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飞花张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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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张除尘初练拳

张除尘听那老者答应了他的请求了,可把他给高兴坏了,张除尘立刻跑到那个老者的屋子里边,给他老者拿尿壶去了。

他把尿壶提了出来,他把尿液倒进了猪圈坑子里边,然后把这个夜壶又用清水冲洗了几遍,直到这个夜壶彻底没有味儿了,张除尘才算放了心了。

张除尘又把那老者的屋子给他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张除尘才算彻底地放了心了。

那老者一见张除尘如此的勤快,那也是从心眼里往外喜欢这个小子了。

“嗯,这个臭小子还算是不错,他倒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好孩子。

我马三保虽然在济南府开了一个小小的镖局,不过,这买卖还算是相当不错的。

我回到老家过个好年,那就好好地调教调教这个小子吧!

反正她也就是一个小屁孩儿,离着成年这还早着呢。

将来他要是有出息的话,到时候我也可以考虑考虑把他弄到我的镖局子里边去。

说句实在话,我那镖局也缺这梓有用的人才呀。”

马三宝打定了主意,他决定好好地教一教张除尘了。

张除尘把所有的事儿都办清了以后,然后他又跑到院子里来了。

“我说姨姥爷,刚才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你吩咐的事儿都做完了,你现在可以教我练武艺了吧?”

马三宝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

既然你达到了我的要求了,那我就教教你吧。

我说小子,你可要给我听好了,练武之人要注意这几点呐。

第一点,练武艺可不能以武欺人,这一点儿是最重要的了。

说句实话,这就叫武德,我说小子,你记住这个了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姨姥爷,这个话儿我记在心里了。

你就放心吧。

我练习武艺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任何人。

我如果口不对心的话,那将来必定天诛地灭。”

“嗯,你记住了就行。

至于第二点嘛,你也应该记住。

那就是练武之人不怕吃苦,如果怕吃苦的话,那最好不要练习武艺了。

练习武艺讲究功夫要扎实,如果没有扎实功夫的话,那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花拳绣腿罢了。

如果没有扎实的功底,那就好比空中楼阁了,这个事儿你听明白了吗?”

“嗯,我记住了。”

“再有一点就是练习武艺要是讲究精益求精,万万不可稀里糊涂地就说自己已经学会了。

这些拳虽然是一套一套的,不过,在实际的格斗中,一般情况下都是把一招一式拆开用的。

只有把这每招每式都掌握地熟练了,那才能够活学活用的。

如果只会一些死套路的话,那是不会有好什么结果的。

如果对方不按套路出拳的话,那你学会的这些套路几乎是没有用处了。

到时候你如果让人家打得你满地找牙的话,你说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我这个人练武艺已经有二三十年了,到现在我也不敢说我的武艺有多精湛了。

毕竟这武术只有更强,从来没有最强之说,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呀。

你如果将来会了一些武艺的话,你可万万不可骄傲自满,只有虚心地向别人学习,那才有可能进步的。

如果你学个半瓶子醋的话,依我看,那还不如不学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刚才你说的这个话儿我已经记住了,像这金玉良言,我一定把它牢记于心的。

反正我现在在你们家放牛呢,平时我帮着你们家干干活儿,等到没有活儿可干的时候,我就练练武艺呗。

等到明年开了春以后,地里的野草如果长了出来的话,到时候我还要轰着牛群放牛去呢。

一旦到了地里,那牛群啃青草的时候,我如果打上几趟拳,踢上几趟腿的话,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如果在那里傻坐着待着的话,你说谁能受得了呢?

干脆你现在就教我吧,我要跟着你好好地练习练习。

等我跟着你学会了打拳踢腿的功夫,我也就有个事儿可干了。”

马三宝听了呵呵一笑。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学习的话,这还不好说吗?

反正我要在家也待上两个多月时间呢,等过了二月份,我才回济南府城去呢。

这两个多月,你能学多少算多少吧。

你如果学习得快,那我就多教你一些武艺,你如果是个小笨蛋的话,那可就不要怨我了。

再者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师父,我对你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你爱咋地咋地吧。

我说臭小子,你先看着我练一练这套六合拳吧,这六和拳是集中了各种拳术当中的精华而成的。

它之所以叫六合拳,那是岳王爷集中了六套拳术当中的精华编成的,这套拳术博大精深,好练而不好练精呀。

只有一次次地练拳,才会领悟其中的精华,老夫我练武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敢说领悟了其中所有的要领。

也不知道我这个没有本事的师父,将来会带出一个什么样的徒弟来。

将来你如果是一个草包加笨蛋的话,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的徒弟。

说句实话,老夫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呀。”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表姨姥爷,你赶紧教我练习拳吧!

到时候大不了我说跟着别人学的就行了,放心吧!我是不会给你丢人的。

如果我三天两天学不会的话,那我多学个十天二十天的那还不行吗?

只要功夫深,我就不信学不会它了。

有我天天陪着你老人家还不好么,这样你就不寂寞了。”

“嗯,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先仔细看着我练个几趟吧。

等你看明白了以后,到时候我再一招一式的教你吧。

我看看你多长的时间,能把这套拳学会吧!

