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火红年代的悠闲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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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战斗结束,回家吃肉

牛爱花就是故意的,故意拦着傻柱问。

“傻柱,你家砂锅里的鸡怎么来的。”

“我家的肉和许大茂家的鸡还有没有关系啊!”

傻柱没想到快散会了,刘爱花还记得这一茬呢!

那是憋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直接涨红充血。

低着头闷声闷气的道:

“我锅里的鸡,就是我偷许大茂家的鸡,因为他传播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我就一时气不过,想岔了。”

许大茂三分真七分假的气道:

“我就知道这事儿就是傻柱没跑了。”

“就傻柱这个坏东西偷我家的鸡啊!我的鸡绝对是老乡感谢我放电影送的啊!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老乡的东西都要偷,你说这傻柱坏不坏?”

一大爷更是快刀斩乱麻的断案。

“傻柱赔五块钱,还有这鸡也让许大茂端走。”

“行了,这个事儿就这么着了,大家赶紧回家吧!”

“大晚上点着灯也怪浪费电,浪费国家资源的。”

四合院的全院大会,所有人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散场。

再开下去,谁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倒是张建业促狭的很,临走之前不忘挤着眼睛,用非常大的声音说道:

“说起鸡,还得是棒梗好,咱家就这么点肉,人家棒梗带着两妹妹吃一整只大肥鸡呢!”

“还去厂子里头拿了酱油,酱油鸡香的很。”

“妈以后也给我做一整只烤鸡呗!”

得到亲妈牛爱花同志半笑半骂。

“一天到晚净想着败家糟蹋东西,哪有这么弄大肥鸡的。”

“赶紧回去瞅瞅咱们肉炖烂了没。”

扔下一个炸弹扭头就走,丝毫不理会四合院里头,众人眼神又不对劲了。

今天这个事儿,就因为这只鸡。

整了半天有的没的合着是棒梗,这臭小子呢!

牛爱花和张建业回了屋,还听见外头在闹腾呢!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当熊孩子犯了错以后想要不赔钱,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熊孩子打一顿。

打得越狠越好,打到受害者心软为止。

过了一会儿传出了秦淮茹打孩子的声音。

贾张氏哭天喊地喊死了的贾东旭出来看。

母子俩在四合院里住了足足两个月了。

第一回听见贾家打孩子。

最后还是傻柱掏了五块钱这事儿才算完。

大家伙真的心累了,也懒得再吵吵啥傻柱为啥锅里还多出来一只鸡。

随便吧,大家安心好好过日子吧!

转身离开的速度更快了,生怕自己被连累上。

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边走,一边回头咬牙切齿的盯着易中海和傻柱。

还有秦淮茹。

今天这个事都是他们招的。

结果大家陪着一块倒霉,又是出钱又是被人威胁。

那在院里头好歹也是有颜面的大爷。

直接来了一波灰头土脸颜面扫地。

回了自家屋里头,晚饭都气都吃不下。

牛爱花和张建业心里就雀跃多了。

毕竟一进屋,一打开门,那蒸汽缭绕的。

满满的肉香,让人感觉桌子都能啃一啃了。

母子俩赶紧先查看煤炉子上的炖肉。

得亏出门之前已经把火弄到最小了,不然就这样一时半会走脱不了,非把肉给炖坏了。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牛爱花同志贪心不足,就那么一斤肉愣是倒了一大锅的水。

就想多搞点肉汤过过瘾。

倒是歪打正着。

哪怕有点点熟烂过度,主要也是因为牛爱花切肉的时候切小块了些。

但因为火够小,在外头也没有搞到大半夜进来。

虽说软烂了一些,但也没有到化成肉渣的地步。

反倒是汤浓得很。

上头的窝窝头也早就蒸熟了。

牛爱花用布垫着去端黑色的炖锅子。

张建业连忙在饭桌上铺了破烂的洗碗巾。

这桌子虽然就是攒的破烂木头钉起来的饭桌。

可家里头穷啊!

