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斩开
此刻,在相隔一万八千公里的某地,楚子航挥舞着手中的名刀“村雨”,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吞吐的火色光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次又一次地割裂了弥漫的浓雾。
空气中留下了透明的刀痕,纵横交错,宛如一位书法大师用毛笔在纸上书写的习字帖,只不过这习字帖的笔锋更加凌厉,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可能别人是用笔鞋子,这个使用的那什么“剑气”吧。
没人知道。
一个又一个墨黑色的影子从浓雾中涌出,它们仿佛被某种未知的力量驱使,疯狂地扑向楚子航。
然而,每当这些影子接近时,都被“村雨”那锋利的刃口无情地挥散,化为一泼浓浓的墨色,在浓雾中碎裂为千万条墨丝,四处飞射。
随着战斗的继续,“村雨”的刀刃上逐渐沾满了黑色的血液,这些血液在刀刃上缓缓流淌,与刀刃上的火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然而,就在此时,一层清润的水珠突然凝结在刀身上,它们像细雨般轻轻滴落,将刀刃上的墨色血迹洗去,使得“村雨”再次恢复了它原本的光泽。
楚子航略微停顿,他环视四周,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把刀横置在左臂上,刀尖略略下垂,那些混着墨色的水珠沿着刀刃缓缓坠落,如同断线的珍珠。
此时,更多的黑影从浓雾中走出,它们似乎无穷无尽,不断地向着楚子航涌来。
楚子航已经无暇去分辨这些黑影是真实还是幻觉,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斩断一切阻挡他前进的障碍。
就像那场台风中的往事一样,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孱弱的男孩,但现在他已经燃烧了自己的龙血,成为了一个无畏的战士。
他没有丝毫的犹疑和退缩,也不想问任何关于因果的问题,他只是挥舞着手中的“村雨”,用刀刃的风暴再次斩切着浓雾和黑影。
敌人是什么?斩开就可以了!
杀杀杀杀杀!
天生万物……
不好意思,串台了。
这是楚子航此刻唯一的信念,他的眼中只有那些不断涌出的黑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此刻,一楼底商已经完全变了格局。
原本的商铺和过道在激烈的打斗中变得面目全非,破碎的玻璃、倾倒的货架和四处散落的商品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景象。校工中有几人和保安一起,忙着疏散那些因惊恐而四处逃窜的人群,他们大声呼喊着,试图让所有人保持冷静,有序地撤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另几个校工则忙着帮忙灭火。
一个原本卖ZIPPO打火机的店铺在震动中倒塌,打火机燃料泄漏并燃烧起来,火焰迅速蔓延,给原本就混乱的现场增添了更多的危机。然而,在这个时刻,保安们已经无暇理会这个“美国猛男团”了。
他们面临着更加诡异和危险的事故,那些黑影的威胁远远超过了这些看似疯狂的美国人。
在楚子航的眼中,这些黑影仿佛是他必须斩除的敌人,无论它们是什么,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他挥舞着手中的“村雨”,一次又一次地斩向那些黑影,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强烈的火焰和凌厉的风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此刻的楚子航已经不再是那个孱弱的男孩,他燃烧了自己的龙血,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战士。他的心中没有任何的畏惧和退缩,只有坚定的信念和勇往直前的决心。
他知道,只有斩断这些黑影,才能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们,才能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与安宁。
“21楼还有什么人?”校工部负责人急匆匆地冲到一名保安面前,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不安,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大吼道。
“没有人剩下了!”保安大声回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坚定和自信,“所有人都撤到20楼了,我们每一个都核对了身份,确保没有遗漏。”
听到这个回答,校工部负责人的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恶寒。
“真的是让人丁寒啊,家人们!”
他深知楚子航的实力和重要性,如果21楼真的已经撤空,那么楚子航现在究竟被谁拖在了哪里?
