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遇之熙与白emo研究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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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光遇这个游戏,你说玩的不是闯关降魔,不是打怪升级,我认为你大体是说对了,可你要说这游戏休闲,聊聊天,收集收集人物装扮那便是主线,那你一定错了,错了也错过了。

此等以美化游戏人物为手段的休闲游戏,它终极奥义在于,享受欺诈,疯狂,畸形的感情投入。

我叫白,我是那种理解这种玩法的玩家,会演戏,爱吃瓜,偶尔死装,高冷网络男神是我的马甲。

高冷男神的爱好培养得很偶然,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女孩子多的世界,男生总会无形得被当成珍宝,就像高中文科的男学生、教育职场的男同志。作为过渡期光遇新玩家,一件帅气的游戏物件难免让人失去理智,当我披上属于我的第一件银白色贵气白鸟斗时,我就义不容辞地变成了男性角色,作为中学时期经常半夜埋被子里深啃不知多少本少女读物的优秀女读者,让我伪装成帅气,冷漠,温柔,的男孩子,迷倒万千少女自然不在话下。

而演戏的内容无非是我要折断你的翅膀,这样你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诸此种种,处于幻想年龄的小女孩总是对此霸道的人设迷恋不已,于是我骄傲的小心肝与急切渴望给予女孩们爱的心理,让我顺理成章地戴上了男神的面具,帅气的白鸟斗能让我深情霸道的人设不显那么油腻。

前面我提到,我兴趣不多,爱吃瓜,吃瓜这事,大有讲究,这是因为,在这个游戏里面啊,除了高冷男神,还有充斥着各路神仙牛马,就拿学名“迷惑人”的品种来说,她们是高冷男神的第一下手目标,围绕着ta总是能知道一大堆扯不清的震撼事儿,比如撕心裂肺的爱情,尔虞我诈的友情,你爱他,他爱我,我爱你,他爱大家。

于是,在我精心设计的伪装下,悲剧发生了。

事情还要从我在暮土大厅遇到我的天命种瓜迷惑人开始说起。

“处cp吗小哥哥”顶着呆菇的小萌新这样问我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情男孩”,我的雷达在听到她的询问时紧急尖叫起来,我进入备战模式,第一步,拒绝她,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欲擒故纵在任何情况都是上等的决策。

第二步,以退为进,勾起对方的好胜心,我说:“我认识更帅的,可以介绍给你。”我暗示她,她是只看重外表的人。当然这种方法对于我们这些看见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的颜狗来说根本不管用,一听见有帅美的,就打包装兜里。但对于一个急切渴求“被爱”的小女孩来说,却是致命的一击。

她很快作出了回应,和我预想中无差,“我问的只是你,不是其他人,你,愿不愿意跟我处cp。”她很坚定。她想告诉我,我是被她坚定选择的陌生人,我这个陌生人在她的认知里独一无二。她向我解释,比如我已经很帅气了,挺温柔耐心的,比如她很想要或者需要一个对象,她很可怜。

我无地自容,可我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男生”,可我承认这很有趣,我说,“我不会跟你谈恋爱的,但如果你这么想体验一下,今晚零点以前,我可以假装你的对象,零点之后,我们便恢复原状,再不联系,你认为呢?”辛德瑞拉的午夜魔法是女孩们从小阅读到大的书籍,尽管我的发言就像一个不愿负责的渣男那样,但仍有人无法抵抗。我明明知道,不该给她幻想,可我也忽然想做一下为灰姑娘变出马车的魔法使。

她同意了,于我用尽了浑身解数去伪装成小女孩心中伟岸的形象,强势的,迁就的,倾听的,迁就的,独宠的。

她惊叹于我的表演,“我感觉,你好像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心说我的个小乖乖,我当然是你喜欢的类型,我这不装的吗。

