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敢撬杨玉环,我夺你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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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去,身体这么虚的吗

随后李琩发现自己脑海里,出现了许多和绘画有关的讯息,有现代的,也有古代的。

咸宜公主虽为公主,但她对绘画特别喜欢。

以前还没出嫁的时候,在皇宫里就随当时的供奉吴道子学过绘画,而且就连吴道子也夸赞她天赋很高。

虽然说画画这个技能,对于现在的李琩而言用处不大,不过聊胜于无。

他出了图书馆,对着咸宜公主苦笑一声:“姐姐,你就别为难小弟啦。就我这半桶水,能做一首诗就不错了。”

诗歌李琩自然有的是,不过那些都是抄过来的。

李琩不太想盗用别人的东西来给自己装哔,而且也觉得没有必要。

既然要装哔,当然得有收获。自家人面前装哔,没劲。

之前在皇宫里,他那是有目的而为之,现在完全不需要,因此也就推脱了。

不过咸宜公主可不打算就此放过李琩。

她摆出身为姐姐的派头,双手叉腰:“十八郎你不听姐姐话了是不是?”

“你不做事也行,不过你姐夫说,你还能用炭写字作画,姐姐也没别的需求,就要你呀,用那炭来写一幅字如何?”

毕竟是自己姐姐,而且在李琩的记忆里,咸宜公主打小就维护他,李琩推脱不掉,点点头。

不过这咸宜公主心眼多,没有让李琩即刻书写,而是让下人端了酒菜上来。

四人就着小几围坐下来。

杨洄在咸宜公主的眼神示意之下,不断地向李琩敬酒。

李琩在外边逛了一圈,回来本就有点口渴,再加上这葡萄酒度数不高,味道也着实不错。

李琩就把它当成了果汁,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结果这葡萄酒的后劲一下子就上来了,李琩忽然觉得有些昏昏乎乎。

咸宜公主这时跟杨洄夫妻两个彼此对视,露出一副计谋得逞的笑。

于是,杨洄赶忙把李琩桌子前的酒菜全部撤去,擦干净之后放上一张空白画卷。

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削尖了的炭,递到李琩手中。

此刻,李琩抓着炭摇摇晃晃、迷迷糊糊。

杨玉环心疼自家郎君,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会用香气四溢的丝帕,为李琩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李琩看着杨玉环那精致绝伦的脸庞,伸手揽过她曼妙婀娜的身姿,在咸宜公主还有杨洄的注视之下,忽地直接低头,在嫩得如同荔枝一般的水润脸颊上亲了一个。

“呀!”

杨玉环一声娇呼,羞得脸色绯红,恨不得钻进李琩的怀里,不敢示人。

李琩见状“哈哈”大笑,左手揽着美人,右手则是握着碳笔,迅速将他印象当中的杨玉环,画了下来。

毛笔画和炭笔画,有着很大的不同。

毛笔写意而飘逸,碳笔写实而厚重。

李琩将这两种绘画技巧融合于一体,在三人的注视之下,于纸上画出了一位宛如谪落凡间的仙子。

杨玉环看着看着,那眼眸都湿了。

这、这是她吗?

杨玉环身心都温暖之际,咸宜公主在旁边凑了过来,抱着杨玉环说。

“我说的没错吧?十八郎啊,打小就聪明,一直藏着,只有把他逼到角落里,他才肯施展。”

“哎呀,瞧瞧他画的这美人儿,不就是玉环你吗。”

“别人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这幅画上,那则是天上飘落的仙子啊。”

咸宜公主正感慨间,李琩又用碳笔在旁边直接写下了四行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边上的杨玉环读着,读着,心儿不由得痴了!

李琩又喝了一口酒水,接着对着纸张“噗”了一下,将酒水喷了出去。

其实这个动作是多余的,因为李琩用的不是毛笔,而是碳笔。

不过他这一口水喷出去,也等同于是在这幅画上盖了个章!

咸宜公主连忙把画卷取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对画,对字,更对诗啧啧称奇。

然后,又美滋滋地把它给收起来了。

杨玉环本想把字画留下,但咸宜公主则是神秘兮兮地对着杨玉环说:“这幅画,你就放心地交给姐姐,过几日我必定要十八郎名动长安城!”

杨玉环细着声音说:“公主,郎君现在醉了,要是他醒来知道,怕是不好吧?”

咸宜公主正要说,结果李琩已经把碳笔丢开,然后把头一歪就倒入杨玉环的怀里。

他那张脸啊,在杨玉环绵绵高耸、丰团腴满的山峦之间不断地蹭啊蹭着。

使得杨玉环檀口微开,想要伸手推开却又舍不得。

因为胸膛火热,想要叫唤,却又不敢,这心儿就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又烧又痒。

咸宜公主目的已经达到,立即带着小跟班杨洄撤离。

她亲自把房间门给关上,随后还特意对着外边伺候的奴仆:“所有人都撤到院门外头,不许任何人进入打扰。”

咸宜公主说话的同时,屋里头忽地传出杨玉环的一声哀叫:“哎呀,郎君别抓,别抓,都扯破了。”

“郎君,别,别……郎、郎君……别…停……”

后边那声音,就如同呓语一般,细微,弱小。

初听之下像是在呜咽,几分哀求、几分幽叹。

可慢慢的,声音又变得愉悦了起来。

门外头,咸宜公主连忙对着仆人们挥手,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

同时,她又立即伸手揪住杨洄的耳朵,直接提着他出了院门。

让这屋子里的小两口继续折腾……

这一云翻雨覆,足足持续到第二天。

李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主屋里,身边杨玉环如同猫儿一样酣睡着。

李琩犹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折腾了很久,但是具体干了些什么,又记得不太清楚了。

反正,就是和新婚小妻子,做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结果才走出两步,脚一软,踉跄着朝前崴了几步。

好在扶住桌子,没有摔倒在地。

我去,我的身体这么虚的吗?

李琩一边吐槽,一边坐在椅子上休息。

虽说了昨晚战况激烈,但是这小身板儿还太弱了些。

要是能认识哪个猛男,开他的盲盒,增强一些体质就好了。

这样一来,一夜七女什么的,也没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