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匪夷所思
“额，确实出了点小状况，不过应该无伤大雅。”
里克回复道。
然而，在刚刚七拐八绕下楼的途中，里克确实也产生了不少疑问：
这栋大楼究竟修建多久了？
“......我还以为你想问的是找我要进入大楼的权限认证，结果却是这件事——”
隔着通讯频道，里克也能感受到此时中间人的无语。
“也行吧，算是闲聊时间，稍微讲讲也不是不行：”
“先告诉你结论，建好至少有十几年了。算是西区最为繁华的时候修建的地标建筑。”
“因为旁边就是生物技术工业园，所以当时有很多工程师打算在这买房。”
“结果你也看到了，西区因为不可逆的沙漠化——其实可以逆转，但是代价远超所能获取的收益，致使各家超级公司都把分部搬迁到另外几个区。”
“呵呵，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这个活的雇主现在可能是中央区的人物。”
“好了，闲聊结束了，钱打过去了，你看着点。”
随即，基诺结束了通讯。
【您的账户余额：29636欧元】
看着账户上的钱，里克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可以去换新的义体了？
确实可以去找义体医生，但里克这会想先回趟警局，连续高强度的作战确实让人吃不消。
但更为重要的是：里克打算今晚再去一趟武器室，来看看阿巴斯和芬奇到底会选择怎样做。
里克对自己用几句话就能劝使这二人放弃计划这点不抱希望，不同于情景回溯中，
里克这会并没有透露任何一丁点关于西四区真相的信息。
当然，里克可以往好处想：万一阿巴斯二人今晚收拾掉其余所有军用科技附属残余势力，明天就收拾走人呢？
网络监察现在的注意力应该还是放在西四区的处理上，实际上可能分不出太多人力过来涉足西区其他地方。
但也说不准。
算了。
里克上了车，打算先回警局再说，然而此时发生了一件事，却让他情绪再次紧绷了起来：
“怎么，我的警用通讯频道还是处于限制锁闭状态？”
多次尝试，里克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再次连接上警员频道，就连LCPD外包中心也被禁止访问。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此时里克还无法肯定。
思来想去，里克发现自己竟然此时在这个西区再无第二个足以完全信任的人。
找中间人基诺问问？
里克当即否掉了这个可能，除非自己愿意花钱在他那里发布委托，但这样无异于把自己的信息主动暴露给别人。
根据此前戴维的说法，这几个所谓靠谱的中间人，也只是和其他中间人相比，如果真的因为在他那干了几次活就傻乎乎的凑上去套近乎，
其结果只有被当枪耍。
不到万不得已，里克并不打算直接求助中间人。
现在里克的情况，明显是需要找黑客来给自己查查，看到底哪出了问题。
迪格斯？
更没可能，里克连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更不可能指望他来帮忙。
再三思索下，里克想到了一个人，他刚刚才和其打过交道。
Berry。
......
下午，芬尼克斯警局外。
验证身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来到警局门口，看看是否能通过检验。
“编号：FC1632077警员，欢迎你来到芬尼克斯警局，奋斗吧小伙子，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门口的无人机按照惯例对里克进行扫描，而在一切显示无误后，里克更是感到了莫名其妙。
“怎样？里克警员，你的警官证是不是被吊销了？”
Berry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中传来，听起来她此时的心情还算不错。
“不清楚，现在可以进警局的门，但无法连接上频道。”
“那就奇怪了，不过说实话，我对你们这套系统老旧的屎山代码至今还能运行感到相当惊讶。”
“没有专门的黑客去定期维护，理论上应该早就被渗透成筛子了才对。”
Berry毫不客气的说道。
然而确实如此，里克此前的位置信息不就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团伙给截取到了吗？
好在后面迪格斯给里克的通讯频道做了一些调整，不然相当于每天把自己的行程全都暴露给他人了。
于是里克打算先回到警局宿舍，看看自己的房间能不能打开。
“......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做警察呢？”
“有什么非此不可的理由吗？比如什么梦想啊之类的。”
Berry好奇的问道，在她看来，既然里克此时已有了不俗的能力，那为何还要一直吊在这呢？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直到一周以前，里克还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警察而已。
“额......因为某些仇敌的缘故。”
这几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让里克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一些本源性的问题。
继续当警察吗？那出路又在哪呢？
很显然，指望从西区靠职位晋升出去是不可能的，这里的上升通道基本被这群老油条警察堵死。
没办法，里克只能随便说了一句胡诌过去，总不能说因为Vex系统为我附加了额外能力吧？
【提醒：支线任务——？？？仍然在进行中，请谨慎考虑回答】
“这样吗.....我这边开了一家私人安保服务公司，本来打算拉你入伙的。”
Berry以略带惋惜的口吻说道。
“嗯？能详细讲讲吗？”
差点因为随口说的话将任务断掉，里克此时赶忙向Berry询问。
“哦？你也有想法吗？不急，你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再谈也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里克此时也来到了警局宿舍前。
然而还没等里克靠近房间门外的场面简直没让里克吐出来——
一团团黑色的污秽之物被涂抹在门上，甚至就连识别装置也被一并覆盖。
一旁的墙壁上还被喷涂了红色的标语：
“LiCo？DiCo（DiCk）！”
跟着的便是一连串辱骂人话语。
然而这却里克却感到十分费解：
“为什么？这群人哪来的胆量再来的？”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昨日里克见到的那一批警察干的事。
但当时里克已经向他们略微展示了一番实力，那理论上他们不应该知难而退么？
结果里克的留手反而被他们当成是软弱，有所顾忌？
“......需要我帮忙吗？查查他们的位置？”
在听到里克简单叙述一番状况之后，Berry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