结果,这魔法使的魔法不出意料的过了火。

第二天,她来找我。她说我们可以试试。我当然不会答应,咱们玩归玩,也不能太欺负人家。

没想到第三天,她又来找我,她哭着告诉我她被孤立,亵渎,服药的故事。

“我把牙膏,沐浴露,风油精,药,洗手台上所有东西吞了个遍,我舌头麻麻的,身体一股凉飕飕的,我静静的等待着沉睡,但没耐心,就去厕所拿了把尖锐的东西...。”我的个姐,你还真是个狠人,风油精配牙膏,你当无聊的中学生上课养臭水儿呢。

“我懒得装天真,我就是想要你”我看她是真天真,我们才认识不到几天,准确来说,相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谈不谈,可以考虑到结婚,你等我长大。“这位妹,看来你还是喜欢闪婚的类型,可我却不想尝试先婚后爱。

我叹气,当真是惹了个麻烦,“不谈,女孩子在网络上要保护好自己。”

她情绪开始低落,“我半夜容易泪失禁,同意我好不好,真的哭咯,你真的好厉害,认识一两天让我哭了两次。”

她开始跪下,作磕头动作,我差点没吓得头冒青烟。“以后见面,给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如果现在尖锐的东西在我身边,就会有一条为你留下的痕迹的”

“你和别的女生结婚也可以,我只和你谈恋爱就行了。”

我不要!我不要!

第四天,她是扭不动我了,她说干脆做我我妹妹吧,我屈服了,我心想这等狠角色,流入市场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利用,放在眼下反而要安心一点。我大概同情她,但更多地怀疑她,缺爱的小孩总喜欢表现出生活的死去活来,我会象征性地安慰她,假装痛心疾首。我过去年岁里就没见过这么能叭叭的小女生。

我们似乎一起做了很多事,但我如今已经记不住多少了。我只记得她是个话痨,朋友很多,一天到晚小红午好,小绿晚好,小芳再见,以及她说她受了很多情伤,尽管她不算大,但被“老”男孩渣过。忘记了说,我们姑且称她为呆菇小桃。

我舍友大号是个漂亮的花环,她是开服玩家,我有时候会去找她做任务。

呆菇小桃偶尔就会看见我牵着一个陌生人做任务,点亮的时候,她会显得很惊讶,“好漂亮的大佬姐姐。”

大佬脑子还没有被考坏,,她直觉对这小孩抵触,她说:“我看她脑子有点不正常,你脑子也有点不正常,别带着她在我眼前晃。”

我是个无聊的大孩儿,我需要这种奇形怪状填满我的生活,我不但不删,还会故意恶心她,“我让小桃认你做监护怎么样,你看你也孤家寡人这么久了...”

大佬会想把我踢飞五米远,尽管她知道我在开玩笑。

我恶心完大佬,又去恶心小桃,“小桃你觉得那个花环姐姐怎么样,她没崽崽,可以做你监护。”

我知道她肯定会吃醋,我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她恼羞成怒的时候总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小桃果然很是抗拒,“不要!”她听到时,立马向我撒泼起来。

我要表现成一个很坏的男人,狠狠伤她的心,如此,顽固的她才会对我失望,避而远之。

大佬配合我靠过来的时候,小桃警觉地叫到:“抢我男人?我要宣誓主权。”

小桃向我发起背背的动作,我模仿她的样子背起了大佬。

她破防了,围着我做哭的互动动作,“你搞什么,姐无语了”“嘤嘤嘤”

大佬头皮发麻,从我背上跳下来,厉声叫到,“哭大声点,没吃饭吗?”