这个疑问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回想起通讯中断之前,楚子航骤然加速的呼吸声,校工部负责人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明白,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战斗或危险,而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他必须尽快找到楚子航,确保他的安全。
校工部负责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冷静的判断力。他迅速转身,对身边的保安和校工们下令:“立即组织人手,搜索整个21楼,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同时,他也意识到,仅凭他们这些人可能无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立刻拨打了紧急电话,请求更多的支援和援助。他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喂,喂喂,听得见吗?”
施耐德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时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但他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相信他会把我们要的东西带回来的。”
他看了一眼时钟,继续道:“他还有两分多钟,时间还够。”
曼施坦因听到施耐德的话,不禁又惊又怒。
他瞪大眼睛,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两分钟?按照计划他现在应该已经带着资料在下降的电梯里!时间还够?整个计划的节奏已经全乱了!施耐德,你是在拿所有人的安全开玩笑吗?我们必须立即叫你的学生撤回来!”
施耐德的强硬和冷漠让曼施坦因感到震惊。
他完全无法理解施耐德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施耐德的做法已经明显违反了执行部的操作规章,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曼施坦因试图让施耐德明白当前的严峻形势:“施耐德,规章的存在不是为了被违反的。
我们的任务是确保每一个人的安全,而不是盲目地追求结果。如果楚子航不能及时完成任务,我们必须考虑其他的备选方案。”
然而,施耐德却不为所动。
他冷静地回应道:“曼施坦因,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是,我相信楚子航的能力。他不仅仅是一个出色的学生,更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战士。他有着自己的判断力和决策能力,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但施耐德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动摇都可能影响到整个任务的成败。因此,他必须保持冷静和坚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两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张老脸甚至都快要堆在一起了。
施耐德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冷静和坚定:“我没法叫他回来,我也联系不上他。计划节奏乱了就乱了,他已经脱离了你的计划。”
曼施坦因的眉头紧锁,显然对施耐德的回答感到震惊和不解:“脱离计划?你这是什么意思?”
施耐德没有回避曼施坦因的质疑,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是说他仍在行动,但不在你规划的轨道上。他有着自己的节奏和方式,他会独立取回那些资料。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派出他一个人就足够,团队只是用来阻碍他的,而不是配合他。”
曼施坦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一直以来都坚信团队的力量,认为只有紧密合作才能确保任务的成功。
然而,施耐德的话却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误解了这次行动的本质。
“你……你怎么能这样……”曼施坦因的声音颤抖着,他无法接受施耐德的解释。
施耐德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这是他的任务,也是他的使命。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我们只需要相信他,等待他的好消息。”
曼施坦因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只能相信施耐德和楚子航的判断。他希望自己的信任不会成为错误的赌注,也希望这次行动能够顺利结束。
曼施坦因听到施耐德的话后,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是的,他一个人。”施耐德平静地重复道。
他明白曼施坦因的震惊和不解,毕竟这是一项“SS”级任务,整个计划经过了“诺玛”的反复推演,各种风险都被预先排除,最终确定了九人团队。
每个人在这个团队中都有自己明确的职责,就像九个零件,合在一起才能构成一部精密配合、高速运转的机器。
然而,现在却有一枚关键的零件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试图独自完成整部机器的功能。
这对于曼施坦因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和困惑。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也无法想象一个人如何能够完成原本需要九个人协同完成的任务。
“更可笑的是,打造这枚零件的人深信它能搞定。”曼施坦因冷笑一声,试图用讽刺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困惑。他无法理解施耐德为何会如此信任楚子航,更无法接受这种将任务完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的做法。
然而,施耐德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过多的解释和争辩。
他知道,这个时候再多的解释也无法改变曼施坦因的看法。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楚子航的成功归来,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对他不难。”施耐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他轻轻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叠资料递给曼施坦因。
这叠资料看似普通,但每一页都承载着楚子航过往的辉煌和荣耀。
曼施坦因疑惑地接过资料,开始翻阅。他的目光在文字间跳跃,起初只是带着几分好奇和审视,但渐渐地,他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读到开头几段时,他的脸色忽然变了,瞳孔放大,那隐约透出的金色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
施耐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曼施坦因的反应,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这是他以前的任务报告。真实版本,你在诺玛那里查到的是我润色过的。”
