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飞花张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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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家人去接王氏父女

他们几个人来到柴府门外边翻身上马,几个人冲着柴荣拱了拱手。

“柴大哥,你就回府歇着去吧,咱们明年再相见吧。

柴大哥,再有个几天就要过年了,祝你们一家人新年快乐了。

我们哥几个过年的时候就不过来了,我说柴大哥,你可千万别挑我们哥几个的理儿呀。

过年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家来的都是贵客,那时候如果我们哥几个过来的话,那不是找着丢人现眼吗?

毕竟我们几个都是穷鬼,跟你们家的身份那是不能相匹配的。”

柴荣听了呵呵一笑。

“你们哥几个可真会说话儿,好像我柴荣身份有多高贵似的。

唉,一家人不知道一家人的难处呀,说句实在话儿,俺柴荣的日子也不好混呀。

既然你们过年的时候不过来了,那我也就不用再惦记这个事儿了。

我看你们几个就回家去吧,祝你们四个人一路平安了。

等到明年的时候,咱们再一块儿共事吧。”

四个人听得咧嘴一笑,他们立刻打马直奔家乡跑来了。

到了马家庄,张除尘对黑牛说:“黑牛哥哥,明年做生意的人都需要精通武艺与骑射技术高超的,希望你有时间多督促督促他们两个人吧。

别让咱们俩带着他们两个挣不了多少钱,到时侯再把性命搭上了。

我说长青、长鸿两位哥哥,反正这几天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俩个就在家里好好地练习练习武艺吧。

如果你们想着出门更安全一些的话,那就得下苦功夫,表弟我就不再说别的了,这个事儿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

马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

我会督促他们两个的,他们两个人也是我的本家兄弟么,你说我个这当哥哥的,我又怎么能不关心他们俩呢?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成为咱们做生意累赘的。”

张除尘听黑牛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地笑了。

“两位哥哥,你们跟我这次出门去漠北做生意,实则是一次凶险之旅,利润虽大,但是,凶险也确实太的很,你们可要刻苦地练习武艺呀!

我可不希望你们两个没赚到钱,反而倒把性命弄丢了。

有时间你们可以问问咱们的黑牛哥哥,上次我们俩贩牛,我们俩担了多大的风险呀!

财富的获得,往往和风险是并存的。

这些大道理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这弓箭我不是已经给你们借过来了么,希望你们抽时间多练习练习射箭这门武艺吧,好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咱们还是再见吧。”

三个人听了赶紧表态说:“我说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武艺练习好的。

你不用过多地为我们担心了,我们哥俩也不是傻子,莫非我们连这个事儿都不知道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你们这句话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

二位哥哥,在练习武上,有什么不会的地方,你们也可以去张家庄找我,好在咱们两村儿挨的也很近。

因为你们两个练武的日子尚浅,我不得不为你们担心了。”

说完,张除尘轻轻地一打马的屁股,然后他朝着自己的家中就跑来了。

回到自己牛棚的这个院子里,张除尘先将马匹拴好喂上了,然后他迈步直朝自己家中走来了。

等他进了正屋子后,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在桌子前边喝茶水呢。

张登科一见张除尘回来了,他笑呵呵地问:“除尘呀,银子都交上去了么?”

张除尘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柴荣认准了一万两银子的本金,只肯收咱们家三千两的银子。

这次我表姨姥姥他们家为我的长鸿哥哥、长青哥哥每人交了五百两银子,他们家占了一千两银子的份额了。

我黑牛哥哥他们家占了一千两银子的份额,没有办法,咱们家只占了三两从银子的份额了。”

张登科听了问道:“除尘,那退回来的一千两银子在哪儿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剩下的那一千两银子早让我订了茶叶了。

这车茶叶算咱们家自己的买卖。

赚了赔了都跟他们没关系的。

嗯,这样也好,这好歹是咱们家自己的买卖,等我赚了钱,那就这让他们眼红去吧。”

张登科听了笑道:“除尘呀,你的胆子够大的吗!不过,老爹我支持你。

作为男子汉,那就应该有个闯劲儿才行。

遇到了什么大事儿,你就自己做主儿,跟别人商量又有什么用呢?

儿子,你是好样的。

爹爹我看好你的。”

王彩玉正好儿从里屋走了出来了。

王彩玉听了这对父子的对话笑道:“瞧你们这爷儿俩,这一唱一喝的干什么呢?

这个事儿明明是咱们家吃亏了,还说的跟咱们家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唉哟呵,这可直是可笑极了。

不跟着柴荣一起做生意,我说小子,你这一个人趸茶叶能行吗?”

张除尘听了微微一笑。

“不信你就看着吧,明年做买卖,我赚的一定是最多的,不信你们就走着瞧吧。”

王彩玉望着张除坐笑嘻嘻地说:“我说傻小子,什么时候把你媳妇他们接过来呢?

如果他们光在你叔叔家待着的话,那恐怕就不好了吧。”

张除尘听了就是一皱眉。

“娘啊,你别开这样的玩笑了行不行呢?那金莲姑娘跟我成亲了么?

净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若是我们俩成不了亲的话,你这不是毁坏人家姑娘的名声么?

娘啊,这样做人可不好呀。”

张登科听了笑道:“哟,除尘懂得的道理可真不少!

内当家的,除尘说的也有道理,以后咱们可千万别再开这个玩笑了。

哎,除尘,你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咱们什么时侯把他们父女接过来呢?

光在你二叔他们家住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张除尘想了想说:“要不明天吧,明天咱们把他们接过来,你们看这样可好么?

哎呦喂,这次我救了他们父女的性命,他们父女怎么还赖上咱们家了呢?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当时我就不告诉他们咱们家的地址了,看起来这个事儿还真够麻烦的了。

这个事儿如果处理不好的话,那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呢。”

张登科听了咧嘴一笑。

“嗯,咱们就这么办了。

除尘呀,现在离过年还有个十几天了,你这段儿时间可有什么打算么?”

