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特蕾西娅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她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后,惊讶地捂住嘴巴,眼眶瞬间红了,“小姐,真的是你,赞美万能的上帝!”
“嘘,别谢上帝,谢我。”比安卡轻轻拍打着特蕾西娅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没事了,没事了。”
还在墙外的维克托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女人真就是麻烦,早知道就不该让她上来了。”
“就是,”费迪南德补充道,“先放倒,麻袋一套直接扛走,哪有那么多废话。”
索菲娅白了两人一眼,“废什么话,但凡你把研究锁头的精力花到研究女人心上,也不至于混到今天的地步!”
房间里,比安卡和特蕾西娅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思念和爱意如同火山喷发般倾泻而出。见特蕾西娅一切平安,比安卡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特蕾西娅搂入怀中,贪婪地呼吸着她发丝间的清香。
特蕾西娅也紧紧地抱着比安卡,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比安卡身体的温度,听到她强有力的心跳,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令人安心。
“小姐,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你能平安无事,祈祷能再见到你……”特蕾西娅的声音哽咽着,泪水浸湿了比安卡的衣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来不及解释了,特蕾西娅,按我说的做。”比安卡面色一变,急忙叮嘱特蕾西娅。
“啊?我、我不会……”特蕾西娅一听,脸色羞得通红。
“特蕾西娅修女,打扰一下,您现在方便吗,队长有紧急事务找您。”
“不、不方便,”特蕾西娅声音急促,强忍着痒意。比安卡贴在特蕾西娅身后,白嫩的小手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疯狂对着她的痒痒肉发动进攻。
“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不可以!”特蕾西娅先是身体一僵,紧接着如同电击般猛然绷紧。“好痒,我快忍不住了!”
比安卡松开特蕾西娅酥软的腰肢,眼神充满了疼惜和宠溺,“乖,你做的很好。接下来看我的。”
走廊上,副官艾瑞巴斯贴着门,听着特蕾西娅压抑的喘息声,嘴角露出阴险的奸笑。
“洛嘉大人,药效发作了!特蕾西娅修女已经是大人的囊中之物啦!”
艾瑞巴斯作为洛嘉的狗腿子,两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对这种事早就是熟门熟路。
“好!”洛嘉闻言大喜。
脱下上衣露出毛茸茸的上身,急不可耐地走向特蕾西娅的房间。
“你们几个,给我把这楼梯守死咯!不管等下有什么动静,都不许放一个苍蝇上来!队长今晚要办大事!要是那个不长眼的——坏了洛嘉大人兴头,老子第一个就把他毙了!”
两人分工明确,在洛嘉迫不及待地撬门时,艾瑞巴斯移步楼梯处,吩咐守在一层的士兵。
“锁门?锁门也没用哦!”洛嘉来到特蕾西娅房前,房间内,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伴随着特蕾西娅压抑的喘息声,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暧昧。
洛嘉只觉饥渴难耐,下腹有团火焰熊熊燃烧,见房门被锁,他掏出手枪,对准门锁,“呯呯”连开两枪。
“大人!”楼下传来艾瑞巴斯的声音。
“滚!别打扰老子好事!”洛嘉扭头看向冒烟的门锁,幻想特蕾西娅诱人的模样,“特蕾西娅,我的小美人……”
洛嘉的心跳如鼓,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的欲望之火上,他猛地一推,房门轰然洞开,却并未迎来预想中的温柔乡,而是迎面而来的一股凛冽寒风,以及一道闪电般的黑影。
比安卡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早已蓄势待发,她的身影在开门的一刹那暴起,手中的枪托化作致命的铁锤,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精准无误地砸在了洛嘉的额角。
“砰!”一声巨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洛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甘,随即被剧痛和黑暗吞噬。他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比安卡站在原地,喘息未定,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愤怒,刚才的偷袭,她透支了全身的力量,只为守护特蕾西娅。
“动作还挺快!”门外,维克托和索菲娅的调侃声适时响起,他们半开玩笑地走了进来,眼神中却透露出对局势的精准把控。索菲娅望着倒在地上的洛嘉,摇了摇头,对特蕾西娅的单纯感到无奈,“真是个傻姑娘,差点就落入狼口了。”
维克托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检查洛嘉的状况,确保他没有反击的能力后,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暂时不会醒了,我们得赶紧处理后续。”
“先等等,费迪南德人呢?”
