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朝廷鹰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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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鹰嘴涧,徐应德

“阿叶,来客人了,快出来帮忙。”

见店里进来好几个衣着不凡的陌生人,刘氏一边热情迎接,一边朝着里面喊道。

“来啦娘。”

未几,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但很快,少女脸上的笑容便淡去。

不同于没见过世面的刘氏,她在父亲的刻意教导下,知道不少事。

而且,她曾经去城里游逛时见过苍龙卫,知道苍龙卫的装束。

“阿叶,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刘氏瞪了眼女儿,同时拿起几种精品香包放到柜台上,朝着罗骁等人介绍起来。

“客人,这是敝店最时兴的几种香包款式……”

罗骁没有理会刘氏,而是笑眯眯地看向低头摆弄着香料盒的阿叶。

“你好像害怕我们?”

刘氏愣了愣,阿叶抿了抿唇,抬起头笑了笑。

“客人说笑了,阿叶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与你们见都未见过,为何要怕?”

罗骁笑容依旧,意味深长道:“你的表情做不了假。”

“让我猜猜,你应该是害怕你父亲的身份泄露,从而引得灾祸上门吧?”

阿叶身形一震,刘氏则脸色一白,慌张且迷茫道:“这位客人,您在说什么啊?”

“阿叶她爹只是一个走方的郎中,他一个死老头子,能有什么身份啊。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罗骁依旧没有理会刘氏,只是盯着阿叶。

“其实你猜对了,不过,事实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残酷的多。”

“说吧,你父亲在哪里?”

阿叶不断摇着头,颤声道:“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不知道爹他去了哪里。”

罗骁揉了揉眉心,轻声道:“你父亲犯下了惊天大罪,逃不掉的。”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跟你母亲不用送命。”

“我劝你三思。”

这话一出,刘氏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阿叶虽然好些,可也哇哇大哭起来。

“我、我真不知道啊!爹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罗骁皱了皱眉,轻叹一声后,看了眼闫月娇。

“交给你了,快些。”

话落,罗骁便走了出去。

琴姨跟着走出,有些不悦。

“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一个普通妇人,一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找上她们干什么?”

罗骁看了眼琴姨,漠然道:“根据目前我所掌握的信息,要知道郡主被关押的准确地点,这是唯一的突破口。”

“如果我判断无错,这家的男主人便是劫持郡主的主要参与者,应该也是红莲殿的高手!”

“琴姨要是可怜她们母女,我可以不杀她们。不过您最好将她们安置到一个妥善之地,要不然,她们无论如何也活不了!”

听完罗骁的解释,琴姨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倘若真是如此,我不亲手宰了这对母女都算好的,还保她们?”

罗骁没有说话,心中则嗤声一笑。

能够成为宗师,又岂是心慈手软的良善之辈?

在他面前装菩萨?可笑!

一段时间后,闫月娇快步走出,手上染着血。

“先生,交代了,在北面六七里外的鹰嘴涧。”

“不过,具体在鹰嘴涧的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

罗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满意点头。

“很好!”

“先生,她们怎么处理?”

罗骁看了眼琴姨,沉声道:“她们若是关入苍龙卫的大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给她们一个痛快吧,我亲自来。”

话落,罗骁又转身返回店铺。

琴姨愣了愣,盯着罗骁的背影皱眉不语。

这个罗骁,到底是良知未泯,还是格外凶残?

……

鹰嘴涧。

罗骁瞄了眼怪石林立、荒凉枯寂的环境,转头看向琴姨。

“还要劳烦琴姨亲自观察、捕捉人马活动的痕迹,若是我们来,恐怕会耽搁不少时间,而且可能引起对方警觉。”

琴姨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随后便一个飞跃站到了十丈之外的小土崖上。

罗骁眼中闪过一抹艳羡之色,跟着返身来到一众手下跟前。

“事到如今,也该跟你们揭开谜底了。”

“我一直怀疑建安郡主那夜被人掉了包,我们救出来的只是一个冒牌货。”

这话一出,楚子昂、曹坤生等人纷纷色变,满脸的骇然与匪夷所思。

“所以,我找了人一直在暗中调查相关痕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摸到了关键线索!”

“而现在,就是验证这一切的最后时刻!”

“诸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富贵吧!”

听到这里,原本心神战栗的众人顿时眼睛大亮,精神亢奋不已。

谁能想到,稀里糊涂的就碰上了这样一桩造化?

哪怕是闫月娇,同样激动不已。

虽然她此前已经有所猜测,但却根本没想到,这竟然事关建安郡主的真假与生死!

“先不要太激动,待会儿闫月娇、楚子昂跟我进去。”

“曹坤生,你带领其他兄弟隐藏在外面。”

“若是碰到侥幸逃出的杂鱼,干掉即可!若是有高手冲出,不要阻拦,保命要紧。”

“明白吗?”

“是!”

……

不多久,琴姨朝着罗骁打了个手势,罗骁当即带着闫月娇以及背着弓箭的楚子昂跟了过去。

某个天然形成的溶洞里,一个老者以及一位中年正在下棋。

如果阿叶在这里,肯定能认出那个中年来,因为他正是阿叶的父亲,徐应德。

“我说你今日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这走的什么臭棋?”

眼见徐应德将“砲”摆到自己的“车”对面,老者不由一脸无语的说道。

徐应德回过神来,摇头苦笑。

“我也不知。容我悔一步?”

“悔个鸡毛掸子!”

老者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吃掉了对方的“砲”。

“该不会是想阿叶了吧?”

“应该是。”

徐应德点点头,道:“离得这么近,却还不能时常回去,许是心里有些别扭吧。”

老者理解的笑笑,道:“人之常情。不过说来也是那鬼佬害的,他才最应该一直驻守在这里。”

“可结果呢?待了没几日就跑出去潇洒了,反倒命令我们不准迈出一步!真是……”

徐应德脸色微变,赶忙看了眼周围,随后瞪了眼老者。

“慎言!‘鬼佬’也是我们敢叫的?如果被他知道了,我们不死也要掉层皮!”

老者心虚的缩了缩头,随后又嘿声一笑。

“安啦,周围没人,他不可能知道。”

“不过我想不通的是,上边为什么非要留着那个祸害?”

“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指不定闹出多大乱子呐!”

徐应德摇摇头道:“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了,上边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说明上边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考量,照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