可别给它烫坏了。

因为牛爱花同志向来信奉大就是好,大就是比小实惠的原理。

这口炖锅,一口气能放下三个人头。

一放到小桌上就占的满满当当。

牛爱花先把装满水的烧水壶丢到煤炉子上。

再转身来到饭桌前掀开锅盖,白气呲的声冒出来。

上头还能放一个小小的蒸笼,蒸窝窝头的。

对于这个功能,牛爱花同志是相当得意的。

又省煤又省功夫。

先把上头蒸的窝头端下来。

张建业一看就有心理阴影。

没有后世卖的那种窝窝头,黄澄澄蒸出来老大,还又蓬又松。

灰扑扑的颜色看着特紧实。

不像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黄澄澄,不放糖都甜丝丝的。

但现在这灰扑扑的窝窝头在肉汤上一直蒸着,沾染了这肉香味儿。

倒是比平日里诱人多了。

牛爱花同志在放盐调味。

张建业利落地拿出两个碗和筷子在暖瓶里倒了点热水,烫了烫才拿过来。

说真的,每次牛爱花看见亲儿子吃饭之前,那碗必须用热水烫一烫。

都是很无语的。

太臭讲究了。

但吐槽多了,牛爱花同志现在也懒得再吐槽了。

只拿着儿子拿过来的碗,先一人满满的盛了一大碗的肉。

张建业碗里的是肉多汤满。

牛爱花碗里的是汤满肉少。

这臭讲究的亲儿子还不爱吃肥肉。

刚才一块混着汤里头炖的油梭子,牛爱花大都捡到自己碗里了。

两人顾不得说别的,坐下来吹了吹碗里的汤,飞快的吸溜了一口。

人类追寻脂肪的基因,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叹息。

“呼!!!”

又低头呼噜呼噜的,把整碗全都倒进肚子里头了。

母子俩终于有功夫坐下来闲话。

一边吃一边聊。

主要是这窝头确实太难咽,你不找点事做,转移点注意力实在是顶不住。

张建业早就想问了。

“妈,咱家不会是有啥大官人吧,或者是有啥隐藏的大官亲戚。”

“你看这个秃头书记那之前,看咱们跟看蚂蚁似的,一点没放眼里。”

“这会儿这么巴结上赶着,这里头有事儿呀!”

牛爱花当然也知道这里头肯定发生了啥变化。

再没文化也懂一件事儿。

平白无故,人非得给你送好处。

那肯定是图你别的啥。

但牛爱花瞧着灰扑扑的窝窝头皱着眉,只认真寻思了一分钟。

咽下了那口窝窝头。

直截了当的打断亲儿子的幻想。

“那你别想了,指定没有。”

“我说你爹村子就隔了一条河,谁家还不知道谁家的事儿了呢。”

“从上算你太爷爷,从下算到你这代,整整四代穷的叮当响。”

“在村里的都属于人丁稀少的那一波。”

“那人口多的,三姑六婆十八转的亲戚,指不定还能找出个有出息的。”

“咱家都死的差不多了。”

“死的多,还一脉单传。”

张建业也认真思考了一下。

确实哈!

这年头家里出过大官,好像不是啥好事儿。

别人更不会上赶着来巴结你。

八辈儿贫农最安全。

“算了,反正这里头有事儿他也藏不了,明天肯定得露出来。”

母子俩也不烦心这事儿了。

一门心思当干饭人。

张建业啃了两口窝窝头是啃不下去了。

干脆掰碎了,丢在碗里用肉汤泡着。

正好牛爱花同志贪多搁了一大锅的水。

得亏开了这么久的会,那水烧干了不少。

不然清汤寡水的。

就是这样,也还剩半锅呢!

把灰扑扑的窝头在汤里头泡烂了。

最后当吃饭似的,稀里糊涂往肚子里倒就完事。

别说,只要不嚼是挺香。

两人吃了肉汤泡窝窝头,又狠狠灌了几碗汤。

半锅的汤愣是给两人灌完了

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去了。

刚才肉汤端下来就把热水放上去烧,晚上正好用来洗碗洗漱的。

牛爱花蹲在那洗碗,张建业则是把热水兑出来。

碗洗了,桌子擦了,煤炉子重新换好煤了。

张建业拿出了五年前,纠缠多日终于换来的秃毛牙刷。

沾了点食盐,兑上热水。

蹲在外头认认真真的把每一颗牙齿刷干净。

当然这在亲妈牛爱花同志眼里又是一种穷讲究。

不过穷讲究久了,牛爱花同志倒也习惯了这种日常。

也拎起一把秃毛的猪毛牙刷,蹲在外头刷牙洗漱。

也不管四合院里头的人,看见自己母子俩蹲在外头就绕路。

才懒得搭理他们呢!

收拾完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这廉租房当然不可能给多好的屋子。

一室一厅。

厅厨共用。

厕是公厕。

能睡的地方就一个小小的短炕。

还是攒钱修出来的,怕冬天熬不过去。

母子俩就在中间拉个布帘子,算是分点独立空间。

大抵是晚上战斗一番,加上一顿油脂下肚。

隔着帘子没聊一会儿,母子俩就呼呼睡着了。

张建业甚至全程都忘记查看,发出叮叮声的通共系统。

【通共成功,积分+1。】

【请自行探索用处。】

但只换来几声梦呓。

牛爱花、张建业是美美睡了,四合院里头的其他人可睡不着。

特别是易中海。

大半夜爬起来,忍不住甩了自己两耳光。

想不通这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