我说小子,那你先看着我练拳吧。”

马三宝为了教张除尘,他一开始每招每式都练得十分缓慢,他为了让张除尘学得会,他是一边演练一边解说,他把每一招每一式的要领,都跟他讲得清清楚楚的了。

张除尘在旁边死死地盯着,他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表姨姥爷打拳,张除尘那真是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

马三宝一连练习了五遍,他才开始一招一式地教张除尘了,张除尘学得非常认真,他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呀。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马三宝才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张除尘一见马三宝走了!他也跑进自己的牛棚里喂牛去了。

这张除尘心眼儿里明白,自己只是人家他们家里的小长工罢了,如果自己不把牛群给人家喂好的话,那就会让人家把自己赶走的。

一旦让人家把自己赶走的话,自己回了家还得遭受自己老爹的白眼儿。

为了不丢掉这份儿饭碗,他不得不讨好老马家所有的人了。

虽然说自己是一个小喂牛的,可他们家的活儿自己还不能不干,如果让他们家讨厌了自己的话,那就意味着自己没有饭吃了。

张除尘也知道,自己家里非常缺少粮食,说句实话,自己的爹娘是没有能力养活自己的。

如果自己再不争点气儿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张除尘又给牛群填好了草料,然后又开始打水饮牛群了。

等把这些事儿都办完了以后,张除尘又跑到院子里练习拳脚来了,直到老马家的人们都吃完了饭,它才跑进去打扫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去了。

张除尘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完了以后,他又把桌子上的碗筷弄到水盆里给洗了,等把饭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他才敢跑到院子里又练拳来了。

说句实话,这张除尘精力真是太旺盛了,他从太阳刚西转的时候,一直练习到了太阳西坠的时候,他才又回牛棚里边喂牛来了。

等把一切事儿都弄好了以后,他才敢继续在院子里练武了。

直到盯着老马家吃了晚饭,他才溜到厨房里吃饭来了。

吃了晚饭以后,他又张罗着把碗筷洗了,等把锅也刷好了以后,他才从厨房里溜了出来。

虽然现在已经院子里是漆黑一片了,可张除尘依然不肯早早地回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去。

他每天吃的饭都是人家剩下的饭菜去了,虽然吃的也算大赖,可张除尘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如果自己不这么干,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觉得在这里生活得还不错,他在这里吃得挺饱的,他觉得在这里生活还挺可以的。

自从到了这里以后,他再也不用遭自己老爹的白眼了,他的老爹爹不待见他,他心眼儿里也是十分清楚的。

张除尘时间长了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自己在这里有吃有喝,而且自己在这里还能跟着人家练习武艺,张除尘已经相当满意了。

我这个人吃的特别多,回到家里也是遭我老爹爹的白眼儿。

干脆我就别想家了,也省的回去了让他们讨厌我了。

张楚尘这么想着,他还真就不想家了。

老马家的人一看张除尘干活十分卖力气,那也是从心眼儿里喜欢。

虽然这个孩子吃得多一点儿,可终究比那其他的人好使唤。

你让他干个什么活儿,他二话不说就跑着给你干去了。

张除尘现在虽然只有八岁,可干起活儿来十分的卖力气,这个小子从小就吃多,长得比同龄的孩子也高大得多,而且也特别的有力气。

张除尘好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每时每刻都在忙活着。

这时间一长了,老马家的人们也就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小放牛的了。

就是在快过年的时候,张除尘也没有要回家去的意思,他知道他们家的粮食非常少,而且自己的老爹爹还不怎么待见自己。

自己在这里有吃有喝,也的确生活得相当满意。

张除尘跟着自己的姨姥爷练习着武艺,他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引起自己的姨姥爷不高兴。

这家里的大小事儿,他还真不敢放松儿。

如果哪里操心不到的话,大都会引起人们的不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个饭碗,自己绝对不愿意失去它。

如果自己失去饭碗的话,那一切都完蛋了。

自己在这里既吃得饱又可以练习拳脚,这一点儿他是相当满意的。

如果自己失去这份差事的话,那可就真正完蛋了,自己不但不能练习武艺了,那还要天天受自己老爹爹的白眼。

如果自己不努力干的话,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每当挤出时间来了以后,张除尘都会抓紧时间练习拳脚功夫的。

这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张除尘也就渐渐地也就熟悉了这套拳脚功夫了。

他现在每天都抓紧时间练习武艺,那是一点功夫都不敢耽误着。

因为自己你的表姨姥爷已经告诉他了,练习这武艺也不是不行,但是可万千不要耽误了喂牛。

如果耽误了正事儿的话,那就不允许他再练习武艺了。

张除尘也知道,这个老当家的说话儿那是从来是说一不二,那在家里说话儿是相当算数儿的。

如果自己不按他的活儿办的话,要想自己在这里生活下去那是相当困难的。

好在这个老者也算是宽容,他对一切事看的都很开通。

如果张除尘做的不是太过分了的话,那他也懒得管这个事儿。

这日子一混长了的话,老爷子也就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小长工。

张除尘可真是勤快,他虽然每天跟着老爷子练习着这套拳都功夫,可那正事儿一点也没有耽误。

这日子越混得时间长了,那老爷子也就越喜欢这个小长工。

反正自己在家里也待不了多长的工夫,等开了春以后,自己就要到济南府去了。

这日子一旦混长了的话,老爷子对这个孩子也就真刮目相看了。

张除尘就是勤快,自己教的他这套六合拳已经练习得像模像样了。

虽然他的武艺还不是多么的精湛,可是,练成这个样子已经相当不错了。

老爷子望着张除尘说:“反正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我看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

你如果学不会的话,那到时候你可不要怨我。

这叫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如果是块儿练武的料,那你就不应该怕吃苦,我说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张除尘听得连连点头。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如果我练不精练这套六合拳的话,那我绝对不会甘心。

只要我天天练习的话,我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套拳脚功夫练得相当熟练的。

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老爷子一见张除尘向自己表决心,他忍不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