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丧父,七岁母走,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附,家里也穷,险些被人掠卖。稍长成,靠着在合肥给人烧瓦谋生。一车百余斤,人夸我力大……害……几乎累死,便去应驿卒,为官府送信、跑腿。一次摊到加急公务,送荔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