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立国家 夜 外

老城区的旧房子上写着“拆”字，几个巨大的烟囱直通天际，不合时宜地耸立在新建的楼群之中，远处成片的新建筑高高地俯瞰着这些矮小丑陋的红砖房，这一带成为城市进程的障碍，眼中钉，是过时的、落后的甚至是恶心的。

霓虹灯闪烁，美艳歌舞厅小广场前，几个穿着活力热辣的中年妇女跳着节奏强劲的广场舞，身后跟着一群人在扭动着，两边有一些看热闹的、散步的，歌舞厅门口人头攒动，中年男女们三三两两地抽烟、打情骂俏，倒也热热闹闹。

立国停好摩托，走到楼下的彩票站前掏出零钱递给老板。

老板：“还是机选？”

立国点了点头，老板敲动键盘，立国转身看着小广场，抽了口烟。

歌舞厅玫枚红色的灯光让人们的皮肤变成情欲色，两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抽烟闲谈。

中年女甲：“那男的手真不老实，每次摸我，完事又不给钱。”

中年女乙：“我今天遇到一个，跳个舞就说要娶我，说他家开煤矿的最会挖洞。”

中年女甲：“那你让他挖呀。”

中年女乙：“我跟他说我是水帘洞，淹死你。”

“哈哈哈”，二人轻浮地笑着。

老板把几张彩票给了立国，立国扔了烟头转身穿过窄窄的走廊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