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魔鬼”的解释
小女帝克蕾希尔第一时间把眼前面露尴尬笑容的“坏家伙”唐可为，用【窥见真实】里里外外窥视了3遍，然后才警惕而拘谨地开口：“给我们一个解释吧，又臭又坏的‘魔鬼’先生！”
唐可为既尴尬又无奈，决定直接在脑中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捋一遍，任由克蕾希尔和青铜龙法尔提透过【窥见真实】和【思想侦测术】，探查自己的情感和想法，这样也能避免自己口头语言解释，可能出现的措辞不当，以及小女帝与巨龙的理解偏差。
简单对克蕾希尔和法尔提示意“解释”开始后，唐可为开始回想一系列可能的前因：
【色欲邪神】曾告诉自己，是他使用【嫉妒邪神】留在主物质位面的小玩具——【无‘光’之域】，解除卡罗琳娜的魔化圣光形态，导致他遭到多位【邪神】的注视，甚至可能引起了疑似【邪神】大哥大——【混乱邪魔】的直接关注。
但系统日志记录，当时投来注视的只有两位？？？的不明邪神，情况似乎有些许出入，要么就是【色欲邪神】夸大其词，要么就是系统老弟的位格不够，检测不到那个【混乱邪魔】或者更高位的【邪神】。
再有，就是他和艾妮亚缔约的？？族的誓约血契，这玩意理应算是“不存在的”游戏隐藏任务奖励。
属于系统出品的来历不明道具，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机会让邪神寄宿精神分裂体的吧？
有一种可能是，这血契是【邪物】也是一件古代遗物，或者大胆点猜测就是附带有神明力量或气息的【神遗物】，毕竟【邪神】也算神明。
而系统老弟只是用某种“奇异”的方式将它从【邪神】的地盘给顺了过来，坑人地当做自己的奖励……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资本统可就要遭受他唐铁公鸡的严刑和搜刮了——至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再看【色欲邪神】和【傲慢邪神】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没有太大敌意。
唐可为隐隐感觉，祂们反而有种支持自己摧毁光明神教的战争大业、策反圣女艾妮亚，以及怂恿自己在近期的【圣光礼赞】，将圣城的水彻底搅浑的意图。
倒是他完全没想到，系统老弟所称的，自己的【异概念精神】竟然能反弹【傲慢邪神】的本源精神攻击，还因此额外收获了200点精神属性加成。
系统的称呼——【异概念精神】，指的大概就是，【邪神】们口中的，自己身为穿越者的【异域】精神，这一点已经在神明、至少是【邪神】们眼中暴露了。
结合【色欲邪神】的说法，【邪神】们反而应该算神明中最晚关注到自己的那一批。
也就是说，其他神明应该早都注意到自己了，却对自己破坏光明神教千年大业、意图策反圣女、“调教”乃至霍霍圣女艾妮亚和某神明之女克蕾希尔等大幅度干涉世界原有“命运轨迹”的行径坐视不理？
唐可为怎样想都想不通：神明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祂们对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生物都有很高的位格威压，却对自己完全无效？
传说中上位面的神明和暗位面（补丁：也叫下位面）的【邪神】，祂们参与、操控乃至干涉主物质位面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祂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以及，自己这个【异域】穿越者的存在，在祂们眼中到底意味着什么、扮演着何种角色？
最后一点疑问，克蕾希尔和法尔提口中的魔鬼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克蕾希尔的父神的告诫中言语中，隐喻的部分心怀恶念的人或生物。
现在看来，魔鬼似乎是一个处在暗位面，和邪神有密切关系的种族。
