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个特工
罗杰离开没多久，臭气熏天的下水道又迎来了两位来客。
“呼!就算戴着面具也能感觉自己闻到了臭味!该死!这个时候我应该和贵妇在沙龙里聊天，而不是在下水道里闻屎!”
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性满嘴都是抱怨。
“你不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说话，会更臭吗邦德?能不能闭上嘴好好查案?”
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女性双手抱胸怼了一句。
“该死!这案子本来就跟我无关!我正准备度假呢！就被你拉过来查下水道!”
面具男子摆摆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邦德，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是啊是啊!所以我才放弃了和沙龙里的贵夫人讨论哲学，跟你来钻下水道，火鹰。”
“知道就别抱怨了!”
“抱怨都不让抱怨，火鹰你可真无情!”
面具女子有动手的趋势，面具男子立刻闭嘴不再说话。
“刚刚发生爆炸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附近。”
没多久，两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就找到了鼠鼠死亡的现场。
这里一大段下水道都被碎肉和内脏涂满，现场画面极其掉SAN。不过这两位面具人并没有受到血腥画面的影响。
“哇哦!这肉量，难道有人在伦敦下水道里养安格斯牛吗？”
安格斯牛是原产于苏格兰的一种肉牛，成年牛最重可达到一吨以上，倒是挺接近鼠鼠的体型的。
“我想不会有人在下水道养牛，你看看这个!”
女面具人突然蹲下，在一堆烂肉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男面具人凑近一看，觉得非常像某种生物的脚。
“这是什么?看着好像是熊掌?”
如果光看大小，确实很像熊掌，但是女面具人的判断不太一样。
“这不是熊掌!你不觉得它很像老鼠的脚掌吗？”
在哺乳动物中，啮齿类动物的四肢结构还是比较特殊的，如果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受过专业训练的男面具人很快也反应过来了。
“这也太疯狂了！老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脚掌?”
“这个世界非常大，出现什么我都不奇怪。倒是伦敦市政府真应该好好清理一下老鼠了!可惜，我原本以为下水道的东西会跟白教堂区的案子有关联，没想到白跑一趟了。”
“白教堂区?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拜托，邦德，你不看报纸的吗？”
“看那东西有用吗？报纸上的新闻能有局里的情报靠谱?”
女面具人一拍自己的脸，感觉自己在说蠢话。
“好吧，邦德，你在四科，主要负责对外的情报收集，不知道也算正常。白教堂区发生了连环杀人案，一周内死了两个人，影响非常大，我奉命调查此案。”
“嗯?13处现在也管凶杀案了吗？你们这么搞苏格兰场乐意吗？”
苏格兰场指的其实是伦敦的警察厅，可不是苏格兰的农场。
“哈哈，邦德，你在说冷笑话吗？上头会在乎苏格兰场的感受吗？”
“噗!确实!”
“哈哈，说回正题!这起连环杀人案很不简单，凶手残忍的将两名站街女技术人员给活活解剖，将她们的内脏完好的摆放在尸体发现的现场。”
男面具人摸摸下巴。
“这个作案手法听起来有些变态，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使用?”
女面具人踢了男面具人一脚。
“你也挺变态的!总之凶手连续做下两个令人发指的案子，第一具尸体略显生疏，第二具尸体就变得成熟许多，充满了仪式感。可以看出凶手正在完善自己的手法，我想他不会停止，还会继续作案!”
男面具人摇摇头。
“光凭一个脑子有病的变态连环杀手，应该还不至于让皇家情报局13处的精英探员出动吧？你们管的又不是这个。”
“的确，一个疯子是不值得13处出动的，问题就在案子的细节。”
女面具人说到这里，男面具人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具体说说?”
“首先就是两个死者的面部表情，她们都是临死前脸上都是微笑的表情，就好像是笑着被人解剖的。”
“嘶!越来越变态了!会不会是死后被凶手捏成这个表情的?”
“可能性很低，死者的表情非常自然，甚至看起来有些享受。”
这话的变态程度把男面具人也给干沉默了。
“还有呢?”
“局里的专家在死者的血液里发现了某种未知物质。”
“有趣!”
“还有吗？”
“在第二次案发现场被发现的时候，巡逻的伦敦警察曾发现一个人影，但是那个人影眨眼间就消失了!”
“哇偶!超自然现象，这不正是你们13处的专业吗？”
“不然你以为呢?”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情报人员，可没办法帮你对付巫师!”
“还没到这个地步!有目击者看到两次案件发生的前后都在白教堂区看到一辆奇怪的马车。那辆马车上还喷了某种高档香水，明显不是普通人家的马车。我希望你能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查一查是谁的马车。”
这个年代高档香水是真正的奢侈品，一般的小门小户根本买不起。最起码也是中产以上的家庭才有条件购买高档香水。
不过大部分中产家庭也不会把家庭资金花在这种奢饰品上。
“这倒是在我的业务表上，但是你确定这样有用吗？”
“只能这样了，前两次案件发生我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总不能等那个家伙第三次作案吧？”
“嗯?那些站街女服务人员没有那么蠢吧？”
“谁知道呢？那些人总要吃饭的。”
女面具人开始研究下水道墙壁上的血肉，似乎在思考一些问题。
“你看那个干什么?不恶心吗？”
“我只是在用什么办法能把一头牛那样大的老鼠给变成这样。”
“别想那么多，火鹰，你应该多享受人生，而不是在下水道里研究老鼠肉。我有个好主意，我知道一个通宵营业的酒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女面具人拍拍手站起来看向男面具人。
“这可是我第一次独立负责的案子，别给我搞砸咯!而且我宁可跟这只大老鼠摔跤，也不会跟你去喝酒。”
男面具人一耸肩。
“我想你对我可能有一些误解。”
“你的意思是诺顿夫人，布莱克夫人对你也有误解吗?”
男面具人完全没有尴尬的意思。
“嘻嘻，这是要走了吗？”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