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改嫁战神夺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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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恶惩贼人

江兰心脸上的笑意一僵,江沅这话怎么怪怪的?

但她还是强撑着笑意解释道:“是啊,为了妹妹这封信,我可是煞费苦心!日后你若和五皇子能成好事,可千万别忘了大姐。”

江沅将撕开的信条,往地下一抛,缓缓道:“自然。”

江兰心见江沅态度不冷不热,自然也不好多做停留,只是在看着她将信纸拿出来后,就转身离开了,不管怎么样,任务算是完成了。

她相信,经过自己这段时间的鼓吹,江沅一定对齐墨有了好感,而她这种单纯的女子,一定会上钩的。

江沅打开信纸,熟悉的字体跃然印入眼帘。

果然,还是那些令人作呕的话。

“吾爱沅沅,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特约汝子时丞相府后花园花屋内相见,不见不散。”

落款处写着“墨,书”。

江沅面无表情的将信叠好,重新装进了信封里。

这若不是有内奸,怎么会知道她家的后花园有间花室。

她思索了片刻,心里隐隐酝酿出一个计划,一个能让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计划。

随后,她将站在外面的水灵叫了进来,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在水灵疑惑的目光中冲她微微颔首,叮嘱她一定要办好此事。

看着水灵远去的背影,江沅目光慵懒,眼里更是掩不住的笑意,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了。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床榻前,脱下鞋袜舒展的躺在床上。

她该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准备看好戏。

夜色深沉,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它们似轻眨的眼睛,偷窥着人世间的秘密。

只见丞相府的后花园,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他蹑手蹑脚的左右张望,确定没人了,才从后门处,一个闪身钻了出来。

随后,大步流星的往花房处走去。

当他走到花房门前时,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嘴角也牵起一丝猥琐的笑意。

“咯吱”。

他推门而入,欣喜的心情让他完全没有发现到有什么不对劲儿——门是虚掩半开着的。

说是迟,那是快。

在他推门的一瞬间一个木桶从天而降,直接扣到了他的头上,随即,木桶里的污秽之物落了他满身,一股恶臭味弥漫在空中。

男子吓得惊呼一声,却在张嘴时被强行灌入了,从木桶里流出的粪汤,呛的他差点僵胃呕出。

男子大怒,怎么会这样?

刚准备将木桶拔下,确定四面响起了苍乱的脚步声。

有人对着他放在夜壶桶上的手,就是重重一击,痛的他直接松开了手,再次惊呼一声,这次直接将那些粪汤吸入了鼻翼里,险些将他直接呛死。

接着一顿棍棒对着他身上狠狠的招来,令他完全自顾不暇,甚至想将头上的粪盆拿下都成了奢望。

因为只要他想碰头上的东西,就会有木棍往死里打他的手,似乎想将他的骨头敲裂,让他痛的不得不松开。

“你们都住手!别打了,快看看我是谁!快看看我是谁!我不是小偷!”

打他的木棍似乎顿了一下,就在他刚要松口气时,只听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大半夜的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在花房前瞎转悠,不是小偷是什么?赶紧给我将他捆起来,嘴里塞上抹布,锁进柴房里关起来!等明日父亲下了早朝再来处置他。”

男人听的清楚,说话的女子分明就是江沅,他刚准备高呼她的名字,让她知道是他,头上的木桶已被取下,还不待他反应,嘴里已经被强行塞入了一块抹布。

被捂住嘴的男子,“呜呜呜”了半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随后,家丁们又将木桶重新扣回到了男子的头上,不顾他的抗议,强行将他装入麻袋里拖进了柴房里。

对于这种半夜为非作歹的坏人,所有人都有个共识,那就是一定要狠狠惩治他,所以怎么狠怎么来,让他顶着夜壶呆一晚上吧,等明天丞相大人审问过他以后,再放他出来!

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偷到了丞相府上,不给他点厉害,不知道自己是谁!

江沅站在柴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呜咽声,一股滔天的恨意瞬间穿透心头,涌向四肢百骸。

齐墨,你终是来了!

前世,我用真心对你,却换来你的百般羞辱,以及江、李两家亲人不得好死,更卑鄙的是用她的眼珠,引来无辜的白予修进行残害。

这笔账,我们就从今天开始清算!

我与你不死不休!

一夜无眠,谁也不曾预料到,明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

江沅这件事做的极为隐蔽,除了几个陪同她一起“捉贼”的家丁,其他人一概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好像二小姐昨夜抓住了入室抢劫的盗贼。

直到第二日的晌午,办完公事的江丞相才回了府。

得知父亲回府的消息,江沅立刻命人将“盗贼”带出了柴房,押送着他来到了堂屋。

随即,又派人将父亲和江兰心一并请了过来。

江丞相一听昨夜府里招了贼,立刻放下手中还未完成的公务,慌乱的跑了过来,看到毫发无损的江沅这才松口气。

“沅沅,怎么回事儿?昨夜府里进贼了?”

话音落下,江兰心正好刚踏进堂屋,她暗暗思索,府里戒备森严,怎么会突然进了贼?

江沅重重的点着头,装作一脸恐慌,指向地上麻袋里还不停挣扎的“贼人”,煞有其事道:“是啊,父亲昨夜可吓死女儿了,花房半夜招了贼,幸亏女儿急中生智提前找来了人,将他一举拿下!”

江兰心一听到“花房”两个字,美目倏然瞪圆,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江丞相阴沉着脸,冷声命令,一旁的家丁前去解开麻袋。

麻袋解开的一瞬间,经过一晚上的发酵,里面的恶臭味不知又臭了几倍,熏的在场所有人都捂住鼻子后退了几步。

家丁拿下“贼人”头顶的夜壶桶,青天白日下,这次他的脸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丞相见到此人后倒吸了口气,伸出手颤抖的指向他,惊呼一声:“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