终于有一次大佬把小桃惹毛了,或者说因我时常和一个女性“单独”待一起,我把她惹毛了。偶然一次,小桃想和大佬点火,在光遇里,点火是一种为人物恢复能量的手段,人物用蜡烛与陌生人点完火,能看见对方长什么样,其余时候,陌生人都是一个看不见模样的黑黑的影子。

小桃对大佬的点火道谢:“酸q。”

大佬平淡地讲着她的冷笑话:“我没酸。”话一说完,她就溜走了,生怕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听到这句话,小桃的心态算是彻底炸开了,她开始启用她那永远都停不下来的舌头,滔滔不绝地吐露着这段时间心中的委屈,

“我向她道谢,她居然说我没酸……”

我忍俊不禁,我知道她当然不是在伤心大佬说她“没酸”,她委屈我老是跟一个很厉害很漂亮的姐姐玩,但她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萌新。她可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有小红小绿小芳,在我眼里,她有全世界。所以,拥有全世界的姐,放过我一个世界无名小卒吧。

“你就知道维护她,我算什么……”

“你一上线就去找她”

“这么漂亮的花环,我怎么比得上……”

“哥哥,嘤嘤嘤……”

从此,小桃和大佬再也没有见过。

大佬给我最后的警告是:“再让我看见嘤嘤嘤三个字,我把你手机扬了”

小桃说,“哥哥,你其实很好,就是不怎么喜欢我”

“其实我挺怕你的”

我听乐了,“我也挺怕你的”

“我不想当你妹妹,我不希望在你的世界中扮演女二,或者甲乙丙丁”

我回答她,“那就不要扮演角色”

日子还是照常过,我还是个无聊的人,天天看她小红你好,小绿晚安,小芳再见,天天听她爹不亲娘不爱亲妹独宠以及求求哥哥作我对象。我知道,在这个游戏里面,“异性”们所谓的哥哥妹妹不过是打着亲情旗号进行的暧昧手段罢了,我不否认小部分纯洁真诚的人用来打消时光,但确实大部分如我所说。我和小桃算是暧昧过头了。她偶尔会给我发一些的照片,我会义正言辞地教育她别相信网络,并拒绝她的“好意”,时常,我会帮她写作业讲题,跟她唠嗑。

有一天登入游戏的时候,她把我带去了雨林三塔图的大树里,里面有一张床,炉火,我的角色,白,横躺在石床上听她嘻嘻哈哈说着往常所说。。

我几乎就要挂机,可是石床上突然窜出来一个陌生人,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小桃惊呼,音调里捎上些愉悦“渝,你怎么来了!”

大概是是小桃的好友吧。

我有种被别人撞破脏东西的窘迫感,但仍然不输气势地与他加了好友。我想仰视他,我的冥龙发型一定有其他人未有的气势,尽管我惊异于他令人感叹的人物身高。

与他点火的那一瞬间,我呼吸一滞。我发誓,他就像我从未见过的天神那样突然降临,毛领白斗盈盈地闪烁着,在那个版本的时候,正太的微分碎盖是正值最令人心动的时候,更何况,他前所未有的柔和感让整个暗沉的树洞内惬意了起来。

他是我玩这个游戏以来,直至再也没有登入,遇见过最帅气的人。

心脏狂跳。

我心说小桃你身边这不有蓝颜知己吗,就这么缺我一个?

可他语出惊人,“这个冥龙,看起来很好睡的样子。“

”做我第二十二任男朋友吧。”

我哽住,原本心里盘算着,小桃为何不喜欢此等极品男神,要喜欢我,可此时,憋不出一个字来。“我是直男”

小桃为我们介绍了对方。

他说,“我是渝”

我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你好,渝兄”

他笑了,有几分愉悦。他打量着在石床上瘫着唠嗑的我俩,做出一个“我都懂”的点头。

“哈哈,白兄,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试图解释,却不料他加入了我们,顺势躺在我们中间。

这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小桃的好友,我试图跟他称兄道弟,并且比他更为高冷,以此显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生”。

渝很温柔,他很懂,体贴,他了解女生的心思,会照顾人。

他会说“没事”

“放心,有我在”

