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财富权力比力量重要

在维内托的建议下，于柏参与了狩猎原上弦之陆的堕姬的计划。

他并不能亲自出手，维内托亲手布设了舰娘，这些舰娘以一种大大方方的姿态进入了演唱会，随时准备爆发舰装。

这是一次有趣的尝试。

就好像炭治郎原先是他们计划的一环，但在产屋敷卓哉亲自送上了这个情报之后，他们就立刻把炭治郎的优先级押后了一样。

堕姬的出现也很难说不是一场命定的邀请。

“不过当然不是为了邀请我们。”

于柏的眼神灼热，“恶鬼从来都是为了邀请英雄的。”

以恶鬼阵营的政治力量，想要把一个普通的姑娘捧成大明星委实不难，更何况堕姬本身才貌俱佳，在原剧情中也是相似的出名。

但这也是需要一点点的时间的。

显然，这只鬼走上台前，这并不是欢迎他们这预料之外的来客。毕竟于柏成功跟统子哥搭上关系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鬼舞辻无惨如果能够提前在大运到来之前就预言于柏会降临这个世界杀死他，那讲道理，这个世界的预言体系还是挺猛的。

但这就没道理了，太没道理了。

所以，这个很跳的鬼显然还是为了欢迎那位命定的英雄。

“如无意外，炭治郎会在这场战争中勉强获胜，代价是失去所有的朋友。而凄惨的可能是，他们牺牲了一切还没有成功，对方只是被惊扰的官方力量所吓退，本身丝毫没有受伤。”

“死亡背后的希望，和从头到尾都完全没有希望的绝望，我认为后者更加适合鬼舞辻无惨的剧本。”

维内托撇了撇嘴：“堕姬一多半是张弃牌。”

屑老板很难容忍手下的鬼比他出众——无论是任何一个方面，哪怕是他不喜欢的领域也是如此。

堕姬在阳光下生活的太好了，她生活的光鲜亮丽，鬼舞辻无惨就会不开心，而上弦的鬼委实不值得屑老板犹豫。

更准确地说，所有的鬼都不值得屑老板犹豫。

鬼舞辻无惨在鬼的方面极端自我，他从未把鬼当成个体，而是纯粹的工具。

过去需要他们干活，追猎鬼杀队和搜寻青色彼岸花的时候是这样，现在的大和平时期更是如此。

于柏思索后突然说道：“如果鬼舞辻无惨将所有的鬼给收回去呢？”

“现在这些鬼对他而言，无非是忠诚可用的下属，毕竟一整个势力集团不可能靠一个人和一群外人来运营。”

“鬼舞辻无惨肯定有这个精力去应对这些‘业务’，但鬼之始祖显然不会愿意把自己的休息时间用在工作上。”

核心是调换。

鬼是要吃人肉的，和喰种一样。

但考虑现实情况的话，其实重樱乃至是世界，每年自杀的人不少。

如果控制恶鬼的数量，他们一年吃的人未必能够有重樱每年自杀的人多，而喰种在故事的描述里，更是有一个成年人的肉量能够保证喰种一个月的活动，喰种比鬼的消耗更低。

区别不在于鬼舞辻无惨会不会妥协，因为这个时代其实很难有人能够逼迫他去让步。

但他可以自己去这么做。

只要割舍掉鬼的阵营，他就能够把鬼的存在的影响降低到一个极限，然后完全融入人类的阵营，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

“如果要考虑外界因素的话，那关注鬼的人可能不止是重樱政府。”维内托叹了一口气，“毕竟隔壁的白鹰还出过一位五星天皇，他在重樱活动过，就不可能没有注意到重樱本土的特产鬼。”

“我不建议引入额外的变量，虽说世界是一个整体，每一件事情的出现都不会只影响直接经历这件事情的人，但我们的能力有限，应对重樱尚且无虞，应对更多难免束手束脚···所以您选择了更高等级的世界借兵？”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维内托抿了抿唇，稍稍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果决的想法。”

计划这种东西，素来是做最坏的打算考虑最好的收益，但这是理论上的情况，有些预案真的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考虑，那这份预案压根就没有摆上来的必要，毕竟那一定是付出远大一收益的亏损计划。

于柏不置可否，他在尝试着自己做出决定。

维内托有决断和经验，但大权在握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值得抗拒。

所以当时，他只是让维内托给自己加点信心，而不是给维内托讲述崩坏世界然后请她给出建议。

鬼舞辻无惨从未遮掩过自己的存在，这无可厚非，他活跃的那个年代，人类对他而言和猴子没什么区别，继国缘壹不是例外，他在屑老板眼里纯粹是个非人类，不能算在猴子的行列里，自然也谈不上是个意外。

整个人类阵营在当时的他看来都是乐色。

指望鬼舞辻无惨在这些猴子面前遮掩自己的存在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一千年以来，他艰辛地完成了自己的进化，拿到了青色彼岸花并且补全了自己，却突然发现猴子不是猴子，而是真正的爹了。

同样是千年，他从猛虎变成了更大只的猛虎，最多是添了一双翅膀，而人类从猴子变成了世界的半个父亲，除却天灾以外，特殊的力量阻止不了他们。

喰种不行，鬼也不行。

融入人类的另一个说法是，不进入高层就会死。

长生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诱惑，而他从未遮掩过自己的存在，鬼杀队从千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个长生的鬼，到现在他们也还是知道。

他存在过的证据几乎可以塞满眼下的会议室，任何人看到这些证据的时候都会意识到，长生有望。

“喰种不值得大规模的启动猎杀程序，是因为他们数量少吃的也少，关键是杀死了也毫无收益，所以和修一族可以轻易地遮掩自己的存在。”

不使用喰种力量就不会暴露异常，喰种习惯藏在地下黑暗的地方，喰种的个体力量占据优势···这都是虚的，主要是杀喰种几乎毫无收获。

半喰种改造手术可以提供力量但无法提供寿命，而追寻力量素来都是高魔超凡世界才有的余裕，喰种的力量距离这个太远了，根本不值得专门追求。

在这样的世界里，权力和财富都能够碾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