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你是个聪明人

方凡和冯毅，一个人扛头，一个人扛脚，就这样吧这个锦衣卫给扛回了那个宅院之中。

方凡留着冯毅将宅院的门关上，自己马上就把这个锦衣卫送到了地下室之中。

锦衣卫本来还镇定的眼神，看到地下室的这些道具之后，马上转变成了惊恐。

锦衣卫见这么大张旗鼓的抓自己，还没有当场把自己给噶了，说明自己基本上不会死。

这也是锦衣卫的底气。

但是当锦衣卫看到方凡之前设计的那些刑具之后，锦衣卫才发现一件事，有些时候，死可比活着舒服多了。

方凡也发现跟明白人说话的好处。

方凡将这个锦衣卫的千户往刑具面前一放，还没等方凡开口呢。

这个千户就开始高喊：“我招，你说什么我都招。”

方凡没想到这个锦衣卫的千户这么快认怂。

方凡不知道的是，当方凡将这个千户放在这些刑具前面的时候，这个千户就已经在脑海中脑补起来自己在这些刑具上面的反应了。

这个千户之前也没少严刑拷打过别人，对于这些刑具的应用，千户比方凡还熟练。

因此这千户也知道自己抗不了多长时间，还不如早点招了，还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当方凡将千户从地下室里提溜上来的时候，那个充当文书的乞丐已经将墨磨好了，就等开始写了。

方凡将千户往桌子前面的空地上一扔，也没有将捆在千户身上的绳子解开。

方凡也不知道刚才这个千户到底有没有隐藏实力或者有什么到了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手段，还是先捆着审讯完比较妥当。

这时候刚才关门加设置了几个机关的冯毅才刚刚走进方凡他们所在的东偏房。

看到方凡已经将这个千户扔在审讯桌之前了，冯毅就习惯性的做到了审讯桌的椅子上。

方凡见冯毅现在能够正常坐下了，还以为冯毅屁股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

直接一脚踢到了冯毅的屁股上。

冯毅被方凡踢到之后，嗷的一声尖叫，直接跳了起来。

全屋人都被冯毅的这个反应吓了一跳。

方凡这才知道，冯毅的伤还没有好透。

方凡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让冯毅也去记录口供，准备好两份口供，方凡自有用处。

冯毅才一脸幽怨的捂着屁股去那边和自己的手下去挤一张桌子了。

方凡的问题一开始这个锦衣卫千户还能够对答如流。

不过是一些行贿受贿的事情。

这些千户答起来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他就算是不答，最后一个抄家，自己也藏不住什么。

但是随着方凡向后问，一点一点的深入，千户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不断的滴落。

特别是方凡问到锦衣卫的情报机构为什么隐瞒了这么多消息知情不报，以及私设公堂的情况。

特别是方凡在问私设公堂的情况的时候，一脸正气凛然，一点没有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是在私设公堂。

而千户的脸上已经是惨白一片了。

当方凡提及这些罪名的时候，千户就算是再白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引子。

最终的目标是锦衣卫这个整体，至于说到底是谁要针对锦衣卫，千户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审讯完之后，方凡从桌子边上绕过去，帮千户将身上的绳子解开。

然后将两份一模一样的口供放在千户面前。

冯毅放完口供之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赶紧将红色的印泥递到千户面前。

此时千户单手撑地想要坐起身来，但是用了好几次力，都没有坐起来。

方凡将他扶了起来，再将那两份口供递了过来。

千户也没有仔细看这两份口供，直接就用手指沾上印泥，开始逐页按上手印。

按完手印之后，千户将脖子高高的扬起来。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来吧，给我个痛快的吧。”

“我叫方凡，你知道的，不到时候是不会让你死的。”

“啊，承乾宫副总管方凡？”方凡听到千户的话之后，更是一阵胆寒，这个情报能力，多少有点离谱了吧。

方凡听到这个千户的话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疏漏了这个事情。

方凡拿起刚才给千户松绑的绳子，再次将千户的手和脚分别绑住之后，再绑在一起，防止这个千户找机会自杀。

做完这些之后，方凡又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再一张空白的纸上画出来一个填鸭用的筒子，交给冯毅，让他第二天找人定做几个这种东西出来，以防在这里的犯人绝食自尽。

做完这些之后，方凡亲手将两份口供分别封装进纸袋中。

方凡这才发现，自己这里没有准备火漆，只好拿蜡烛油代替，最后方凡用力在封口上锤了一拳，权当是印章了。

方凡也将冯毅拉到一边轻声叮嘱，要是遇到劫狱或者其他意外情况，以逃生为第一要务。

不是生命至上，而是赶紧前往皇宫报信，让方凡第一时间知道出事了。

做完这些工序之后，方凡将两个纸袋用一个布包包住之后，就拿着女帝的手谕向皇宫行去。

方凡也知道，如果说锦衣卫发现出事了，想找自己，那么自己走大路还是走小路都没有区别。

方凡索性就直接走了大路，这样速度还能更快一点。

幸运的是，方凡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了一队城防军，方凡向他们出示了女帝的手谕之后，直接命令城防军将自己护送到皇宫门口。

城防军领队的什长知道这个不合规矩，但也不想得罪方凡这种一看就是内臣的人。只好按照方凡的要求护送方凡前往皇宫。

方凡到皇宫门口，也是一套验核女帝手谕的流程。

沐总管之前回宫的时候就已经将手谕的事情告诉皇城的守军了，所以方凡的验核过程也很快速。

验核通过之后，方凡向着城防军的十人队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然后方凡进入皇宫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用自己八成的速度向坤宁宫跑去。

等方凡感觉快要到坤宁宫的时候，方凡再全速冲刺起来。

等到坤宁宫门口的时候，方凡就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不出方凡所料，此时坤宁宫门口除了常规值守的宫女太监之外，沐总管也在这里。

方凡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其中一份口供双手举过头顶，单膝跪在了沐总管面前。

“你果然没有让陛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