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热干面摊前听热干面的传说
第十九章、热干面摊前听热干面的传说
越来越简单了不是,估计岸田叶子,要么是过于聪明,要么是懒得等,反正最后是她对陪同前来的武官说道“我这陆姐姐,是高纬度的天机人,不过只是比我年长几岁而已,她虽然不认识我,我可总是听父亲说起她们那个家族的事情,甲午战争之前,她们家族和我田野家,是东亚两个,几乎同时存在的独孤求败(有些吹牛了吧,在唐宋元明甚以前,情报工作,哪家强,不是明白着的不是,是到了晚期才让腐烂渗入了情报系统的肌肤)我从福州就远远的尾随她而来,本以为卡住中日第五次战争的1938的武汉窗口(这几乎可以说是当时两国的国运之战),就可以手到擒来,未曾料到她去了1927的窗口,所以我们我们先且不要冒然行动...
所以啊,在,春暖花开、春光明媚的一个清晨,汉阳城1927的时空里,来了两个人:她们分别是,来自诸暨西施故里的陆岩知姑娘,来自杭州的秦玖路-老秦叔。
看着这一路的不对劲,陆岩知并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是到了1927的民国时期,因为有报刊杂志不是,但一身古装的老秦叔,那可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尽是些稀奇。
路过一个麻酱面摊摊,就走不动了,不仅兴趣浓厚,更是掏出明代宝钞,准备开干,摊主见到这玩意,直接脑袋嗡嗡嗡直响(有晦气啊,以前在乡下开荒种地挖到过)。
这什么呀?看这人虽然穿着老古板,但旁边这位女伢看起来却是气质出众,于是把两个人整体打了个评估:这男的竟然辨明不出是哪里的,侉侉有点,老西也说得过去,但绝对不会是江淮官话区那边的人;而这位姑娘伢,20出头一点,不仅穿着时尚水灵,不输于上海那边的,还有一种英武之气,说不定就是政界或军方的人员…
他和她,断不会是那些蹭吃蹭喝的!
因此,他只是愣了一下,就立即堆笑道:其实碎银、袁大头、铜元银币,都是可以的,毕竟目前我们这里是革命的首都和熔炉,南来北往的人多了去,你二位,过早(吃早饭),一大一小两碗6两
陆岩知示意自己走得匆忙,老秦叔只得掏了老半天,才整出一点碎银子,给了摊主,当摊主准备烫面时,陆岩知说道:老板,就他一碗,我不饿!
一听陆岩知不吃,老秦叔直接对摊主摊出手,说“得找些”
摊主摇摇头,烫都烫起来了,你们这,但他还是拿出剪刀(反正他们又听不懂),边剪边说“蛮砸实(厉害),屁(小气)”
陆岩知,给老秦叔要来几瓣蒜,看着老秦叔吃面不加醋,只是聚精会神着端碗的样子,津津有味,就觉得好笑,而她这好不经意的笑容,如同灿烂的花一样,绽放在这个空间,以至于摊主、几个吃面的儿子伢、二个扁担(挑夫)、一个带礼帽的先生(绅士),都放慢了吃面的速度,以为又有什么女性解放运动的系列动作出现,而等待着…
而陆岩知哪里知道这些男人们复杂的心里,只是不温不火,看似丝毫不在意,云淡风轻的,讲起了武汉热干面的历史(就是不知道,她这标准的BJ普通话,在1927年的WUHAN,接受度如何哟):
眼下呀,这热干面,还不是后来这WUHAN三镇的热干面。
最初,是老高家,锅烫过干煸(即用沸水烫熟过的白粉条)后再满到碗里,泼上芝麻酱,拌匀就可食用的热干面(这是热干面混沌的初创期),就是今天大家吃的这种样式。
说起来“热干面”这个名字,还来源于汉口长堤街一个名叫李包的人,在关帝庙一带卖凉粉和汤面。那是30年代初,由于天气闷热,面卖不完容易变质,有一天,这李包就把剩下的面条煮熟捞出,晾在案板上,不成想一不小心,就将麻油泼在了面条上,索性把麻油与面条混拌,再将面条扇凉,到售卖的时候,李包将错就错,把抹了油的熟面条放在沸水烫几下,滤出水,然后加上卖凉粉的佐料,热气腾腾,端到客人面前,这诱人热干面一到人跟前,就一下子勾起了食欲,从此成了好朋友,有人问李包,这是什么面麽,他脱口而出“热干面”
但真正火遍大江南北的却是,到了蔡记,发明了“掸面”工艺,将面煮七八分熟,又沥干加香油,只要用筷子将热干面三转九拌,热干面顿时香气四溢,拌着清脆的胡萝卜丁等各种佐料,就成了武汉人终生追随的味道,这样不仅加快了售卖速度,还意外地创造出了热干面独特的风味,尤其深得码头工人的喜爱。
1950,这种武汉街头的传奇,正式更名为热干面。
再往后啊?是1949后的2011年,这热干面上了非遗的传统技艺名录
在座的各位食客,觉得这姑娘,绝对是有问题的家伙:还什么费祎呢,又不是说三国,就是个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自行其是的人,莫不成,你这比那刘伯温和李淳风的推背图还凶,只不过呢,如今这里不知底细的人来了不少,加上汉阳厂曾经被日方资本折腾过,所以不做声任由她说...
只那带礼帽的先生绅士,问了一句:听二位口音不像这边的人,就不知,又是为了何事到这汉阳城来?
陆岩知还没开口,老秦叔就面碗一放,就冲到这位大胡子绅士面前,着急的说道:这里的民国和我们明朝的钱不一样,这位摊主不认我的宝钞,我唯一的一点碎银子也给了他,如今,囊空如洗(扬州话-没有钱)、分文不名(常州话-没有钱)、砂壳子阿没有(苏州话-没有钱),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阿晓得啦(南京话),好比陆游《钗头凤》中的唐婉那样,难难难啊!
没想到这老秦叔,这说评书和装可怜的本事,堪称一绝啊,把这个同样来自外地带礼帽的先生,给动容得,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秦玖路,而是对摊主说:拐子大哥(武汉话大哥),把碎银子还给这位古铜的老先生,她们这面钱,我请了。
秦玖路,对带礼帽的先生绅士,竖起了大拇指:胎气(南京话,大气、够意思,但陆岩知却警惕了起来,这可是66年以后才兴起的说法,看来秦叔对我有保留,他可不只是可以穿梭时空的摆渡人那么简单)我们去汉阳厂。
带礼帽的先生,整理完风衣,又凝视了陆岩知一眼,说道:我知道过去有个刘伯温,据说能知古说今晓未来,想必姑娘你也应该是,我汉阳厂有个熟人,你们如果进不去,可以找他,如果有缘,我们在SHANGHAI还能碰见呢”
说完以上的话,礼帽先生提着个皮箱,挥了挥手中的礼帽,后面跟着一个帮他提皮箱的长袍扁担哥,另一个短装扁担则弓起腰挑起了沉甸甸的货担子,边走边喘着粗气,路过陆岩知和老秦叔的面前时,神秘兮兮的给了老秦叔一张纸条说“是东家给你们的”,陆岩知凑过来一看纸条上是仿宋体的三个字“徐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