克蕾希尔和法尔提见自己能与【邪神】交流沟通、达成交易，严重怀疑自己是魔鬼这个种族的个体。
可事实是，他唐某人连魔鬼具体是什么生物都没有概念，更别提他这个人类就是魔鬼或与魔鬼有一丝一缕的关系了。
基本情况似乎就是这样的，不知道小女帝的【窥见真实】和“思想侦测器”感知解读到了多少自己的真实想法。
想到这里，唐可为觉得自己的思想证据已经够充分了，于是结束思索，看向才随之结束凝视自己，略显疑惑的克蕾希尔，旁边则是一脸狐疑、警惕的“母暴龙”。
小女帝和青铜龙把唐可为晾在一边，转身心灵连接交流了一番，连眼神透露出的情绪都不愿暴露给疑似魔鬼的坏家伙。
5分钟后，克蕾希尔才有些忐忑地转过身来，直面保持淡淡微笑的唐LSP：“坏家伙，你真的不是魔鬼吗？”
“克蕾希尔小姐，截止昨天晚上，我都已经把你吃干抹尽4次了？你觉得我难道不是魔鬼吗～？”
唐LSP调侃着还故意露出贱兮兮的坏笑，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心中暗暗害怕的小女帝，想要欣赏一番她害怕的可爱样子，哪怕是冒着被“母暴龙”暴揍的风险。
“臭家伙！坏家伙！我说的是认真的！”小女帝又羞又恼，简直都要炸毛了。
法尔提二话不说直接半龙化，进入“猎杀模式”，吓得唐可为第一时间远离“母暴龙”，随后一人一龙在客厅内上蹿下跳、闪转腾挪。
直到克蕾希尔严肃命令法尔提停止“追杀”，并要求唐可为必须给自己一个诚实的答复，否则她们今晚立刻离开他家、继续旅途。
“母暴龙”收手后，唐可为来到克蕾希尔面前，凝视着她如水蓝色湖面的平静双眸，眸中倒映着唐可为的英俊的面容，他微微一笑：
“克蕾希尔，只要你不认定我是魔鬼，我就永远都不是魔鬼。”
“……好吧，我明白了，其实刚刚那些话都是用来激你的，哪怕你真的是魔鬼，我们也不会立刻你开你家，何况，我已经和你做过那种事了，搞不好…都已经有小魔鬼了……”克蕾希尔想着说着就羞涩起来，小脸粉红。
唐LSP顺着本能就把小女帝抱在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和略显单薄的后背：“没事的，克蕾希尔，我会保护你、陪你走到最后的……”
克蕾希尔感受到了唐LSP身上灼热的气息，不明所以的她只感觉格外温热，还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紧他强健有力的肌肉。
唐可为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直呼难顶，TMD【色欲邪神】才给自己施加诅咒【欲魂之证】，小女帝就这样“犯规操作”，他实在是遭不住啊！低头就想要亲吻克蕾希尔的耳朵和侧脸。
“坏家伙，检测过你的思想后，我和法尔提都有些疑惑，你的想法中多次频繁提到一个定义模糊的存在。
我们完全理解不了那个存在到底是什么，它似乎告诉了你不少信息，那件【邪物】血契也是它因为什么奖励给你的，我们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是一个神秘人？神秘的遗物？还是某些与【邪神】有关的东西？”
情欲即将爆发的唐LSP被克蕾希尔的问题强行打断了兴致，努力平心静气，将燥热的感觉和体温稍稍冷却下来，才谨慎开口：
“说实话，克蕾希尔，我也不知道它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之前我一直把它当做我脑海中的一个强大神秘人，但它应该不是与【邪神】有关的东西，至少它的位格比那两个【邪神】高，能够锁定祂们防止祂们用常规方法逃跑。”
这个小女帝和青铜龙无法认知理解的存在，不用想就知道，自然是战场系统。
唐可为刚才思考时特意多次联想到系统老弟并凸显出了它的作用，本就是想试验一下，克蕾希尔她们这种有特殊能力的原游戏世界特别存在，能否通过她们特有的认知方式，认知理解战场系统的存在。
毕竟他自己这个穿越者完全搞不懂系统老弟的原理和本质，这也是小说中绝大多数有类似经历穿越者懒得纠结的内容。
他唐某人当然也只是把它当做脑海中的资本统、工具统、要你有何用统，只是突发奇想有些怀疑：系统老弟会不会和这个世界的神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