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蔬菜
傻柱回到家，跟秦淮茹说了声自己要出去买菜下午才能回来。
秦淮茹有些不安，秦淮茹还是住进城里才知道这时候的四九城有多乱，白天经常听到枪声，晚上出门上厕所必须喊人一起，妇女们基本不出四合院门，吃的东西都是工人们下班一起买回来的。
之前何家买菜，一直是傻柱买，但是买的时间相当短，秦淮茹带着雨水雨欣玩一会，或者去陪着老太太还有秦大红聊会天一个不注意傻柱就买菜回来了，傻柱说是自己在丰泽园的关系，每天有人送到南鼓锣巷。
可这次，一去好几个小时，秦淮茹怎么可能放心，小姑娘还藏不住什么事，一双大眼充满担心的看着傻柱，一个不注意说不定泪水就下来了。
“放心吧，不是光我自己去，还有附近院子里好几个，之前送菜的出了点事，不方便过来，所以我们一起去看看他，顺便买菜回来。”傻柱连忙解释。
傻柱对秦淮茹这招太熟了，也就是现在秦淮茹年纪小，等再修炼个七八年，秦淮茹看一眼能把傻柱心给看停了。
“那你小心点，遇到了什么事就赶紧跑回来，咱们附近有工人巡逻队，那些地痞无赖不敢过来。”秦淮茹叮嘱道。
傻柱连声答应，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院门，骑上蹬了几步，打开空间透视，找了个拐角就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傻柱就开始加速，一路到了琉璃厂一进院，把东西收进空间，又骑车往城外走。
现在的四九城路上根本没什么行人，就几个市场还有大街上人多一些，店铺开业的没几家，到了胡同里更是安静得很，你要么看不到人，要么看到一大群人。
傻柱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葛家村小山下，其实这时候赵队长发完电报刚不到半个小时，接头的人还没来，傻柱这么急着来就是为了节省时间。
正常来说应该是赵队长发完电报，接头的人组织人在这等着搬东西，傻柱在城里去通知人把货运出来，运到了接完头，人走了才能喊人来搬，不过傻柱听到赵队长说有些同志急需要用药，就把中间过程省了。
傻柱也没上山，把两个木箱直接放到每次接头的山下，这次没有蒙面，就坐在木箱上抽着烟等了起来。
等了有十分钟，来了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女军人，傻柱看到她有点愣住了，太熟了，第一世的东城区南鼓锣巷街道办王主任。
女军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傻柱，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傻柱赶紧也掏出玉佩来，双方都有点松口气。
“你好同志，怎么称呼，之前也是你过来对暗号吧，这次怎么不蒙面了？”王大姐有点疑惑。
“你这次不也没蒙面，你叫我柱子就行，你放心，咱是自己人，我是跟着赵队长的，”傻柱有点汗颜，每次晚上来运东西双方都蒙着面傻柱实在是没认出来。
“柱子，这次这么着急联系，是有什么事么？”王大姐问道。
傻柱知道这是王大姐多想了，赶紧回答：“没事，城里的同志都没事，这是赵队长听说有不少同志受了伤，准备的药”
“行，你告诉老赵让他在城里小心点，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人过来搬货，你就不要露面了，免得有暴露风险。”王大姐叮嘱道。
傻柱点头嗯了一声，骑上车挥挥手就走了，骑远了，找了个小坡开空间透视看了看没人，就进了空间往四九城骑。
傻柱骑回四九城，先蒙着面去几个大粮行老板那把面粉卖了，收了几箱大黄鱼，又骑着车去了丰泽园。
“柱子来了，祝你新婚快乐，咱这是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吧。”傻柱一进门，栾掌柜就招呼道。
“掌柜，现在生意怎么样？”傻柱也没客气，直接问。
“跟之前一样，不景气，不过最近其他客人不来，倒是军人来的多了，可惜蔬菜难买。”栾掌柜叹了一声。
傻柱把栾掌柜拉到一边，“掌柜，我有条门路能弄到菜，就是有点不太好说，我上次接媳妇遇到个人是干这个的。”傻柱拇指食指比划了一下，“你应该知道他们不缺蔬菜。”
“柱子，你说的这种人我也认识，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卖蔬菜吧。”栾掌柜压低了声音说道。
“掌柜的，乡下蔬菜又吃不完，老乡也要卖啊，四九城不好进，总不能烂在家里吧。”傻柱忽悠道，“再说了，我遇到的应该也收不了多少，供应一个丰泽园可以，再多的估计弄不来。”
