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开始新的问题
直到第二天,谢簪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办公室工作,钟可可却急急忙忙地从外面冲进来,看见谢簪还很淡定地坐着处理文件更急。
“你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办公啊!”
谢簪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整理好后说:“有啥好急的。”
钟可可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你知不知道章青回国了,他回国接受判刑!”
“我知道啊。”
“啊?你怎么知道的!”
谢簪笑得人畜无害道:“他们同时搞一个女孩子,还把那个女孩子弄死了,这些事情够他们死了,我只不过扮演那个送路人而已。”
钟可可惊讶地看着她,说话的时候都口吃了:“你,你举报的?证据还是你录的?!”
“嗯。”
只是简单的一个嗯震惊钟可可一万年,她只知道谢簪做事果断,但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果然还是不够了解她。
谢簪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穿上她的冲锋衣拿起书包说:“我们去医院看看解梓花吧。”
钟可可点点头,离开公司后她才注意到谢簪这身打扮出奇得很,“怎么不穿你那些漂亮裙子了?”
谢簪随便敷衍:“换风格了。”
钟可可摸着下巴说:“这打扮挺像一个高中生的。”
谢簪:“……”
……
医院里。
解梓花好得差不多,包扎头上的纱布也解开了,看到谢钟二人进来就变得扭捏起来。
谢簪问:“已经拆纱布了啊,医生怎么说。”
解梓花支支吾吾地回答:“医生说……我好的快,再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看来恢复的不错。”然后谢簪就从书包里掏出了个文件夹递给他,“把你提升到事务部里面,好好表现,不要让我丢脸。”
解梓花受宠若惊地看着谢簪,眼里的泪光在打转,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憋回去了,很坚定地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谢簪交代完事情后就和钟可可到楼下的小径散步。
小径两旁都种着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光斑,微风轻轻吹动,地上的光斑也跟着闪烁。
恰宜的下午,谢簪这几天紧绷着的精神也终于松懈下来了。
迎面吹来的微风把谢簪两鬓的碎发胡乱轻抚脸庞,她笑了笑,但钟可可注意到疑惑地问:“笑什么。”
谢簪摇摇头:“没什么。”
钟可可把脸正回去,很平淡地说:“簪宝,我问你,你一个人去跟踪郝池峰的时候害不害怕?实话实说啊!”
谢簪怔住了,很快就调整情绪说:“不怕,我打得过。”
不怕是假的,每一次时间回溯前都要遭受痛苦的死亡,而且每想一次就感觉曾经被捅的地方隐隐作痛,确实是死不掉,但是也太痛苦了。
钟可可惊讶道:“什么?!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学武术了!”
“没有!没有!”
说着就背起书包往外跑,钟可可也紧追上去。
在调查谁想要杀她的时候,她已经被郝池峰杀了三次,她知道这只是她的经历,没法让郝池峰判多重的邢,但她手掌握了他们杀过人的证据就不一样,在此之前想着郝池峰没章青做的坏事多就心慈手软放他一马,结果还是她不够狠。
不仅让他们被法律制裁,还让因为谢簪的私心无法得到公道的女孩子沉冤得雪。
还有一个倒霉蛋正在牢里大喊:“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下次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能不能放我出去!”
警察冷冷地瞥他一眼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冒犯的是谢氏集团的三小姐!”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大小姐啊,而且我还被她电晕呢!”
“那是人家正当防卫!”
……
别墅里。
谢簪瘫软地趴在床上,正准备睡过去时,突然就有人敲门,门外的人问:“小簪子,睡了?”
谢簪端坐起来,回应:“没有,哥,你进来吧。”
谢臻走进房间,看见谢簪坐在床上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就说:“老陈到郝池峰的住处那里找到了假体和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嗯嗯,他搞了个假的身份来我们公司上班。”
谢簪仔细一想,时间还真对上了,推算回去是三个月前,就是她亲自把章青送进牢里,没想到郝池峰还上演了现实版的卧薪尝胆。
谢臻伸手摸了摸谢簪的头温柔地说:“小簪子受委屈了。”
谢簪回应式的蹭蹭他的手说:“哥,我没事。”
“诶,早知道你回国这么多事我就不要你回来了。”谢臻抬起手腕看了看补充道,“今天也忙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下,吃晚饭的时候我叫周妈来叫你。”
谢臻离开后她就无力地趴床上想着眯会,结果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簪迷迷糊糊醒来,她看向落地玻璃门外的阳台,除了她房间里的灯光往外照映和阳台灯,周围已经陷入黑暗的夜幕。
她起身揉揉眼睛,刚睡醒的嗓子还带着点沙哑:“我睡了这么久了啊......”
忽然,她看见阳台上似乎有人,因为隔着扇玻璃门还有灯光原因导致看不清,然后就决定下床走过去想把门打开,走到一半她愣住了。
因为谢簪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背影,那人貌似感受到谢簪向他投来的目光就转过身,结果那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脖子有块肉要掉不掉的感觉。
谢簪大脑顿时死机,嘴巴张着却叫不出一点声音,更魔幻的是,她好像还听见那东西在叫。
“好痛……好痛,呜呜呜,我好痛。”
“你救救我,谢簪,你救救我!”
说完,突然就面目狰狞地冲向谢簪的方向!
谢簪惊慌失措地想逃,没想到脚拌脚摔地上,眼看那东西要扑上玻璃门了她也淡定不了一点惊恐地大叫:“啊——”
在她大叫的那瞬间,刚好走到门口想敲门的周妈听到叫声立马冲进去,看到谢簪坐在地上紧张地过去扶起她问:“小姐,你怎么了!”
谢簪眼睛都不敢睁开,手指着玻璃门的方向颤颤巍巍地说:“那里……那里有脏东西!”
周妈顺着谢簪指的方向看,只看到干净的玻璃门和阳台外面的檀香木雕刻的桌椅什么也没有,她不解地问:“小姐,外面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谢簪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