换句话说,他是那种会受女孩子欢迎的男生。但他怎么可能比女生更了解女生呢。所以,我必定是超越他的那个人,小桃的偏爱是我胜利的第一步。

我问过小桃,她为什么选择我,不选择渝。她会发一个对手指的表情包,然后告诉我:其实她处cp也找过渝,只是被渝拒绝了。好好好,原来我才是你鱼塘里的一只。

“我有二十一个男朋友,嗯,算上我同桌,二十二个;当然我还有很多女朋友,我想想,算上前任,喜欢我的,也就十七八个吧。”渝这么跟我们说。

真的假的?我哑然失笑,那温柔的他可真是个花花公子。

他玩这个游戏的时间比我和小桃都久,他有时候会带着我们去打卡游戏内的景点。

比如霞谷落日。

他说,“怎么样,好看吧”

他带着我的手,飞到看落日的崖边。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来,在我是萌新的时候,一个名叫十一的女孩曾经带我来过。

但我会表现出很感动和惊讶的模样,这样才能不辜负他的用心,“太好看了,渝兄,你是怎么知道这种地方的,我都没来过。”

“低调,低调”

男孩子总有好胜心和喜欢被崇拜的心理,被这么夸心里必定是乐呵呵的,当即又非要扭着带着我去几个我没去过的地方,镜湖,千鸟城,那是我第一次去千鸟城,喜欢写演剧本的玩家们生离死别总是少不了千鸟城这个著名的地方。

平淡顺遂的时间总不会长久的,吊着小桃不给她名分就会遭到报应。

她跟渝说,“我用什么去打动他呢,他说过我们不可能。我挺自私的,就是想让他是我一个人的。”

她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她说她很坚强,她希望我不要看不起她,因为她被班上的男生做过那种事,她说她没有小红小芳小绿,现实中的同学都孤立她,她只有我和渝,她有玉玉症,是泪失禁体质,她说她虽然年龄小,但希望我等她长大,说长大之后就来找我,还要把我这个小绵羊生吞活剥。这些话真假参半,我会安抚她,回避她的惊天发言。于是收到了她的好人卡,“哥哥,你跟其他男的不一样,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就认定你了……能不能”

“不能”我心说我还真不是个好人,顶多算得上个伪君子,我只是暂时没有决绝说拜拜的想法,谁会拒绝一个成天缠着你的女孩子呢,她们能提供你这么多情绪价值。

我想,不能这么下去了,我得把她甩掉,不然这么下去会出问题的。可我又害怕告诉她真相,很难想象她爆发起来,我将面临什么样的风暴。

我们彻底闹翻的契机是意想不到,或者说早有预谋的。

她对外称是我的妹妹,并试图PUA我,比如,哥哥你要爱护妹妹,妹妹是你游戏里最重要的人,最亲近的人,谁也没有妹妹重要。

我总归不会被她拿捏。

但对于她来说,除了妹妹,我还有很多关系空缺着,比如说游戏里的徒弟“崽崽”,师父”监护”,甚至对象……但很显然,我从未动过填补这些关系的心思,但她清楚,妹妹这个身份是永远比不上以上几种关系的,她要先下手为强。

终于,事情渐渐走向了不可控的地步。

小桃是很麻烦的,她一旦缠上了你,就会马不停蹄地给你发消息,这绝不是一种夸张。每一次切屏,回来后都会看见qq里闪烁的消息框,十条,二十条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像风暴那样袭来,压得人难以呼吸,双眼发黑。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嘤嘤嘤,哥哥你在干嘛”

“你人呢”

“......”

某个傍晚,当我拖着刚结束完一天课程疲惫的身体回寝室时,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面对她的填鸭式对话,在千言万语中我注意到了这样一句话。

“哥哥,快上线!”

“我给你找了个崽崽!”

什么滴个意思?我就说她今天怎么这么安分,原来是谋划着给我找崽崽。找一个她满意的崽,找一个她放心不会和我产生太深感情的崽,找一个她能控制的崽,最好能叫她妈咪的那种。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难不成我要在游戏中生儿育女吗,左边挽着小桃,后面跟着一大串萌新叫她妈咪,然后对我伸手,“爸比,要抱。”

不行,想想就让人抓耳挠腮抠破头皮口干舌燥!!!我得上线去阻止她,刻不容缓!

