
现场的氛围已经肃穆到了极致！
……
废弃工厂内。
顾晓看了一圈尸体，对杰西卡和马特说道：“你们先走吧！”
“你不会是想对NYPD动手吧？”
马特·默多克闻言，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他真的怕自己走了以后，顾晓要对外面的NYPD动手。
顾晓：……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没打算当一个不杀人的超级英雄，但也没打算当一个乱杀人的超级反派。
超级反派在遍地超级英雄的漫威世界可不吃香，随便蹦出来一个超级英雄都可以对超级反派动手。
“我处理一下这里的现场！”
顾晓淡淡地说道。
他给信留下的手臂上了一个枯萎，然后一脚踩下去，那根残肢瞬间化成了一堆金黄色的沙子。
刑事案件中，没有尸体等于没有犯罪，NYPD总不可能凭借着一堆沙子把他关进监狱里面去吧？
马特·默多克安下心来，他跳出窗户，躲开了狙击手的视线，遁入黑暗之中，很快就从顾晓的视线中消失了。
杰西卡·琼斯也紧随其后。
她跟着马特的路线，躲避开这群狙击手。
等到了外围，那就天高任鸟飞了，她拥有强大的弹跳能力，可以轻松地甩开他们。
顾晓转过身，看向了阿黛尔·海曼斯，对她保证道：“我们很快也可以出去了！”
……
“A1发现情况，Over！”
“B2也发现了情况，Over！”
伴随着两名狙击手的提醒，所有人内心的那根弦也立刻绷紧了，他们可不想在今晚的行动中失去性命。
直到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名亚裔青年背着一个满是鲜血的少女，从废弃工厂里面慢慢地走出来。
这幅画面，宛若世界名画，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里面可能是凶狠的车臣人，也可能是赢了的小日子，还有可能是其他虎视眈眈的帮派成员。
却从来没有没想到，里面会走出来如此‘无害’的两个年轻人！
“阿黛尔·海曼斯！”凯特·贝克特惊呼了一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凯特，你说什么？”
蒙哥马利警督转过头来。
“这是海曼斯小姐，就是前两天那场汉堡店抢劫案的受害者，她是汉堡店的收银员，也是唯一见过凶手的人！”凯特·贝克特立刻简要地说了一遍信息。
“这是前两天帮派暴动的延续！”
蒙哥马利警督立刻给这件事情定性了。
只要这两个人是什么人，暂时先不需要管。
反正天王老子来了，今天的事情也得跟前两天的事情归到一起去！
“目标已经进入A1的射程范围内，请问是否射击？”
“目标……”
“目标……”
一个个狙击手上报信息。
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人会认为这两个人需要进行射击。
“让一队特警和他们接触，询问里面的情况，其他人做好准备，随时要出发！”蒙哥马利警督也松懈下来了，现在怎么看事情也不算太大。
稍许后，询问顾晓后的特警开始进攻废弃工厂。
不过他们看到的是……
“报告！里面没有发现有人，也没有发现尸体。
只看到了大量的血迹，一地的子弹和……一堆沙子！”
……
审讯室内。
凯特·贝克特看着顾晓，冷厉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当做证据使用！
并且你是自己放弃了请律师，以及我们为你免费提供律师的权利！”
“当然了，我很清楚！”顾晓自然地说道。
“很好，那么开始吧，先从你为什么进入那间废弃工厂开始吧！”凯特·贝克特示意旁边的瑞安警探开始记录。
“我今天晚上有点嗨了……”
“等一下，你的嗨是什么意思？喝酒了？还是……”
“都不是！我喝了一杯含咖啡因的咖啡！”
顾晓摇了摇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我是咖啡因过敏对的体质，只要摄入过量的咖啡因，就容易神经过于兴奋，会做出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瑞安警探停下笔，看了一眼凯特。
这笔录怎么记啊？
“这是真的，有研究文献的。”
“继续！”
“我当时一点都不害怕，听到里面的动静，就翻墙进去了。
一进去，我就看见了很多血迹，很多子弹壳。
最重要的是，还有很多很多的沙子！
我又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于是一路走过去，就把阿黛尔给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叫阿黛尔！”
凯特·贝克特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严厉地看着顾晓，“你是不是在说谎，你很久之前就认识她了！”
“有嘴巴是一件好事情，我可以问，她可以答！”顾晓丝毫不畏惧她，淡淡地说道。
凯特·贝克特和顾晓对视着。
一时间，审讯室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