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主母重生当天手撕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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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百花宴长安公主

“她身子骨不适,应是来不了的。”董氏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这位常平侯夫人往日是最爱看热闹的,这哪里是问她苏妤,分明是看他们家的笑话来的。

“哦……”常平侯夫人拉了个长音,有些惋惜说:“还以为能瞧见以前双珠同妆的风景了,如今错过,还真是可惜。”

“确实可惜。”董氏敷衍的回应一句,故作着急便要往府邸里进,道:“宴会要开始了,还是早些进去吧。”

“我们一起!”常平侯夫人快步跟在后头,忽想起不日前的传闻,压低了声音,道:“你家大儿媳重病回白家一事,是真是假啊?外头还有说,你们家和白家决裂,断绝生意往来的,还有说小侯爷宠妾灭妻的!”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全然不顾及董氏的颜面,竟挑尖锐刻薄的话来问。

“没有的事!”董氏都快要被气炸了。

方才的声音不小,却足以让周围一圈的夫人都听清了,好多人都停下谈天,专心致志的听这头的动静。

侯府的脸面就被放在地上踩,都是因为苏妤,都是因为她!

人心都是歪着生的,季泊安千错万错,都是他的儿子,她从始至终真心怪罪的,只有苏若姝和苏妤!

“瞧瞧这暴脾气,无非都是戏言而已,怎么就生气了。”常平侯夫人掩着嘴轻笑两声,软刀子戳人心最致命。

董氏深深地瞧看她一眼,也明白有些话不说,将会没有中止的道理,道:“我是恼怒,这些散播谣言之人!我家大儿媳同我儿关系亲密,从未出现问题,而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不远处的热闹声打断了。

“快瞧!是长安公主来了!她依旧是那么美,哎,只可惜我家臭小子没有命,已经娶了嫡妻。”

“殿下的裳裙是苏绣的手艺吧,那蝴蝶样子绣的栩栩如生,定是花费大价钱的。”

“等等,就无人注意殿下身边的女子吗?她是何人为何同殿下穿了一样的裳裙,头面都是相差无几的!”

“你不知道她吗?她是广平侯府的小侯爷的正妻,也是长安公主的闺中密友,以前参加宴会时,都是穿颜色不同的裳裙,我们还戏称为双珠来着的。”

目光顺着人群看去,后花园的位置一前一后两位女子同行,前头是长安公主一袭紫色裳裙,头戴点翠的头面,后头是苏妤一袭宝蓝色裳裙,头戴点翠。

一模一样的装扮!

她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不光是来了,还明着同她作对,她把侯府的颜面放在哪里?

董氏都快要疯魔了,周围的话语一句句的落下,有人还有意无意的看着她,似是利剑狠狠地戳在心间,脸皮把直接拽下,再也贴不起来了。

“小侯爷娘子不是病了吗?这怎康复这么快,定是宫中太医的妙手回春了。”常平侯夫人终于看到了热闹,捂着嘴巴轻声笑了起来。

其余的夫人们不敢这般明目张胆,但是董氏刚才出了大丑,此事也确实可笑,故而遮着嘴巴低声轻笑。

刺耳的声音一声声钻进耳朵里。

她快要疯了,快要癫狂了!恨不得活剐了苏妤!

……

另外一边,鲜花布满的花园中,许久未曾见面的友人,停在一处凉亭的前头。

长安公主缓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笑道:“侯府没给我回信,我还以为他们得拘着你,不让你出来了。”

苏妤拿起桌面上的果茶递了过去,“侯府确实有这意思,但是好在我住在外祖家,不用理会她们的意思。”

长安公主笑盈盈的接过来,顿了顿说:“不过,你终归是侯府的大娘子了,同我接触密切怕引起太后不满,这事也是我没考虑周全的。”

“不会。”苏妤暂时不想说计划和离的事,环顾四周没有外人,附耳在她的耳边低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上官公子不是良配,无论如何都不能嫁。”

“什,什么……”这句话直接给长安公主弄懵了,有些傻了眼,道:“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公子是世族大家的继承人,乃是这批选拔中的优选,其实她也有倾向他的意思,只是还在观察期,故而没有表露出来。

“这事说来复杂。”苏妤抿了抿唇,平声道:“侯府的季夕颜也是适婚的年纪,她一心想要嫁高门,当时也相看中上官公子,但是这事被太后拦下了,如今还推给你,其中必有隐情。”

这事其实是半真半假,季夕颜确实喜欢上官公子,但是太后拦下却是在长安公主回来之后。

前世,长安公主则上官公子为驸马,原无感情故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然而却突有一年,长安公主身患恶疾病逝,再一打听,原来是上官公子常年寻花问柳,故而患上花柳病。

后来折磨她时,季泊安曾说,这事太后是一早就知的,全都是算计!

“你要是这般说,我便明白了。”长安公主紧紧地钻进粉拳,心口憋着滔天的怒火,她自认为已经退的够远了,可太后却一直咄咄逼人。

切莫忘记,兔子还会咬人的道理。

“还有一事要跟你说,这事可能要毁了你的宴会了”苏妤贴到长安公主的耳朵边低语,越说话对方的眼睛瞪得越大,下巴张得都快要掉落在地了。

……

百花宴不同寻常的女宴,终归是相看的宴会,故而划分出男宴的区域。

季泊安因为刚被打过的缘故,脸上还有些淤青未退,故而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独自饮酒。

要不是因为太后的旨意,他真是不想来丢人的。

“小侯爷,老夫人来信了。”小厮蹑手蹑脚的跑来,小心翼翼的递上一封信。

季泊安顺手接过,平静的打开,目光扫视其中的内容,一股滔天的怒火席卷而来,差点要把他淹没了,“谁准她来的!”

信中说的明白,口信已经带到了,可她偏一意孤行,不光来了,还同长安公主穿一样的裳裙,这让旁人如何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