“你让我想想，你先跟我来。”栾掌柜把傻柱领到一楼办公室，递了根烟，就坐在靠背椅子上沉思。
傻柱也不着急，点上烟自己坐在长椅上抽了起来。
等这根烟抽完了，傻柱开始到处翻柜子，找到茶叶给自己泡了一瓷缸，慢悠悠的在那吹茶水。
“柱子，你能联系到那人么？”栾掌柜突然问道。
“明天应该能。”傻柱想了想回答道。
“你明天再来一趟，我有办法把菜运进来，不过要经过股东同意，我得晚上去问一声，今天你先回去。”栾掌柜皱着眉头说道。
“行嘞，掌柜，那我先走了。”傻柱点了点头，开门走了出去。
傻柱之所以来丰泽园问这事并不是因为空间的菜吃不完了，相反傻柱空间只种了自己家需要的数量，他主要是为了铺条路。
康胖子四九年没跟着去弯弯，而是带着一大批人去了香江，他去了香江后生意做的很大，改开还回来建过厂，买了个院子，一直无病无灾，活到香江回归后，一直到零零年才去世，活了九十六岁。
这事是傻柱年纪大了跟娄小娥在四合院养老聊天时候娄小娥说的，那时候娄小娥经常跟傻柱聊以前的事，她跟秦淮茹一般一左一右陪着傻柱坐在秋千上，仨人一坐就是一天。
娄小娥老之后了就爱絮叨，说他哪里做的不对，哪里做的对，傻柱年纪大了，不再是倔驴，娄小娥说的其实他都听进去了，不过习惯性的喜欢跟她抬杠。
傻柱回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推着车走到家门口，开空间把菜丢地窖里，这才推门提车进去。
秦淮茹看到他回来明显松了口气，委委屈屈的说：“以后买菜让咱爹跟着工人去买吧，你这样我实在是不安心。”
“放心吧，今天主要是去丰泽园一趟，丰泽园可能要开业了，我帮你找了份工。”傻柱上前搂着秦淮茹。
“哥哥，羞！”
傻柱回头，三个丫头现在门口，雨水雨欣在后院跟许小妹玩，从月亮门看见傻柱回来了，里赶紧跑来中院找傻柱，正好傻柱提车进屋就安慰秦淮茹，没关门，被小丫头看见了。
傻柱老脸一红，赶紧亲了秦淮茹一口，回头张牙舞爪，“大野狼来了，谁让大野狼捉到谁就要被咬一口。”
三个小丫头四散逃亡，雨水年纪最小，五岁的小短腿没跑两步就被追上，傻柱抱起雨水，作势要去咬她，雨水双手捂着傻柱的嘴拼命抗拒。
傻柱哈哈笑着不顾雨水挣扎在雨水脸上亲了一下，放下雨水，跟雨欣许小妹招了招手，说道：“去把其他人喊来，今天咱丢沙包。”
十一月初，四九城的太阳变得柔和起来，傻柱带着一群小朋友们在中院画了个圈，就开始丢沙包，先把两个年龄最小的丢下来，雨水跟许小妹喜提淘汰。
然后傻柱上场，大呼小叫的嘲讽着，气的两个五岁小姑娘不丢别人了，专门丢傻柱，傻柱则是各种鬼脸，幸好中间丢中了其他人，把她俩换了上来，不然傻柱又要哄妹妹了。
玩到了四点，傻柱停手，让几个大点的孩子去拿柴火来，傻柱去地窖拿出了十来个红薯，丢进灶台里，再放了两块砖，把红薯放到砖中间，用碳灰把红薯埋起来，就把柴火点上关掉灶台。
烧了有十五分钟，扒拉开碳灰，红薯就烤好了，领着一群小朋友，在中院吃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八点多傻柱吃完饭，就拿着小板凳坐在院门口抽烟，等了一个小时快十点了看到赵队长拿着破碗过来。
傻柱起身，走到槐树后面，等了一会，赵队长走了过来，傻柱开了空间透视看了一下周围，低着声说道：“昨天中午就送去了，这个给你。”把玉佩掏出来还给赵队长。
“我知道了，这次主要是过来安排一下时间，白天在你们院门口不方便。”赵队长说道。
“先别管那个，你能不能找几个不怕死的，帮我点忙。”傻柱摸摸鼻子，语气不太确定。
“我身后有千千万万个不怕死的，如果是正经事，会有人帮你做。”赵队长一脸严肃的说。
傻柱连连摆手，“别，不用这么吓人，是我的私事。”然后就把丰泽园的事说了一遍。
“我估计菜不可能让你们运进来，最大可能是放东门，我上次回来就走的东门，所以你只需要找几个不怕死的，收菜送到地方就行，正好也算帮乡亲们忙不是。”傻柱接着说道。
赵队长一脸古怪的看着傻柱，“这事倒是能做，是不是还要给你们牵线的一份佣金？”
“那到不用了，这事我们股东不少赚，这钱他们会给，我今天再去问问，可以的话，咱后天就试试，你先去安排。”傻柱掏出俩馒头一根腊肠来，放进赵队长碗里，扭头走了。
“这臭小子。”赵队长看着碗里的馒头腊肠，骂了一句，就离开南锣鼓巷，走到了一家书店门口，坐在那吃了起来。
“呦，这是要到吃食了。”书店伙计拿着扫箸走出来，吆喝了一句，又低声问道：“有什么事。”
赵队长把运蔬菜的事说了一遍，又大声说道“您行行好。”
书店伙计点了下头，喊道：“吃完了赶紧走，这是你待的地方？”
“谢谢您嘞。”赵队长大声答应，三两口吃完了，起身就走。
傻柱中午吃完饭，推出车子，往丰泽园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