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孝顺与内心

一个秋天的夜里，大家围坐着，开家庭会议。给母亲养老的商量会。

参会人员：大儿子。女儿和女婿。小儿子和小儿媳。80高龄的老妈妈。

老妈妈坐在躺椅里，盖着一小条毛毯。

大儿子：（环视一下大家人）既然都到齐了。咱们几个商量一下，让咱妈去谁家？

女儿：（和女婿同坐。女婿没发话。）我们两口子挺忙的，没呐时间。大哥，要不让咱妈去你那儿呀。

大儿子：去我家？我家铁蛋要高考，忙着复习，不能有人打扰。要不去老四家吧。

女儿：就是！妈从小就疼你！俗话说养儿防老！我是女儿，你是儿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妈就该你养！

小儿子：（和小儿媳同坐。起身，有些不悦）凭什么？我身上还背着车贷房贷，哪有钱养妈呀。

（妈在咳嗽，大儿子回头看了看妈。）

大儿子：妈，你小点声。咳给谁看呀。

妈起身，正离开。小儿子起身，挪开凳子，躲着让路，低下头，看着老妈离开。

二儿子和二儿媳，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进了屋，撇下食品。两口子急忙上前，一把拦住妈。

二儿子：（脸上带泪）妈，你没事吧，妈！（环视一下大家人）妈就这样了，你们就看着不管吗？（回头看着老妈。手紧拉着老妈）妈，你这是要去哪呀？

妈：现在孩子都养大了，都不管我。我走啊，不给他们添麻烦。

二儿子：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们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小儿子：（上前，暗示）二哥，大哥都不管，咱也不管。

二儿子：老四，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妈辛辛苦苦，把我们姊妹四个养活大，现在你们一个个都不想管她吗？

小儿子：（低着头，叹气）二哥，咱妈腿脚不好，养她就是累赘。

二儿子：哼哼哼，累赘？孝顺之人，必生孝顺之子。忤逆之人，必生忤逆之子。你们一个个都有了孩子，小心将来你们的孩子，也这样对待你们。妈，走！他们不养你，我养你！

老二和老二的媳妇，一左一右扶着老妈朝门口，一起走。

众人慌忙上前，拉住妈和老二。

众人说：妈，妈，妈，妈，我错了！！

忙着给老妈认了错。

徐德银，（艺名徐刻xu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