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真相是什么？
“嘀——嘟——嘀——嘟——”
警车在巷口停下。
戈斯的尸体被搬上了警车。
有路人在混战开始前就叫了警察，在子弹射穿了戈斯的大脑没多久，警员就到了这里。
蔚已经离开了这里，警察没有看见报警人说的一大片黑帮混战，
“……尸体还是热的，人刚刚走开。”
警员把尸体手里紧握的枪掰下，戈斯的脸上仍然是一脸释然的模样。
远处的角落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戈格帮的人到达了这里，但是碍于警察，没有人敢靠近。
但是有人看见白色西装的身影被抬上警车！
“……老大死了？”“是桑科帮的那些臭鬓狗干的！”
老警长上车，看向了那远处影影绰绰的身影：
“……戈格帮的首领死了，最一段加强周围地区的巡逻！”
他认出来这具尸体，他曾经还和戈斯畅谈过。
但眼前只有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你就这么死了？这一堆烂摊子是想要丢给谁？”
警车开走，只留下了一滩血迹宣告了这里的混乱。
大雪盖过了街道，狂风涌进了小巷里……
………………
桑科酒吧。
慵懒的小调在唱片机里回响，酒吧外的大雪飘零，酒吧内温暖的空气让时间都慵懒下来。
大门突然被撞破——
“……老大！老大！康宁受伤了！”
一群人撞开酒吧的木制大门，冷风冲散了缓慢的氛围，尼克松从吧台后面看向众人。
已经中年的尼克松看起来有些肥胖，如果不说，普通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帮派之首。
他灵活着从吧台上越过，把康宁抱起。
“……枪伤？！”
他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伤口是什么造成的，随即眼神复杂严肃的望向众人：
“你们干什么了？是不是跑去戈格特帮的地盘上了？”
尼克松大骂众人，手里却是没有停下帮康宁处理伤口的动作。
他从柜台后拿出一瓶烈酒，猛猛的灌到伤口上——
“嘶！——”
康宁咬紧牙关，本来微弱的意识一瞬间就被疼痛给惊起。
尼克松用钳子伸进伤口，把一颗澄黄的子弹取出。
血液在往外流淌，康宁有些意识模糊。
从戈格特帮过来的路上太过颠簸，就算已经用破布包住，血液依然流失了不少。
“啵——”
尼克松打开另一瓶酒，往康宁嘴里猛灌。
烈酒入喉，火辣感从康宁的喉咙升起。
他不怎么喝酒，这烈度让他满脸通红。但体内突然有一丝暖意升起，伤口处开始有痒感，既然开始愈合了！
头脑里晕眩虚弱的感觉也消去，康宁手脚重新有了力气。
“不要多动，还需要休息才能恢复。”
他把东西收起来，面色严肃的望向众人：
“说吧，你们犯什么事了？蔚带你们去干什么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几个小屁孩的动作，但是蔚也在，他本来很相信蔚不会乱来。
但是眼下，事情显然超出了控制。
“……蔚呢？他怎么不在你们中间。”
康宁爬起身开口说：“……是我们要帮助蔚老大，去抓戈格特帮的首领。我们不相信戈格特帮撞向我们的车是意外。”
“……格勒先生死了，蔚的爷爷也受了重伤！”
康宁咬牙切齿的开口，他虽然已经算理智，不同意暴力抓走戈斯，但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不相信那爆炸事件是意外的。
桑科街大道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伤死亡，合作的考迪克家族也向桑科帮索要了赔款，物流的名誉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尼克松握紧了手，暗中咬紧了牙。
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警局那里已经下了定论，他再怎么不甘也没办法冲进警局，要求重新审查。
他们可是一个帮派！是要守规矩的！
警局没有找到这件事与戈格特帮的联系，他们就不能动。
尼克松可不会拿人命去开玩笑。
“我已经在调查戈格特帮的事了。”
他虽然没有那么冲动，但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蔚为了让我们走，独自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什么？”
尼克松面色狰狞了一瞬：“……肉体怎么可能挡住子弹？”
他了解戈斯，戈斯不一定下死手，但是他一定会让蔚受重伤失去抵抗能力。
“咚！”
酒吧后厨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众人向那看去，脸上有了一丝警惕。
——是蔚！
“蔚！你怎么样了？”
红发青年维克托冲过去扶住了蔚，蔚手里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翻过了围墙，从最近的路跑回来的。
蔚没有理会众人的关心，她口中喘着粗气，声音从口中颤抖着传出：
“……戈斯……自杀了！”
………………
同一个街区的尼克松旅馆的404号房间里，法斯特的心绪沉下了灵魂。
自从他迈进四阶，能力得到大幅强化，一种新的能力在灵魂里凝聚。
法斯特称之为“思维宫殿”。
时间感知骤然变得敏感，时间就像是慢放了一般。法斯特出现在一间房子里，房间是他调查局办公室的模样。
这里是他灵魂深处的一个空间，在这里他能像神一般控制几乎一切。
同时，体外的时间变得极慢，这是他思维加速的表现。
法斯特在灵魂宫殿的办公室主位坐下，面前突然多出几份文件。
“霍华德皮革商人死亡档案”
这是他记忆里，物质具象的体现。
文档在法斯特面前展开，他得以重新回顾事情原委。
霍华德，一位四十二岁的皮革收购商人，是稻城人，在成年时没有考上维多利亚工业大学后去到维多利亚打拼，在三十岁成为皮革收购商人。
之后便于莫拉市安置下，没有妻子子女，在四季大道上有一处房产，最喜欢到戴蒙家族之下的皇冠马场赛马。
调查里没有查到霍华德是否有仇人，也没有他到莫拉之前的履历。
有三个际女与霍华德有联系，但是一位失踪，另外两位在一个月前接连死亡。
警方的档案上都记载的是接待客人的途中心脏骤停而死，现场没有发现神秘学联系。
至于霍华德为什么要出现在桑科区的尼克松旅馆，而不是在自己家中，警方没有找到线索。
“纸上看终究是有些不够的，得让现场重现……”
法斯特摩梭着满脸的络腮胡，蓝色的光从他的眼里辐射出去。
现实与幻想交织，灵界覆盖了一角眼前的画面。
画面波荡里，一层淡蓝色盖过整个404号房，蓝光从窗外射进，一具尸体赫然在波动中出现，吊在房间的中央！
“霍华德的死亡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