“我来了,走廊上还有另一个家伙,让我给放倒了。”随着话音刚落,费迪南德将昏迷的艾瑞巴斯拖进屋内。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们撤?”索菲娅试探着问道。
“等一下,来都来了,我们去隔壁搜一搜吧!”维克托搓搓手,一脸贪婪,“这俩人不像缺钱的主,没准就有不少钱呢。”
“对对,这是我们道上的规矩,贼不走空!”
比安卡仔细地检查了特蕾西娅,确定她并没有春药发作的迹象,随后将视线放到房间内的牛奶杯上。
“这奶是他们送给你的?”
“是,基督军来到镇子时,这里的神父等人都跑了,为了不让他们惊扰村民,我站出来替他们主持弥撒。每天睡前,他们都会送来一杯牛奶。”
“他们肯定把药下在里面了,牛奶有颜色有味道,相比往清水里下药,不容易被发现。”费迪南德评价道,“很落后的伎俩。”
“这两个该死的畜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索菲娅嫌弃地踢了一脚艾瑞巴斯。
“能不能阉了他们?”
“不行,他们会痛醒的,动静太大了。”
想到明天共和军就会对阿尔卡拉发动攻击,一个新主意从比安卡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惜啦,要是有个注射器就好了?”
“嗯?小姐你想做什么?我这里有个注油壶,用来开锁的。”维克托拿出工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类似洗耳球的工具。
比安卡大喜过望,立刻下令,“快,把这俩个家伙裤子脱了!给我扶稳点!”
“小姐你要干啥?”
“这奶倒了有些可惜,不如给这俩畜生灌个肠。(直肠给药的吸收率,是口服的两倍)”
比安卡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接过维克托手中略显锋利的注油壶,目光如炬,扫过昏迷中面容扭曲的洛嘉与艾瑞巴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小姐,你确定要吗?”维克托拿着注油壶,满脸的犹豫,“这玩意儿头尖利的狠,要是捅破了肠子……”
“少废话,让你干啥就干啥!”比安卡一把夺过注油壶,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的,把他们翻个身,撅起来!这俩混蛋想对特蕾西娅下手,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真当姑奶奶是吃素的?”
索菲娅闻言,虽心中暗自佩服比安卡的果敢,却也忍不住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维克托和费迪南德则略显迟疑,但最终还是按照比安卡的命令,将两名不速之客翻转过来,使他们以一种极为不适的姿势暴露无遗。
比安卡缓步上前,手中的注油壶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寒光。她先是对准洛嘉,动作迅速而精准,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而必要的仪式。随着油壶里液体的缓缓注入,昏迷中的洛嘉的不由自主地挣扎,费迪南德则迅速地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再次放倒。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记住,这是你们应得的。”比安卡低语,随后转向艾瑞巴斯,重复了同样的步骤。
当最后一滴液体注入,比安卡将注油壶轻轻放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现在,让他们好好享受这份‘礼物’吧。”
她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随即向索菲娅与维克托下达了简短的指示:
“隔壁房间我就不去了,你们收拾完战利品,把他俩关里头,然后把门反锁锁上。”
比安卡转过身,对特蕾西娅温柔一笑,迫不及待来到特蕾西娅面前。
“幽兰黛尔大人……”见比安卡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特蕾西娅变得面红耳赤。
特蕾西娅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晨曦中的朝霞,渐渐蔓延至耳根。细腻的寂寞酿成了酒,悠长的月光抚平了愁,梦中的相思汇聚成真,于是——铺垫久别重逢序曲的乐章悄然响起,一缕温柔的夜色轻拂过心田,两行清泪流过特蕾西娅的脸庞,即将在这份精心酝酿的情感中绽放,如同她将所有相思与等待,都化作了最甘醇的美酒,只为这一刻的倾杯共饮。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她们两人。
“我说你俩,秀恩爱能不能换个地方?”维克托在一旁干呕了两声,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赶紧的帮把手,把这俩抬到隔壁房间去,别在这儿碍眼!”
……
夜幕低垂,逃亡的车辆在颠簸的路上疾驰,车灯切割着浓稠的夜色,宛如两道利刃在黑暗中撕开一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