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为了任务，就只能稍稍忍耐一下咯～
莫拉医院里，比利一旁的病床上，又躺上了两个人。
维克托和康宁自从被朱吸走了污染，就一直昏迷不醒，好在没有很大的伤势。
蔚把他们带到医院时，前台护士说有人往她的账户上打了很大一笔住院费，甚至连维克托和康宁的检查疗养费一带包了。
蔚也来不及去找是谁在表帮忙，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安置好一切。
比利的病床前，蔚正擦拭着比利头上的细汗。
这一层楼有更多伤者入驻，很多都来自于桑科街那天晚上的情况，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被误伤。
蔚听说她曾经遇见的“合欢众”创立了一个基金，帮助整个医院的伤者恢复治疗。
或许……她的那笔不明入账就来自这里。
“……我一直感觉自己还在那天的烧鹅店前，我和你什么都没有遇见，就那么静静的回家。”
“……但梦终究会是醒的。我感到心悸，莫大的危机感让我从昏迷里醒来。”
“我不知道危机感来自哪里，但是却莫名感觉——你遇到危险了！”
比利恢复得特别快，表皮被烧伤的皮肤也长了大半，完全不像是一个老年人应该有的样子。
他道出自己醒来的那晚，极大的不安让他爬起来，借了医院的电话报了警。
这才有桑科帮的幻觉提前散去，蔚才得以存活。
蔚抓紧了手，她每每想到桑科街的大家，心里就一阵刺痛。
警局那里的线索原本有很多指向了蔚，因为现场有有太多她杀死他人的痕迹。
但是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警局宣判她无罪，直接让她走了。
她看到了很多警员脸上不解的神情，但没有一个人拦住她。
““合欢”……”
有人帮她，蔚不知道是不是那位自称是“朱”的祭司。
不过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几人，这是她唯有的亲人了……
但她心底的疑问久久都无法散去。
那引火烧身的力量来自哪里？是谁在背后主导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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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执政官艾丽妮喝着终末商会最新上线的“玫瑰奶滑热可可”，一边监视着案桌上的记录。
不得不说，这被商会称为“奶茶”的东西确实挺不错，一便士的价格即使是对工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能在大雪天来上这么一杯，身心都会非常舒畅！
她现在在警局还算完好的那部分。窗外，有终末商会包办的建筑工程正在动工。
艾丽妮上次出警，阴差阳错避开了警局遭遇的巨大破坏，等到她回来时，只看到了半个倒塌的警局大楼，以及冲向废墟里想要拾取黄金的莫拉市民。
靠着这些黄金，警局开始重建。
艾丽妮仍然负责的是桑科街屠门惨案，不过，戈格特街有一个自焚事件与此有关联被一并收到她的手里。
事件中没有灵界的痕迹，调查局那里没有接过这个案子。
“刺鼻的气息，那个女孩的口供里，或许在闻到这味道前，他们就集体陷入了幻觉。”
她从蔚那里得到了一点信息，还有另外一处细节。
在尼克松旅馆里，有一对不属于所有桑科帮人的脚印。
在戈格特街自焚事件，一具被灼烧至几乎只有灰烬的尸体，他的鞋印吻合上了。
那是戈特，前戈格特帮帮主戈斯的弟弟。
现场那时只有他是真正出现在现场，并且向尼克松开了几枪。
他的死状和戈格特帮其它人的死状非常相似，从找到的痕迹来看，他们先是像被抽干了一般，然后出现火焰将尸体烧尽。
在现场，有一把剪刀出现在角落。
这把剪刀之所以被关注，是因为——这是一把裁剪用的剪刀，专门用于皮革裁剪的形制。
而恰巧，在尼克松旅馆，一个死亡的皮革商人——霍华德，他的剪刀似乎不见了！
正当她思考之时，桌面上，电报机打印出一张纸张。
纸张那一头，是来自调查局的灵性占卜区。
上面显示，那把裁皮刀曾经接触过的人，此刻——
正在莫拉市的下方！
那片错综复杂的下水道群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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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列卡妮现在已经是调查局的一名调查者了。
作为罕见的自我觉醒者，又有哈德森力量的感染，她很快就入门灵界行者的基础阶段，并掌握了几个简单的灵感公式。
她在雪中漫步，狂风吹过，激起了大雪飞扬，乱雪就要拍打到伞下她的脸上。
她抬手，灵力随之激发，一面虚幻的墙面在她手里出现。
拍雪被大风扰乱，被莫列卡妮的虚幻墙体格挡，只得不甘的落到地面，化作那万千平凡的雪花之一。
没有亲吻到美少女的脸颊！真是失败的人生啊～
伊莉莎在她后面也撑着同样的伞，不过她挡雪的手段更加直接。
只要靠近她周围，雪花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摁，直直坠入地里。
“啊！艾丽妮执政官小姐！”
街角，身着白色风衣的艾丽妮小姐手中的提灯非常显眼，伊莉莎一下就看见那位非常干练的小姐了。
“你们好，是伊莉莎和莫列卡妮小姐是吧？”
艾丽妮在电报里和对方交谈过几次，但现实里还是第一次见面。
她看得出来，伊莉莎的动作虽然随意，却轻巧谨慎，大概和她提到的教会工作有关。
“走吧。莫拉下水道的中枢就在这里。”
简单寒暄两句，几人都没有迟疑太久，毕竟几人出现在这里，都是为了解决同一件事情。
她们下到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这里有几条巨大的管道通向不知道何处的地方。
这里是莫拉市的下水管道枢纽中心，从这里开始，下水道线路的管道如同树枝般延展，蔓延到莫拉城区的各个位置。
一进到这里，几人就闻到一股恶臭的气息若隐若现。
“……最近天气比较干燥，没有雨，味道可能会重一些。”
艾丽妮明白这是什么味道……天气太干，积雪不容易融化，没有中合的下水道污垢味道就过于强烈了……
伊莉莎和莫列卡妮满脸不适，她们看向那似乎在散发着阵阵惊悚黑烟。
“呃……只能忍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