曼施坦因的震惊难以言表,他手中的资料仿佛变得沉重起来。
他从未想过,楚子航的真实能力竟然如此惊人,远超他的想象。那些被润色过的报告,虽然也展现了楚子航的出色能力,但与这份真实报告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施耐德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曼施坦因的心头。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这次任务的判断和安排,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楚子航的认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楚子航的实力和潜力。
这份真实报告让曼施坦因对楚子航充满了敬畏和期待。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信任和支持,楚子航一定能够顺利完成这次任务,为组织带来重大的胜利。同时,他也开始反思自己在管理和决策方面的不足,决心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谨慎和明智。
曼施坦因翻开文件夹的手在空中微微停滞了一下,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文件夹的封面上,没有继续翻开。他看了半页就扣上了文件夹,仿佛那几行文字就已经足够让他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他沉默了几秒钟,周围的气氛似乎都凝固了,只有他深深吸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施耐德,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震惊和不解:“施耐德……你自己知道你的学生是什么东西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楚子航能力的肯定,但更多的是对施耐德做法的质疑。
施耐德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曼施坦因的问题,而是缓缓开口:“不知道,但他很好用。
他拥有超凡的能力和智慧,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我们带来惊喜。虽然还在实习期,但他已经是执行部的王牌专员,无人能敌。”
曼施坦因听后微微皱眉,他清楚施耐德对楚子航的评价很高,但他更关心的是施耐德在楚子航身上所做的安排。他再次盯着施耐德的双眼,语气坚定地说:“但你不放心他,所以在他身上安了信号源,他知道么?”
施耐德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他没想到曼施坦因会如此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他轻轻叹了口气,承认道:“是的,我确实在他身上安装了信号源。但这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和监控,以确保他在执行任务时的安全。至于他是否知道,我……我并没有直接告诉他。”
曼施坦因听后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施耐德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妥,但出发点是为了楚子航的安全。
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心中仍对楚子航的真实能力感到好奇和期待。他相信,只要给予足够的信任和支持,楚子航一定能够创造更加辉煌的战绩。
施耐德扭过头,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似乎在沉思。他缓缓开口:“他不知道信号源的存在。这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他,而是因为作为他的导师,我需要确保他的安全,同时也避免他可能对他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曼施坦因显然对施耐德的解释并不完全满意,他继续追问:“信号源装在哪里?”
施耐德收回目光,平静地回答:“他在学院医务部补过牙,那时我利用这个机会将信号源植入他的臼齿中。上面用钛合金的牙冠盖住,即使是进行X光检查也无法发现。”
这时,一旁的古德里安插话道:“血统那么优秀也会有蛀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
施耐德微微一笑,解释道:“即使是拥有优秀血统的人,也无法完全避免生活中的一些小问题。
楚子航的蛀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修补一下而已。
而我则利用这个机会,将信号源巧妙地植入了他的牙齿中。”
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听后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知道,施耐德的这种做法虽然有些特殊,但出发点是为了确保楚子航的安全和任务的顺利进行。
而楚子航本人对此一无所知,这也许是施耐德作为导师对他的另一种保护和关爱吧。
施耐德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声说道:“知道他也会有蛀牙的时候我心里居然有点轻松。
这样他才像个人类,人类本就该是种有缺陷的物种,会生病,会疼痛,会怯懦。虽然这些缺陷让人类显得不够完美,但正是这些不完美,才使得人类更加真实。”
曼施坦因听到这里,眉头更加紧缩。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三个值班教授负责一个行动,却只能隔着上万公里,等你器重的学生给我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施耐德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他成功完成任务,或者……等待最坏的结果。
但无论如何,我相信他的能力。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气和智慧。”
曼施坦因叹了口气,他知道施耐德的性格,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他只能默默祈祷楚子航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同时也为自己和整个团队做好最坏的打算。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变得沉重而紧张。他们知道,此刻的等待对于整个团队来说,既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考验。
但他们也清楚,只有等待,才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还有九十五秒钟,他会交卷的,从来都很准时。”施耐德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他对楚子航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紧张和期待。
曼施坦因皱了皱眉,随即转身走向书桌,拿起了一支笔和一张白纸,准备记录即将到来的重要信息。
“老爹你听好,我有……”突然,电话中传来了唐威急促而紧张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曼施坦因立刻将注意力转向了电话,他听到唐威说:“你手边有纸笔么?没有就快去拿!快!”