我气急败坏地上了线,传送到了她所在的房间。

她坐在云野地图的大厅里,周围放着玩家们的椅子与聊天工具,黑黑的陌生玩家围在一团,她到是聊得热火朝天。

她注意到了我。

“你等等,诶,我哥哥来了,我叫他过来。”

我倒要过去看看是什么货色。

我把周围的陌生人都点了个遍,萌新不少,还有养老的老玩家。

“这就是我哥哥,白”

“噢噢,你好”

我注意到了一条跪坐在茶几花瓣石上的萌新,他四仰八叉却异常乖巧。

只是那一眼,我就有一种预感,他是个纯纯简单的货色,脑袋纯的就只有一根筋的那种。

他又长又块,穿个萌新棉裤衩,一个长条跪成一团,看起来非常呆滞迟钝,应该是用了身高重塑药水,身形巨大。

身后披着巨大的红斗篷。

嘿哟哟的光头上竖着三根刺一样的毛,两颗豆大的眼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三根刺那是刚玩两三天的萌新为数不多能用努力换取的头发,但一个审美正常的萌新从来不会把目光放到鬼火少年的光头配一戳毛上,他们会换正常的男头,耐看的萌新头,马尾辫。

他肯定狂野不羁,但他此刻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着顺势坐在小桃的旁边的我。

当时万圣节活动过去不久,我是一身才换取的顶配行装,巫师安静而神秘的模型是让我引以为傲的,身后是厚实华贵的猫尾毛领。

“哥哥,你看那个红斗篷萌新,我给你找的崽。”小桃兴致勃勃,极力想促成这桩美事。

“男的?”我蹙眉,也预料到了小桃的用意。给我塞一个男崽,就不会上演某一天我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女徒弟,分走我对小桃的宠爱的“悲剧”了。光遇是个大部分女玩家的游戏,找一个男的崽一定花费了她不少心思吧。

“对,就是那个红斗篷的萌新”

我内心沉默无言,但看着鬼火萌新光头顶上的一撮毛,突然改变了想法。

“你叫什么,介绍一下你自己。”我坐在能让陌生人对话的聊天工具上对他说着。

“我叫深情,这一周才开始玩,你可以当我监护吗。”他安静地看着我和小桃,当我问到他时,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深情”?什么纱貂名儿,还是说,有瓜的香味儿?我的雷达又开始咚咚咚咚的响。

我先前的气急败坏也散去了几分,认真打量起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萌新。

“你平时什么时候上线。”

仿佛面对入门的第一项考察,他认真作答,头顶上冒出打字状态的点点点

“......”

“......“

终于,约莫两三分钟过去,一大段文字突然冒在屏幕上。

“周一到周五,早上七点上课,十二点放学,十二点半能上线,;下午两点上课,四点半放学,五点上线;七点晚自习,九点下课,九点半能上线......”

我无语凝噎,对他作息表式回答失笑,同时碰巧与我的作息惊人的融洽,小桃每天晚上放学才会找我玩,我不介意填补白天这段空白的时间。

“我可以做你的监护,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向我保证你不是一时热情,你能一直玩下去这个游戏”我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呢,我想我当时肯定是鬼迷了心窍,因为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无数奇怪的场景碎片涌入了我的大脑,就好像我在高考完的那一个月里,偶然打开这个游戏的终极奥义就在于此,无关欺诈,无关情感,无关一切,而关于一个我从未触及到的世界。

“我保证我不是一时热情,能一直玩下去这个游戏”他回答得掷地有声。

我掏了用来加好友的蜡烛,似乎担心他会跑那样,急不可耐地与他解锁了初级的拉手击掌聊天等互动动作。拉手在光遇里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动作,解锁后你能带着好友一起飞行。而我和小桃已经解锁了背背,传送等。

皆大欢喜的局面。

小桃满意的下了线,留下恍惚的我,怔怔地看着红斗蓬萌新向我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