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两个人再次射大雁
他们几个人将牛群轰到一处低洼之处吃青草，张除尘与马黑牛将牛群安排好了以后，两个人立刻开始了练习武艺了。
两个人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兵器了，张除尘练习剑法，铁牛练习棍法，两个人的招式先是由慢到快，最后全都被呼呼挂风的兵器遮住了真容了。
新来的两个小孩在旁边都看直愣眼儿了，他们就这样傻愣愣地一直看着，也不知道他们内心里想着什么呢。
他们两个人演练完了兵器以后，然后坐在大柳树底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去了，直到快要中午时候，他们两个人才先后收功了。
张除尘拿出干粮招呼众人过来，几个人围了过来立刻开始抢干粮吃了。
吃过了午饭以后，马长青望着马黑牛说：“黑牛哥哥，你的功夫练可真好，俺们哥儿俩都看直了眼了，你能不能把你的能耐也教教我们哥儿俩呢？我们哥儿俩愿意跟看你学习能耐。”
马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二位兄弟，我这点本事都是跟咱们兄弟他学的，你让我再教你们，那不是开玩笑呢吧？
你们说一个半瓶子醋的师父，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呢？
拉倒吧，拉倒吧。
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
你们现在求我？
你们算是找错人了吧。”
两个人听了很是无奈，他们只得又央求张除尘来了。
“兄弟，你看我黑牛哥哥不肯教我们哥儿俩，那还是你教教我们俩吧，我们一定好好地跟着你学习，我们绝不会给你丢人现眼的。”
张除尘听了笑道：“嗯，二位哥哥，你们都坐下来吧，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讲学武的基本要求吧。
道先是：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之人不练武。
练武功要持之以恒，方能学会武术的。
练习武艺最忌讳一曝十寒了，三天打鱼，二天晒网的话，那样肯定是学不成的。
再有一点儿是练习武艺万万不可贪多，招法多是一件好事儿，但你们俩要记住，宁学一招精，不学百招全。
另外，练武之人要讲武德，什么是武德呢？就是练武之人不得以武欺人，如果以武欺人的话，那样就失武德了。
炼武之人应以武艺造福乡里，万万不可以武艺欺压邻里，这些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除尘兄弟，这些我们都听清楚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做的到，再说了，咱们马家什么时候仗势欺过人呀？
平时我们马家不都是怜贫扶弱，造福乡里吗？那你什么时候教援我们武艺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上午我们练武你们没认真看着么？
这样看个几天你们就会逐渐地学会了。
你们的铁牛哥哥就是这样跟我学的，相信你们两个也会慢慢学会的。
这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只要你们两个人有心学习的话，恐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你们两个人就什么都懂了。”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还是忙活你们的吧。”
张除尘站起身来，他冲着黑牛说：“黑牛哥哥，咱们还是接着练武去吧。”
两个人各拉架式又练起了拳脚功夫来了，两个人的招式一开始都练得很慢，他们俩这也是故意让两个新来的小伙伴看的更加清楚。
渐渐地，张除尘他们两个人的招式逐渐加快了，一招一式练的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他们演练的武艺既自然而又流畅。
练罢拳脚功夫，两个人又开始练习兵器了，一开始两个人都练习棍法，等练累了，两个人都开始弃棍练剑，等两个人都练累了，两个人又开始盘膝坐在柳树底下练习易筋经去了。
直到太阳下山之时，四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来了。