曼施坦因连忙将纸笔准备好,然后紧紧握着话筒,等待着唐威接下来的消息。
唐威的声音在话筒中颤抖着,仿佛他此刻正经历着巨大的恐惧。他蜷缩在办公桌下,抱着座机,只有这件沉重的黄花梨家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他背靠着厚实的背板,心跳才堪堪维持在不至于心肌梗死的频率上。
曼施坦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唐威,冷静点,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唐威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老爹,我……我……”他话未说完,电话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曼施坦因和施耐德、古德里安都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唐威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颤抖着,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冷静,但语气中的紧张与不安却难以掩饰。
他喘息着,快速而清晰地交代着自己的后事,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警告警告警告,危险,十分危险!”
“我有三张银行卡,一张交通的,一张招商的,一张工商的,卡号我都写在我们家那本蓝皮相册的夹页里了,密码是你的生日倒过来……”
唐威语速极快,仿佛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曼施坦因听着唐威的话,心中一紧,他试图打断唐威,但唐威却坚决地让他听自己说完:“老爹你别插嘴,听我说完,我这里很忙,一会儿就得挂。”
唐威继续喘息着,声音中带着哭腔:“我们家的房产证都收在大姑家了,六套商品房一间商铺,一共七个房产证你可别数错了。我用你的名字买了三百万的信托,一年半到期,还有你的商业保险别忘了,也是三百万……”
他如数家珍般地说着家中的财产情况,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哦对了对了,我那些表和翡翠都是值钱货,加起来有两百万呢,你可别给我扔了。”
唐威试图用这些财产来安慰曼施坦因,但声音中的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抹了把脸,试图抹去眼泪,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往外冒。
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坚强:“我没事儿你别担心,我们不是要签证么?我告诉你家里一共有多少钱嘛,签证官问你的时候你好给他说……我真没事儿!
你说话怎么不信呢?你别他妈的跟我叫板行么?从小你就跟我着急上火,这时候还至于么……”
曼施坦因听着唐威的话,心中的担忧越来越重。
他知道唐威此刻一定身处险境,但他却无法从唐威的话中得知具体的情况。他只能默默地听着,等待着唐威接下来的话,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真的还是太危险了,让人不禁担心”
是这样的,世界。
“我有个客人,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唐威挂断了电话,同时拔掉了电话线,防止有进一步的外界打扰。
此刻的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漆黑,消防装置像是发疯一般地喷水,原本干燥的环境瞬间变得潮湿起来。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而办公室里也因为喷水装置的作用而变成了水帘洞,冷得刺骨。
空调停运,电路中断,整栋大楼都像是陷入了瘫痪。
唐威被困在了这间位于顶层的办公室里,这是他真正的办公室,一个只有少数几个靠得住的兄弟才知道的秘密之地。
他曾在墙壁里砌进了一个保险柜,里面存放着现金、账本和所有重要的东西,当然也包括那个装有重要资料的纸袋。
事实上,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他试着按下贵宾电梯的按钮,希望能通过那部只有刷贵宾卡才能乘坐的电梯离开这里,但无论他怎么刷,电梯都没有任何反应。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彻底困在了这里。
唐威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他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安全离开。
他开始思考对策,同时也试图保持冷静,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他知道,现在只有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才能找到一条逃生的道路。
但是一般情况下,这样子也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