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师傅的巧安排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春节后，服装店的生意一落千丈。师傅对我说：“大刚，服装店白天你都不用来帮忙了，你就专心帮你干爸经营饭店吧。”
其实饭店的生意也不如春节前，自从王波也来饭店帮厨后，我的活少多了，以前每天晚上要备料到十二点左右，现在八九点钟，随着客人离店基本上就能干完了。有王波和我一起干活，二舅就不用伸手了。
我的工资是七百，王波只给了三百，他也欣然接受了，她妈在食堂干了快三十年了，每个月还挣不上三百呢！刘师傅的工资也涨了两百，毕竟现在效益好，每周都有包桌的，我算过一遍帐如果周六日两天都有包桌，我们饭店的所有费用就赚回来了。
“大刚啊！现在的服装店越来越不好干了，成品的服装又便宜又合适，这个小店我不打算干了，你想干吗？你如果想干就送给你吧！”“师傅那你干什么去？总不能现在就退休吧！”“闲着是不可能了，我家三个孩子，你马姨家两个孩子，都没有成家立业呢？不干老了怎么办？服装店去了工资和房租水电等费用，一个月能剩两三千，换季和春节能剩八千到一万，你三个师姐想继续干下去，我向她们要两万，你如果想接，这个钱我就不要了，你如果非要给，也不用马上给我，半年以后挣出来再给就行。”“师傅，这个事对我三个师姐是好事，我还有一年就要进厂实习了，我爸已经为了我工作的事，提前退休了，就等我职高毕业，可以直接按二级工开始，比现在直接进厂学徒三年合适。”“是这样啊！是国营工作太好了！听说这是最后一批通过接班得到国营工作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那你要去干什么？师傅。”我问，“王老板的大舅哥，也就是二舅的哥哥，在市商业局工作，我和你马姨已经求他帮忙在大商场里按排一个服装加工柜台，我们去商场上班。”
“本来王老板是打算把服装店要下来给你经营，后来又说要听听你的意见！”我心想要是干爸要这个服装店，师傅还有事求人家，就真的一分钱也收不到了！那样对师傅不利。“师傅这里面的事我明白了！你放心吧！就算干爸找我，我也不会干。我打算过几天就把饭店门口的烧烤摊弄起来，这个饭店靠近马路，客流量大，离居民住宅也不近，弄个卡啦OK也没问题。”“大刚你是怎么想到的？”师傅问我。“过完年，饭店的生意也不忙，有一天晚上八点就没有客人了，我和二舅骑摩托车，出去闲逛，越繁华热闹的地方，饭店门口都会有一个烧烤炉子，晚上九十点钟都会有客人，这段时间我更是出去看了好几次，大家都喜欢吃烧烤！所以我要把烧烤摊弄起来，帮饭店多挣点钱！”“大刚师傅有点事和你商量？”“师傅你说什么i？我是你徒弟，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说就行了，还商量什么？没有您的安排和教导，我能混成现在的样子吗？师傅怎么和徒弟还外道起来了！”“是这样，前一段时间，你把你朋友小王弄进饭店，我就没反应过来，应该让我儿子和你一起干一段时间，他没有你聪明，什么事一看就会，我看你那个朋友也不是很聪明的人，你不是也把他带出来了吗？现在什么活都会干了！”我心想，弄起烧烤摊是要增加人手，那得我们三个人先干起来，挣钱了，才能加人。“师傅没问题！我们几个先弄起来，只要一忙！二舅就会把消息告诉干爸，干爸只要一问我，我就告诉师傅让大哥来上班。您看这样办行吗？”“好！徒弟。我就知道没白疼你！”
电话联系好强哥，把我拉进工厂里，去了我即将去实习的钢结构分厂，一进车间，我就被另类的命运交响曲震撼到了！由铁板被敲打的声音，电锯锯金属的声音和剧出的金花，铁板被融切的突突声和焊接特有声音配以机器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永不停歇。说的如此美妙，所有人的结论就是两个字“噪声”，我找到了陆姐夫，“大刚，你怎么来了？”“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我们的对话是对着耳朵喊着进行的。“什么事？”“想做几个烤串的铁槽子，能帮上忙吗？”“这个我不行！我是干电焊的，找不到材料，你去找你同学关宏伟，他能帮你。”“我怎么找他？”“我带你去。”姐夫说。
“我的铁哥们！你怎么来了？”大伟工作的这个区域相当稍微安静一点，只有剪板机剪断铁板的声音，和机器的旋转声音，“大伟，好久不见！我想做几个烤串的槽子，你能帮我吗？”“是二哥告诉你的吧！”“是，不好意思！一来就麻烦你！”“说什么呢？咱们不是哥们吗？什么时候要？”“越快越好！”“着急就没有薄铁板，做出来可挺重！”“两个人能抬起来就行！”一米五长一个，要三个吧！”“行！你能弄出去，十个也没有问题，”“你没看谁和我一起来的。”我说。“强哥我还不认识，小的时候还揍过我呢！”“大刚，他给我妹妹大英送电影票，让我逮个正着。”“是大英求我买的日本电影，《追捕》的票，当时可难买了，是我姨在工会帮忙买的。”“大刚，既然是大英求他买的，就大大方方地送我家不就行了，他弄个小镜子往我家窗户上晃来晃去，才被我发现的，你说我能不管吗？”“行了！你们俩这点事，我听明白了！都怨你强哥！”我笑着说。“怎么能怨我呢！你问他，他心里没鬼，见我出去他跑什么？”“这个事我给你们断不明白了！等帮我把事办完，我把大英和你俩都叫到一起，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就明白了！到时候我会给受委屈的人一个公道。”“大伟宽度要15厘米，上面用自行车辐条串肉串烤的那种。”“放心吧！大刚我给别人做过。大刚你自己去买小的电动鼓风机，我把放风机的位置给你做出来，保险好用。”接着对二哥（陆姐夫）说：“二哥你周五下午五点到我这来，我把料准备好！你来焊，点焊就行，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完事儿。”“我那个时候就在车间侧面的路上等你们，帮我扔卡车上你们就不用管了。”强哥说。
我来到于大爷的修车摊，“于大爷，自行车辐条帮我攒多少了？”“没数，门后面半筐了，给你拿着这个镪水，可以把自行车辐条洗的像新的一样，墙上挂着的是电砂轮机，稍微一磨就有尖了！”“给你这个给你留着喝吧！”“这是镪水喝了会死人的，矣！是没开封的北大仓。”“对了于大爷，度数高了点，喝不死人！哈哈哈哈！”
强哥周六的傍晚把烧烤槽子送到饭店，做得太漂亮了！而且加长了，每个都是两米长。我分别通知所有关系单位。所有应该还人情的人，从周日开始到周三，每天晚上五点开始，每个整点来一家。还有我的兄弟们，找点事由就往我这里带人，这么一来二去，我的烧烤摊一下子就火了起来每天晚上比白天卖的都多！经过朋友们推荐，我们又上了很多新品种，确实忙不过来。
“大刚，二舅和刘师傅，小敏都提意见了，烧烤的一天营业额都要上千了！你最少要再加三个人，工资300到500，你自己看着办吧！”“知道了干爸，我马上安排。”我放下电话，弹了小敏一个脑瓜嘣。“告我的状！”“你一天都要把我累死了，好像我不是你妹妹，是你雇来的！”
就这样，我的朋友小毕和师傅的儿子大升子都来上班了！我也完成了师傅的巧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