张除尘想了想说:“我打算利用这段儿时间好好地练练武艺,争取来年多挣些银子,让你们都过上富足的生活呗。

你说这大冷的天儿,我又能干什么去呢?”

王彩玉望着张除尘笑道:“二蛋,咱们家的生活难道还不算富裕么?你看咱们家这要吃的有吃的,要喝有喝的,难道说现在你还不知足吗?

要我说,再过个一年两年的时间,你就娶了媳妇得了,到时候你娘我就开心了。

说句实在话,那个小姑娘长得可真够俊的,你如果娶了这么好的媳妇,那我这当娘的也就高兴了。”

张除尘想了想说:“娘啊,咱们家现在的生话按说也不算太贫穷了,但离那富足应该还有一定的差距呢。

娘啊,恐怕用不了个几年,你老人家就过上舒心的好日子了。”

王彩玉听了笑道:“我现在过的就挺舒心的,这每日三餐不愁,要什么有什么,谁比的了我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娘啊,你真是个好心态呀。

象你这么好的心态,那也太好了吧。

这个样子你老人家就知足了,这个事儿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哎,爹,这头年里还有什么事情么?”

张登科听了笑道:“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情呢?我看你还是安心练武去吧。”

张除尘站起身来,然后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们歇着吧,那我就练武去了。”

张除尘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又回自己养牛的这个院子里来了。

张除尘首先练了一会儿弓箭,然后又练了一会儿大棍,直到练的浑身是汗的时候,张除尘才结束了练功夫了。

第二天的早晨,张登科与王彩玉换了一身新衣裳,他们两口子就领着张除尘来到西邻的一个远房叔叔家中了,他们一家三口将那王世平父女接了过来,也就算没有什么事儿了。

王世平冲着张除尘嘿嘿一笑。

“恩公呀,我们父女实在没地方去了,我们两个人只好来投奔你们家了。

恩公呀,你可千万别怪我们父女俩呀!

等你再长大一些,干脆你就娶了小女吧。

只要你们两个人成了亲的话,那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说句实在的,我们父女俩是落难之人,跟你们家的身份是不怎么般配的。

关于这一点儿,我们父女俩心中也特别的清楚。

到时候你如果觉得小女低贱,到时候你可以娶她当二房或三房,说句实在话儿,她就是将来能给你当个小妾,我这心里也是踏实的。

只要将来你不赶我们走的话,我们父女俩就会对你非常感激的。”

张除尘听了嘿嘿一笑。

“老伯,即来之则安之,你们就安心地在我们家住吧,我们家房子也多,多住个几个人也不成问题的。

放心吧,有我们家吃的,那就饿不着你们俩的。

你看看我现在连个提亲的都没有,哪还有什么三房二房呀。

我看这个事儿咱们就放一放吧,如果将来人家金莲看上了别人,那也说不定呢。”

那王世平听了感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了。

“恩公呀,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呀,俺的丫头没看错你,你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呀。”

张除尘听了一皱眉。

“老伯,你是不知道,俺张除尘至今还是个孩子呢,啥事儿我也不懂的,我能托付什么终身么呢?

老伯,你们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咱们不提这事儿了,行不?

至于将来弄怎么个结果?

你说这个事儿谁敢说呢。”

王世平听了一愣神儿。

“恩公,这事儿你不同意么?”

张除尘听了摇了摇头。

“老伯,我没有同意,我也没有不同意。

这事儿放个几年再说吧。

万一到时候我金莲姐姐条件提高了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我看这样吧,从明年开始,你们父女给我们家打工吧,我们家会按市场价给你们父女工钱的。

至于我们两个人将来的婚事,到时候咱们再商量着看呗。”

王世平听了苦笑道:“恩公,我们父女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赶我们父女走的话,我们是不会要你们家工钱的。

恩公,你若觉的我们家地位低下,让金花给你做妾也行呀!

我们父女不会再呼这些的。”

张除尘听了苦笑道:“你们家地位低下,那我们家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我们家不也是个农民家庭么,当然了,这几年我是挣了几个小钱,但也就是勉强混个温饱而已。

即然你们这样说了,那你们就安心住下来吧。

娘,咱们家有被褥不?赶紧给他们父女安排两个屋子住下吧。”

王彩玉听了笑道:“你个傻小子,这些事儿还用你嘱咐吗?

他们住的地方及其被褥这些东西,我和你爹早给他们准备好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嗯,那就好,只要你们两个人给他们家安排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张除尘冲着王世平父女微微一笑:“老伯,你们歇着吧,我回我的那个院子里练武去了。”

说完,张除尘从家里走了出来,他又回了养牛这个院子里来了。

张登科望着张除尘走远了,他笑嘻嘻地对王世平说:“老哥哥,你看除尘这个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对于这门婚事他也不说同意,他也不说不同意,真让人摸不清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王世平听了笑道:“嗯,这事儿不着急,咱们慢慢地来呗,常言说的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我相信金莲早晚会征服他的。”

张登科听了笑道:“嗯,那样最好了,说实话儿,金莲这个孩子我也看上了,她不但模样儿长得好,办事儿能力也不错,她配那除尘是正好儿的事儿。

老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随我进屋喝茶去吧。”

王彩玉也拉住王金莲的手说:“闺女,走吧,咱们娘儿俩唠嗑去吧。”

在此后的十几天里,张除尘是没日没夜地练武艺,除了吃下饭外,张除尘很少回父母的那个院子来了。

这段儿时间里,张除尘对自己师父教的自己的易筋经又有了重新的认识了,以前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现在他也逐渐地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