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敢撬杨玉环,我夺你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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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王救命之恩,奴家无以回报

徐莞娘四周围着好几个人,酒肆的那些伙计和掌柜,都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

那天和徐莞娘一起的中年男人,就倒在距离徐莞娘不远处,额头上有伤,流了不少血,看上去像是昏迷了。

他是酒肆里唯一被打的。

其他人,都选择龟缩,不肯出头。

裴乔鞗就站在徐莞娘身前,他没有料到李琩居然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

惊恐之下,他拍着了屁股做了一个决定,指着李琩,对着手下大喊。

“快拦住他!”

随后,裴乔鞗居然直接上手抓住徐莞娘的手臂,扯着她就要往酒肆的后门跑。

裴乔鞗现在这样子,显然是铁了心,要把徐莞娘给抓回去蹂躏。

李琩面对着围上来的壮汉,抡起拳头就干。

“砰!砰!砰!”

接连三拳,把挡在自己身前的壮汉全部撂倒,而后李琩朝着裴乔鞗,一声呼喝:“裴乔鞗放下他!”

同时李琩人也冲了上去。

裴乔鞗眼见李琩越发靠近,又连连大喊。

“刘亨泰,还愣着干什么,快阻止他!”

随着裴乔鞗话音落下,李琩突觉一阵劲风迎面袭来!

眨眼间,只见到一个身影,从侧面冲到眼前。

他手里抓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剑,挡在李琩对面。

对着李琩冷声开口:“阁下就此止步吧。”

李琩眼见裴乔鞗扯着徐莞娘不断走远,眉头一拧,他懒得跟眼前人多说废话,抡起拳头照着他的脸就呼了上去。

李琩出拳的速度不快,但是力气很大。

对方显然是低估了李琩的战斗力,当李琩挥拳上去的时候,他本能的伸手格挡。

随后就听到“砰!”的一声,对方被李琩打得连连后退。

他只感觉自己半只手臂,仿佛被一头野牛给撞到,麻了!

就在他错愣之际,李琩已然从他的身边冲过。

然而,纵然李琩速度不慢,但是这个叫刘亨泰的男人会轻功,他一个扭身又再度化成一道影,跳到李琩面前,挡住了李琩的去路。

因为知道李琩的身份,刘亨泰不好出手,但是要阻拦李琩前进的道路不难。

李琩也是有些心急,再次挥拳砸了上去。

而这一次,刘亨泰也学乖了,没有跟李琩硬碰硬,而是迅速闪避。

“嗖!”“嗖!”

李琩连续挥了几拳,都没打到人。

眼看着裴乔鞗就要带着徐莞娘逃离,李琩急中生智,朝着裴乔鞗喊了一声。

“裴乔鞗,只要你在这长安城内,你以为能逃得了本王的眼线吗!?”

“你现在如果敢带着她离开酒肆,本王下一刻,就会带着金武卫冲进你家里要人!”

“到时候不是向你要,而是向你爹、你祖父,还有你家里所有人要!”

裴乔鞗身体为之一顿,没想到这李琩这么难缠!

他终于停下,而徐莞娘则是趁着这个机会连忙挣脱裴乔鞗的钳制,小跑着来到李琩身边,躲在了李琩身后。

裴乔鞗走了过来,对着李琩:“大王有所不知,这间酒肆已经是在下的。”

“同时,这间酒肆的店家,还有他的女儿,因为欠下巨额债务,无力偿还。在下看上店家女儿徐莞娘,故而以她来抵债!”

“这可从来没有触犯大唐任何一条律法,大王纵然真的带金吾卫到我府上,我也能在父兄祖宗面前,跟大王辩上一辩。”

裴乔鞗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面对李琩的时候,还是不敢太过靠近,只是隔着一定距离慷慨陈词。

毕竟这寿王的无赖手段,他之前可是领教过了。

李琩突然笑了:“你所用的那些小手段,就无需在本王面前当门弄斧了。“

“不就是钱么,他们欠你多少,本王一并还给你便是!”

“话说回来,你那个山庄还没给本王呢?就这对父女所欠下的债,比不上你那间山庄的一成吧?”

李琩说话的同时,就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那张欠条,特意在空气当中晃荡了几下。

裴乔鞗脸色虽然变得很难看,可他虽贵为门阀子弟,平日里嚣张跋扈,真到了皇亲国戚面前,他也支楞不起来。

当下只能又咬牙又跺脚:“好!好!既然大王看上这个贱人,那我就忍痛割爱!把她白送给大王!”

说完,裴乔鞗火气冲冲地从李琩身边走开,他到门口的时候,李琩又来了一句:“对了,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这么空闲,那就回去赶紧把庄园的地契还有田产都拿过来,本王就在这里等你。”

“还是那句老话,你要是不来,本王亲自上门去取,速度点,给你半个时辰!”

李琩话音落下,只见裴乔鞗的拳头握得死紧!胸前那个牌子负数不断地降低,很快就到了-300!

裴乔鞗虽然胸腔当中怒火中烧,但最终只能忍了下来,带着人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琩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柔声问:“徐姑娘,没事吧?”

徐莞娘悬着的神经,这一刻终于松懈下来。

她突然“呜”的一下,扑进李琩的怀里,嚎啕大哭。

对于所有男性而言,女人的眼泪,一直都是很难招架的,李琩也是如此。

美人这一哭,李琩心生怜惜,也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连连安慰。

徐莞娘哭了一会儿,似是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失礼,连忙面色羞红地从李琩的怀中退了出来。

她赶忙转身,把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老父亲搀扶起来。

李琩也过来帮忙,一起将徐莞娘的父亲扶到矮榻上。

徐莞娘微微抬头,双眼含泪地看着李琩。

“今日多谢大王相救,可是奴家如今得罪了裴公子,以他的权势,奴家怕是无法在长安城呆下去了。”

“奴家手脚轻便倒没什么,可是阿爹本来就有顽疾,现在又受了伤,这舟车劳顿也不知道他能否经受得住。”

说到伤心处,徐莞娘又嘤嘤哭泣。

长安城的纨绔子弟有多嚣张,李琩再清楚不过。

徐莞娘说的没错,以他们升斗小民的身份,遇到这种事情唯一的方法就是逃离。

不过,李琩现在家里正缺人呢。

当下就说:“要不这样,我家中的奴仆刚好被全部遣散,现在正缺人。”

“既然这酒肆你们也办不下去了,不如就到本王府上,专门替本王酿酒。”

“月例的话,本王按照常人的双倍,付予你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