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及时雨宋江,真龙赵佶?
“叮,恭喜宿主占据汉中郡,奖励宿主召唤机会一次。”
刚刚回到成都的马相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汉中郡已经被全部纳入了大顺的版图,经历这么多天的奔波,疲惫不已的马相正打算回养心殿休息,不料一个侍从小跑到近前拜道:
“启禀陛下,成都令宋江求见。”
“让他到养心殿吧。”马相心中疑惑,他一个成都令有事情上折子就行,怎么还跑宫里来了?
“臣宋江拜见陛下!”
“起来吧。”看着宋江经典的撅屁股形象,马相心中一阵无语,赶忙让宋江起身。
“谢陛下!”
待宋江起身后,马相淡淡的问道“何事不能奏折中写,非要……”话还不曾说完,就见宋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两道泪痕。
“陛下啊,臣,死罪啊!”
马相被宋江这一出雷的不轻,疑惑的问道“罪从何来?”
宋江闻言,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一个竹简颤颤巍巍的上前双手奉上。
马相伸手接过,犹疑的看了一眼宋江,缓缓将竹简打开……
“宋江啊,你还是个忠诚啊。”将竹简扔在御案上,冷冷的看着又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宋江。
“臣有罪!”
马相就这么看着宋江,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开口道“卿能将此密信交给朕,说明你是个忠臣啊,朕很是欣慰,朕不但不会怪你,还要重用你,朕交给你个任务…”
宋江闻言一愣,茫然的抬头看向马相“陛下…”
……………
宋江心事重重的从养心殿离开,直到出了马相的皇宫,这才敢回头看上一眼,随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心中直呼:难啊!
翌日,成都附近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内,几个人隔着桌子相对而坐。
“诸位都听明白了吧!”宋江说的口干舌燥,忙拿起桌子上的陶碗咕咚咕咚的将碗中的水喝尽。
“明白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表示明白了,紧接着一个高大汉子打扮之人对着宋江抱拳道:
“小弟云里金刚宋万,见过兄长!”
“小弟摸着天杜迁,见过兄长!”
“小弟玉面刀西门庆,见过兄长!”
“小弟追魂刀陆谦,见过兄长!”
宋江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放在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白衣儒生。
“小…小弟白衣秀士王伦,见过兄长!”
“那,在下便是及时雨,宋江了。”
……………………
兖州,陈留。
“好!主公好箭法!”
一处宅院内,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放下手中弓箭,对面三十步远的地方竖立着一道箭靶,周遭散落着七八支箭矢,箭靶上离红心不远处颤颤巍巍的插着一支箭。
青年名叫赵佶,汉桓帝时花了大价钱…不是,受封宋侯,这名叫赵佶的青年可是在陈留名声可不小,好笔墨,写得一手好字,更是自创一体,唤做瘦金体,丹青,骑马,射箭,样样涉足。
因喜欢奇花异石,飞禽走兽,只要知道谁家有那长相稀奇的山石,或是什么珍奇异兽,那必然是要花大价钱也要买下,为此陈留人都言这个宋侯是个奇人。
赵佶叔父赵祯,和几个族兄都在陈留郡太守张邈麾下任职,偏他这个顶着宋侯的赵佶跟张邈成了世交好友,常在家中对着几个族兄借着好友张邈开些玩笑。
“主公,王公子来了。”一个侍从接过赵佶手中弓箭,随后小声说道。
“哦?快请!”赵佶闻言大喜,忙令人将好友请来。
来人乃是王诜,因其人擅丹青,也写一手好字,又和赵佶聊得来,故而成了赵佶的至交好友。
“拜见宋侯!”这王诜一进堂中,便装模作样的对着赵佶拜道。
“哈哈,你啊,今日怎地得闲来某这里啊?”赵佶指着王诜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一边示意侍从给王诜上些瓜果小食,一边问道。
王诜落座后,一脸神秘的对着赵佶说道“某这几日遇见一位方士,此人有大学问,今日特地请来,想让兄,也见一见。”
赵佶闻言一愣,四下看了看,似是在说,人在哪呢?
“啪,啪。”王诜见状一笑,随后轻轻拍了下手,堂外几个侍从便快步离开了,想是去请人,看着王诜随意吩咐自家下人,赵佶却毫不在意,足见二人关系十分要好。
“尔等都下去吧。”不多时,一个老者便被侍从引到了堂外,赵佶挥手示意侍从都下去,随后又起身想请老者到堂中来。
“内中有真龙,老夫不敢入内!”
不料这老者一句话直把赵佶的魂也给吓飞了,这老匹夫要害死吾呼!
“你…你这…”赵佶手指着王诜说不出话,那王诜似乎早会料到那老者会说什么一般似的,但笑不语。
“哟,王公子今日怎地得闲来府中做客?”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老者身后响起,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领着三个年轻人,那中年人见堂中王诜,便打趣的说道。
“叔父!”赵佶见到来人,赶紧拜道。
一旁王诜也连忙起身拜道。
“五人皆有帝王之命格,真是奇也!”那老者似乎没有人注视到一般,堂中几人一番寒暄,老者孤零零的站在堂外,似是报复一般,老者见众人终于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时,语出惊人道。
短短一句话,三个与赵佶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闻言脸色瞬间大变,那中年人一开始也是脸色巨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神情冷淡的对着老者说道:
“汝何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因为老夫在五位身后看见了五条真龙。”那老者面色不变的说道。
“你这老匹夫,还不住嘴!”赵佶见这老者越说越过火,竟是罕见的发起了火。
……………………
老者最终不是被赶走的,老者说了什么,那五位都听进去了什么,不得为认知,只见得府中数人神情或是兴奋,或是肃穆,而那老者看着满兜金灿灿的物事儿,永远的离开了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