秋季逐渐地过去了，借出去的牛也慢慢地都送了回来，牛群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了。
这天，张除尘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你看咱们来马家庄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有点儿想家了，我打算今天傍晚跟我表舅舅说一说，我打算轰着牛群回家住阵子去。”
马黑牛听了笑道：“好呀！这是件好事儿呀！说实在的，你们家的伙食比我二叔他们家的伙食可高多了。
尤其是我大娘做的那大饼卷肉，那真是吃了上顿还想下一顿呀。”
张除尘听了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马黑牛冲着张除尘笑道：“兄弟，你看咱们这么长时间都不射雁了，这肚儿里又有点儿素了，要不今天下午咱们再射他几只大雁？
这样咱们不就又有肉吃了么。”
张除尘想了想说：“那好吧。
那咱们就再射几只打打牙祭吧。”
马长青在一旁听了说：“你们轰着牛群回了张庄儿，那我们哥儿俩可怎么办呢？”
马黑牛听了一皱眉。
“什么怎么办？你们不会跟着过去么？我告诉你们俩说，除尘他们家的伙食比你们家的伙食高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去了你们就不想回来了。”
“是么？那我们俩也过去吧。”
马长虹听了笑道：“你过去谁不过去呢？
除尘兄弟，反正从今后我们哥儿俩就跟着你混了，你去哪儿，我们哥儿们跟着你去哪儿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说表哥，咱们哥俩谁跟谁呀，你们俩如果想到我们家去的话，那你们俩就跟过去呗。
反正我们家现在也不缺吃的了，多几个人吃饭也没有关系的。
好了，咱们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事儿了。
咱们赶紧将牛群赶往山口那个位置吧，你们两个人就跟着我们俩拣大雁去吧。”
“好唻！”
说着，几个人轰着牛群直奔这个山口而来了。
到了山口，张除尘一看时间还早呢，几个人将牛群赶往青草最繁茂的地方去吃青草了。
张除尘对两个人说：“你们也跟着我们学习练武也这么长的一段儿时间了，招法按说你们也学会了不少东西，你们就在这个地方演练演练吧。”
马长青和马长鸿两个人听了，立刻就各拉架式在这山坡前演练了起来，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张除尘与黑铁都对他们进行了一一的指导。
演练了一次，又开始演练第二次了‘，张除尘笑呵呵地说：“你们就慢慢地练吧。
你们两个人可要记住，你们下一分的功夫，那就有一分的收获。
练武艺最怕说叫苦叫累了，只要你们两个人肯下苦功夫的话，那将来肯定会大有出息的。
说句实在话，我有许多的武艺都是跟着我表姨姥爷学的呢，你们两个人做为他们的孙子，可千万不要给他老人家丢脸呀。
记住，你们两个人可千万不要怕吃苦呀。
黑牛哥哥，咱们还是在山坡上等着射大雁去吧。
一会儿射住了大雁，咱们几个人就可以回家去了。”
两个人登到高处，他们一边检查着弓箭一边说着闲话儿。
正在这时，黑牛兴奋地说：“兄弟，你听，大雁飞过来了。”
张除尘笑着说：“黑牛哥哥，我还射头雁，你射第二只。咱们看看这阵子咱们的射雁技术有没有提高吧。”
时间不太大，雁群就在头雁的带领下嘎嘎叫着飞了过来。
张除尘瞄准头雁嗖地就是一箭，头雁立刻应声坠落了下来。
铁牛见了也将箭射了出去。“啪”，又一只雕翎箭直飞空中去了，又一只雁应声坠地了。
他们两个人迅速地拔出箭来往上射着，空中的大雁纷纷地坠了下来。
雁群一见拼了命地往前飞行，当张除尘射出第八支箭的时候，那雁群已经惊慌地飞过了山谷去了。
马长青、马长鸿一见空中掉下来的大雁，他们立刻争先恐后地捡了回来。
张除尘与马黑牛来到两个人跟前笑呵呵地问：“今天射下了多少只雁呢？”
马长青抢着答道：“刚才我数了，一共有十四只呢，这比上一次还多五只呢，这下子又有大雁肉可以吃了。
黑牛哥哥，你们的射雁技术可真是好呀，这不服你们俩还真不行呀。
干脆你们俩抽时间，也教一教我们这射箭的技术吧！”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两个人如果想跟着我们俩学习射箭的话，那还不容易吗？
我告诉你们俩说，你们什么时候打主意跟着我们俩学，我们两个人随时可以教你们的。”
