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凯莎：你有点太极端了…
说着，凯莎便将目光放到了卫婕拉身上：“看到卡尔和斯诺别太害怕啊！他们两个里面也就斯诺长的丑了点，卡尔长的还算是标志…”
标志？
卫婕拉微微一愣，她记得这个词好像不是形容男的吧…
不过…卡尔是幻体，有没有那东西也不好说，用标志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凯莎女王的身子懒洋洋的依靠在王座的椅背上，悠然道：
“现在有一个文明信奉你，虽然…落后了点，但是你多少也算是个神了，是神的话，难免要跟宇宙诸神有所交集，早点认点人，对你以后也有帮助。”
“是。”，卫婕拉嘴角一抽，眼神下意识的瞟向一旁的炙心。
“好了，回去准备一下吧！咱们先去见一见那满肚子坏水的卡尔，再一起前往地球解决莫甘娜。”
“是！”
正当四人行完礼，打算退出王宫的时候，凯莎女王突然开口叫住了卫婕拉：“婕拉，你先等等，我有话想问问你。”
“是。”，卫婕拉应了一声，老实巴交的站在了王座的正前方。
“你现在已经是可以独立执行任务的天使战士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对正义秩序的看法和上一次有变化吗？”
“有！”，卫婕拉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和我说说！”，凯莎微微勾起唇角，正色道：“我很想知道你的思维转变。”
“开始的时候，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天使愿意为了那些和自己完全没关系的外星生物付出生命。”
“在我看来，它们死不死又不会影响我什么，哪怕一瞬间爆掉几个行星我也照样吃饭睡觉。”
“但在Z23星系的时候，我似乎知道了原因。”
“说真的，当时我都已经不打算管那群家伙，打算看着它们原地等死了，因为…它们不信任，也不可能信任一个刚从天上飞下来的我。”
“它们对我隐瞒，欺骗，甚至是糊弄，要不是我懒，我甚至打算给它们脑袋来上一剑出出气。”
“但…当我亲眼看到成千上万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尝试救一下它们。”
卫婕拉抬眼看了一眼凯莎，见其面色如常，便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道：“如果不在现场，我或许可以像听笑话一样眼看它们彻底灭绝。”
“因为在数据里，哪怕每秒有几千万的生命消失，对我来说都只是虚幻的数字，但是当我切身站在其中，我便无法像对待数据一样对待它们。”
“或许这就是…会有天使愿意为了那些未曾谋面的生物奋战到死的原因吧…”
“那你会像你的祖先天使薇一样，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战。”，凯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问：“浴血奋战甚至是付出生命？”
“不会！”，卫婕拉摇了摇头，淡然道：“我会奋战，但是让我死…那还是算了吧！”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也许会尽我所能帮助弱小，但我绝对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丢了命。”
“懂了，你依然忠于自己，但是你并不介意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帮助别人。”，凯莎女王一语道破卫婕拉话语里的含义。
“是的。”，卫婕拉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好极了，下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提到死神卡尔的时候，你会下意识的看向炙心，就好像你知道我打算安排炙心留在卡尔那里看着他一样？”
说到这，凯莎脸上的淡然已经自动转换为审视，诸神之王的不怒自威让卫婕拉感觉像是有座山压在了肩头。
到底要不要撂底呢…
这一刻，卫婕拉心如乱麻，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落下…
终于，在一番纠结过后，卫婕拉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了一口气，以从未有过的勇气…在凯莎面前扯了个谎：“我好像能看到一些未来的片段！”
“我看到你被莫甘娜和卡尔利用超新星炸成神圣原子，然后利用大时钟散到宇宙各个角落，要三亿年才能重组。”
“我还看到华烨在卡尔的帮助下企图复辟天宫秩序，在梅洛天庭外面开黑洞，把天基王送进去了。”
早已经知道这些信息的凯莎强忍着笑意，用手掌挡住口鼻，明知故问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怕被抓到实验室开脑洞切片！”
开脑洞切片？我真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被脑补成大坏蛋，凯莎尴尬的皱了皱眉头，又问：“那怎么现在又肯说了？”
“因为我不想你们死，你们要是死了，就轮到我去对付那群几万岁的老妖怪了！我不一定打得过它们，就是能打过也一定很麻烦，我怕麻烦，所以不想和他们打！”
说一句是说，说几句也是说，卫婕拉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都往外说。
凯莎：“………”
凯莎沉默了，她曾经构思过无数可能，但是她是真没想到这孩子脑袋里想的居然是这个？
虽然听着无厘头，但是如果是这孩子，又出人意料的合理，所以，凯莎想知道这孩子的意见：“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您带着天基王去试着把卡尔弄死，随便用什么手段，反正弄死卡尔就完了，卡尔的脑袋满地滚，这宇宙能太平一半！”
“然后我们去把冥河的那些什么饕餮巨狼大蠊文明统统图一遍…”
“打住打住，你有点太极端了！”
听到卫婕拉的答案，凯莎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她强忍着心中的无力，又问：“你刚刚不还说看着无数生命在眼前消逝会…很难过吗！？”
“对啊，我又没打算一个一个亲手图，一个一个太慢了，烈阳不是有引爆恒星的技术吗？直接炸恒星多快啊！几分钟一个文明，高效环保…”
“说真的，我感觉你比卡尔更像死神……”
凯莎突然觉得，卡尔的死神，苏玛丽的屠神名头都有点名不副实了，这两称号给卫婕拉…兴许会更加合适一点。
“这不是您问我我才说的嘛！”，卫婕拉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我问的是有没有稍微…不那么…那啥的建议。”