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朋友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在那一直躺着装死。”
“也罢，本来就打算玩玩，希望你能让我玩的尽兴。”
就在里克即将支撑不住时，Ghost突然转变了方向将目标对准其身后的戴维。
“滋滋！”见状，戴维直接朝前方释放电流冲击。
“你太慢了~”瞬间，Ghost便已快速闪身离开被波及的区域。下一秒，其已重新出戴维右手边。
“托你的福，我在研究所里接受了各种改造实验——你大概也不会认为我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吧，啊？”
Ghost随意说着，似乎其并不打算对戴维发动实质性的攻击。
【里克，这家伙以前是我负责抓捕的一个赛博精神病。可能不准确，他的脑子那会还没完全疯，只不过因为装了太多兼容性差的义体导致情绪很不稳定极易失控。】
戴维迅速收枪闪身至另一边，同时在通讯频道中和里克解释。
【你应该听过，一直有很多科技公司对这些处于因使用义体处于失控暴走边缘的人群十分感兴趣——LCPD自然也不会放弃这方面的业务。】
【更何况在自由城，逮捕这些通缉犯更是他们自己的职权范围内。】
【于是他们就专门和某些科技公司旗下的研究所合作，定期给他们送去新鲜的实验体。】
戴维此时也已拉开了距离，而身后，他提前呼叫AI控制的车也同时到位。
“我一直有个问题，编号FC6212070-戴维警员——你们当时把我们送进研究所，赚了多少钱？”
Ghost抬头看向空中接应他的浮空车，随后缓缓说道。
“......”戴维没有回应，只是冷冷的看向面前的Ghost。
【芬尼克斯警局：编号FC1632077-里克，感谢您为西区治安保护做出的杰出贡献，击杀☆☆☆☆目标的额外酬劳已到您的账户。同时鉴于您的卓越表现，LCPD外包平台的大部分业务也将对您开放】
“嗯？”里克虽和戴维一同拿着武器紧盯着前方的Ghost，却也稍微分神看了眼自己的账户余额：
【美联航提醒：您当月所需支付贷款已扣除】
【您的账户余额：9300欧元】
“强制扣除是吧？”里克头疼——这个学贷确实非常棘手，不过要是自己每天都能干一个四星委托还完好像也不需要多久时间。
然而里克所不知的是：他能说出这话完全是因为现在他还没受到任何损伤，
但凡他刚刚在与斯威特交战中受了伤，这会儿真正到手的酬劳扣除医疗花费后恐怕要打个对折。这还是他加入了警局有优惠减免的情况。
“差不多了。”Ghost的义眼此时发出亮光，同时向其队友发去通讯。
“资料收集完毕了，包括目标与那把武器，可以走了。”
“滴滴，浮空车即将下降，请指定区域人员快速离开。”浮空车肆意喷射着气流，慢慢在Ghost的身后降下，随即悬浮门再次打开。
Ghost随即登上了浮空车。而此时，里克也得以窥见这辆装载了数名暴恐机动队成员的浮空车内部结构：
数张尊贵优雅的对立座椅，上方坐着穿着统一重型装备制服的暴恐机动队成员。
隐约间，里克察觉到其中一位外表看起来身材较为魁梧壮硕的成员在注视着自己，然而下一秒浮空车关上悬浮门起飞离去。
【通讯接入：未知来源】
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否被这批人盯上，里克的通讯频道再次接收到了请求，然而刚一接通：
“你好啊，里克警员，我听说你有一笔高额负债，现在很是缺钱？”通话另一端的人语气十分贱精，似乎对于这种窃取隐私信息的行为并不在意。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里克不解：要说普通人的信息资料被随意窃取倒卖那倒可以理解，自己这才刚调岗芬尼克斯警局一天不到信息就被人扒干净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活，而您很需要钱。”没有回答里克的问题，通讯频道另一边的人直接开门见山。
“西四区？”里克试探性的问了句，整个西区只有西四区几乎处于完全没有监管的状态，那自然那里滋生的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就最多。
“您同意了？不过当然不是西四区，哪能让您去垃圾堆里和人比谁捡垃圾更快呢不是？”
“西一区，如果您同意，稍后我会给您附上详细的资料。哦对，你可以叫我Gino（基诺），算是个中间人。”随即基诺断开了通讯。
戴维此刻也已坐上了此前的车，同时也向里克招手示意。
公寓楼的警报也已解除，出入口处躲着的几名警卫发出些许啧啧声，似乎这场设想中的大战结束的太快。
“你看到他拿的枪了吗？”
“怎么了？好像就是一把智能霰弹枪，带锁头的那种。”几名警卫此时百无聊赖的闲聊着。
“我说死了的那个。”
“看样子好像是31重机枪，咦，怎么不见了。算了，赶紧叫那群清道夫来把门口弄干净，省得老子挨批。”
这名警卫随即联系了清道夫帮派相关的清理公司。
......
浮空车上，Ghost面对着其他暴恐机动队队员，笑道：
“巴克，先前的赌注？”
“什么赌注，我好像没和你赌吧？再说让你办的事没办成，你看队长怎么收拾你。”
巴克则直接不认账，同时将谈话的重心甩到了Ghost要办的事上。
“队长不会也以为我真的是下去玩吧？”只见Ghost将分析得来的数据发给了队长，接着说道：
“那把枪就是普通的碾碎者加了个镜子，我用义眼将其完全扫描了一遍，结果大差不差。”
“至于那小子的义体，我只是粗略扫描了一番，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最后就是那个已经变成碎块的目标：恕我直言，能被一把碾碎者近距离干成粉碎的人还不配成为我们捕获的目标。”
说完，Ghost便摘下其厚重的防护头盔，从浮空车内置的冰箱中拿出一瓶酒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所以，你认为LCPD警情判断出了问题——这个赛博精神病就算完全失控狂暴化也达不到四星通缉的水平？”
队长略微查看了一番Ghost发来的数据后说道。
“应该吧，西区本来就不归LCPD直接调遣，刻意耍我们也说不定。”Ghost随意附和着。
“嗯......Ghost，关于你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希望有一份详细的报告能佐证你的观点。”队长看向Ghost，缓缓说道。
而此时，浮空车内的气氛也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