两个人将雁身上的箭拔下来交给了张除尘他们两个人了。
张除尘笑呵呵地说：“现在也不早，咱们早回去一会儿吧，不然晚上就吃不上大雁肉了。
你们俩提着大雁先走吧，随后我们哥儿俩就到了。”
两个人提着大雁兴奋地就往家中跑去了，张除尘与马黑牛随后赶着牛群也往马家庄老马家赶来了。
等到张除尘与马黑牛将牛群赶进牛栏里去，只见张除尘的表姨姥姥正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俩呢。
张除尘见了赶紧上前打招呼。
“表姨姥姥，你老人家怎么也出来了呢。”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呵呵地说：“刚才我们那两个小子提回来了大雁了，刚才我看了看，嗯，你们俩射住的大雁可真不少呀！
哎，除尘呀，你不是打算把牛群赶回你们张家庄去住上一阵子么？
嗯，你如果想回家住上一阵子的话，那赶明天你们就把牛群轰过去吧。
这不是打住了十几只大雁了么？正好儿，咱们三家儿把它们分了吧。
现在也闲在了，正好儿让人们也打打牙祭。
黑铁，你也拿几只回家去吧，明天你再过来吧。
到时候你们哥仨轰着牛群过去就行了，干脆除尘就别回来了。”
黑牛听了，立刻提起了四只大雁对张除尘说：“兄弟，你明天就别过来了，我们三个赶着牛群过去不就行了么？
你再过来的话，那还有什么用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那敢情太好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黑牛翻身上马，他对自己的大奶奶与张除尘说：“大奶奶、除尘，那我就先走了。
不然的话，这今天晚上还真赶不上吃大雁肉了。
我现在就走了，咱们明天再见面吧。”
马黑牛说完，他轻轻一拍马的屁股，这匹马立刻就走出去了。
张除尘从地上提起了三只大雁，然后对自己的表姨姥姥说：“表姨姥姥，你老人家就歇着吧，那我就回张家庄去了。”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一见张除尘只提了三只大雁，她赶紧说：“除尘呀！再提一只大雁吧，你们两家每家四只，我们家要六只还不行么？”
张除尘听了摇了摇头。
“表姨姥姥，我家人口少，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一共就只有四口人，有三只大雁就足够了。
你说说你老人家里多少口人吧？就那么几只大雁能够吃么？
还是你们家多留下一只吧！
这个玩意儿要多了也没有什么大用处。”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听了笑道：“除尘呀，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好吧。
既然你想给我们家多留下一只大雁，那表姨姥姥就占你的便宜了。
那你就提着三只大雁走吧！”
张除尘提起了三只大雁翻身上马，他对自己的表姨姥姥说：“表姨姥姥，那我就回去了，你老人家赶紧回屋子歇着去吧。”
说完，张除尘轻轻一提自己的马匹，他立刻就从这个家里跑出来了。
张除尘骑着马回到家里，先将马匹在自己养牛的这个院子拴好了，然后提着大雁直奔家中走来了。
王彩玉一见张除尘提着三只大雁走了进来，她立刻笑眯眯地说：“二蛋，你们又射住大雁了么？
这可太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又可以炖雁肉吃了。
你等着，娘给你做去吧。
今天晚上如果有大雁肉吃的话，那这伙食一下子就提高上去了。”
张除尘笑呵呵地说：“娘呀，我回牛棚那个院子练武去了，我看你忙着吧。”
说完，张除尘立刻从家里走出来了。
他回到牛棚的这么院子里，立刻就开始了练习武艺了，他先练了几趟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大棍的功夫了，等他练完了大棍以后，他又开始练习起剑法来了。
说句实在话，这张出尘也真够用功夫的了。
直到他累的通身是汗的时候，他才坐在院子的大树底下修炼起来易筯经来了。
直到自己的哥哥过来叫自己吃饭去，张除尘才被迫收了功法了。
张除尘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锁好了这个院子的大门，然后跟着自己的哥哥回家里就吃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